不過,聽出白凡的弦外之音後,葉楓也因為心中蘧然大喜,也就沒去考慮執行任務的祝炎兒的態度。
關於白蓮的事,白凡自然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才讓祝炎兒這個一根筋的女人帶話,也是免得送信者多加揣度。不過,祝炎兒的表現倒又太急躁了點,要是自己真被她一刀哢嚓,白凡還不急得跳起來。但自己既不能對其直言相告,又得從她手上蒙混過關,看來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好吧!”葉楓歎道:“我答應你,白凡大人的任務,我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複。”
聽了這話,那祝炎兒這才把刀放下。
“這,這就可以了?”葉楓以為她在自己表明心跡後,得采取點什麼強製措施來控製自己,沒想到她還真這麼天真爛漫。
“可別想著給我動什麼歪主意,騙我的話,我會讓你死得比剝皮,抽筋,放血還要慘。”祝炎兒從懷中摸出一個瓶子,丟給葉楓:“喝了它。”
“這,這是什麼。”葉楓接過那個瓷瓶兒,這才恍然大悟,果然,這祝炎兒可不好騙,空口無憑的事她當然不會幹,這是想用藥物來控製自己了。這瓶藥想必是什麼奇門毒藥,喝了之後得解藥才能破解,所以是打死也不能喝進去,否則日後還不知有多大的副作用。
“有你這句話,我自然放心了。”祝炎兒麵無表情地說道:“把藥喝了,從此我就當你是自家兄弟,日後你功德圓滿了,我也不畏給你當牛做馬,就是到時候你對今日之事耿耿於懷,我這條命你也隨時拿去好了。不過,你要是沒完成任務,或者隻是敷衍了事,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葉楓站起身,凝望著那個小瓷瓶兒,問道:“你總得告訴我這是什麼藥吧。”
“催.情.藥!”祝炎兒冷冰冰地說道。
“什麼?”葉楓瞪大眼珠兒,看了看手中的瓷瓶兒,又望了望祝炎兒,他還真不敢相信這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
“你之前不是在白夜粉裏夾著迷幻藥和催.情.藥麼?很陌生?”祝炎兒不屑地說道:“那種藥對我可不管用,但我的藥,你可就自己破不了了。”
葉楓嘿嘿一笑,雙手舉止那瓶藥,對著祝炎兒原物奉上:“可惜,炎兒姐,這藥我可不能喝。”
祝炎兒朝著葉楓冷視一眼:“怎麼,翻悔了?”
葉楓笑道:“那倒不是,我雖然不是一諾千金,倒也不至於信口雌黃胡說八道,隻是,嘿嘿,看在我們共同死過一次的份上,這瓶藥還是您自己留著用吧。”
“這種藥,我有的是,也罷,你現在不喝也沒關係。”祝炎兒倒持著彎刀,朝前走去:“等你想喝的時候,自然就會喝了。”
“喂!喂!”葉楓追上前去:“你能把話說明白點嗎?”
身體剛一行動,葉楓就覺得體內的那股暖流越發猛烈了,好似千百個蟲子順著血液遊蕩,由方才的全身舒爽逐漸變得難以克製。再看手心上,通紅剔透,血氣翻攪得十分厲害。
“呃,這,這是怎麼回事?”葉楓幾乎是站立不住,用手撐著牆麵:“你,你,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祝炎兒轉過身來,略顯不悅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羞惱之意:“我總不能讓你白占了我的便宜。”
說到這,祝炎兒邁出淩厲地步伐,回到葉楓跟前:“快把藥喝了,好上路。”
“上路?你……”
“又不是殺你,哪那麼多廢話,把藥喝了。”
“我……”葉楓欲語無言,他感覺體內千百條毒蟲像似越長越大,像蜈蚣一般撕咬著體內的每根筋脈,人也不自覺地抽搐,痙攣。
祝炎兒見他這般狀,幹脆奪過他手裏的瓷瓶,將藥灌入到他的口中。
不多久,葉楓的意識這才清晰起來:“你給我灌的什麼藥!你竟然……”
祝炎兒冷哼了一聲:“解藥!”
葉楓明白了,在黑蛟腹內之時,他出於無奈,這才去吻的祝炎兒,將體內靈氣通過舌頭傳給她,沒想到,這倒成了她的一個伏筆。他千萬沒想到,當時是雙雙陷入絕境的情況下,竟著了這女子的算計。
葉楓雖然身體好多了,但感覺自己竟栽在這個笨女人手裏,心中是十二分惱怒,試想著日後還得受她擺布,一時心情跌落到了穀底。
祝炎兒看出他滿臉憤懣之色,她臉上也好看不到哪裏去,隻聽她嗔叫道:“哦,合著你討了我便宜,我還得瞧你臉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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