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的轎子使慕舞昏昏欲睡,想著這些天的事,本來離秀女大選還有些日子,但是季淩天還是隔了幾天後告訴自己可以進宮,位分是婉儀……這樣一直想著,直到紗月輕輕地喚自己:“二小姐?”
慕舞才恍覺已經到了宮門,掀開簾子,轎夫落了轎,紗月攙著慕舞出來,看著這依然森嚴雄偉金碧輝煌的皇宮,恍若隔世。
我終於還是回來了,慕舞心裏哀歎一聲,踏入宮門。
“皇上對小姐可真是好呢,剛進宮就封了婉儀。”紗月抱著內室裏的枕頭,笑的開心。
“傻丫頭,一入宮門深似海,你還真當這是福啊。”慕舞手指在紗月額頭上敲了敲
“是。婉儀娘娘。”紗月裝模做樣地標標準準地行了一個宮禮。
“你這丫頭……”慕舞都被逗笑了。
轉眼都進宮一個月了,卻從未從勤政殿的太監那裏得到任何夜铩墨的消息,也沒有真真正正地聽說他是真的寵愛哪一個娘娘。慕舞坐在禦花園的秋千上,迎著和煦的微風輕歎,鳳目輕輕閉起,她明白想真正報她慕家的仇,必須得加快速度了。
“哈哈哈哈哈……”臣子們的歡笑聲,敬酒聲在夜铩墨的耳邊吵嚷著。坐在宮殿皇椅上的夜铩墨聲色有些不耐,他從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要不是這次西北打了勝仗,皇叔勸他犒勞這些有功之臣……
舞女在大殿中央姿態婀娜地舞動著,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就在夜铩墨都想結束宴席時,一道倩影飄了進來
慕舞蒙著麵紗,抬起鳳眸看向夜铩墨:夜铩墨,害死我後,你過得可好?
麵紗下嘴角雖是冷笑,可是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已經引起了夜铩墨無限的興趣了。
夜铩墨沒想到還有這一出。
慕舞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嫩白如藕的手臂輕輕旋轉著,口中呢喃著西域那不知名的歌謠,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藍色妖姬,盛開在了慕舞的手上,慕舞取下麵紗,動作行雲流水,將那支藍色妖姬斜咬在嘴裏,腳尖一墊,輕盈地抓住了從宮殿頂上垂下的絲帶,滑到夜铩墨的桌子前,繼續跳舞
“你叫什麼名字?”夜铩墨指尖摩挲著下巴,眼神玩味問
而慕舞隻是調皮地眨了眨一隻眼睛,說不出的魅惑和溫柔。
慕舞跳著跳著離夜铩墨越來越近,進得夜铩墨都聞到了她身上藍玫瑰的香味,慕舞將藍色妖姬插在發髻上,假裝摔跤,忽地跌進了夜铩墨的懷抱,淡淡的龍誕香的香味忽然讓慕舞產生了不知今昔是何昔的錯覺。夜铩墨作勢就要低頭吻她,她隻是靈巧地一起身,隻留給了夜铩墨一股淡淡的幽香。
慕舞認為她成功了,不過也的確如此,如此幾個挑逗夜铩墨的來回後,夜铩墨終於忍不住了,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向寢宮走去,隻留下一大屋子麵麵相覷的大臣、歌女樂姬。
夜铩墨將慕舞摔在榻上,也許是有些痛,秀眉輕輕顰起,抬眼看眼前的男人,他眸子的顏色在看她時越發地深。不等慕舞反應過來,帶著侵略性的舌撬開慕舞的貝齒,讓慕舞的丁香小舌被迫與他舞動,手上更是不含糊,扯開舞衣,雙手握上慕舞的豐盈,指甲撥動頂端,慕舞緊閉著鳳眸不舒服地哼哼。最終兩人坦誠相見。
“你叫什麼名字?”夜铩墨的冷俊容顏在晦暗不明的燈光中起伏
“我叫季……曦……”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慕舞弓起了身子,沒想到季曦穎的第一次被自己擅自主張地用了,慕舞心裏對她多了一些愧疚
“穎……”慕舞被身上男人的悍然衝刺刺激得找不著北,夜铩墨嘴角揚起弧度,不停地折騰她,持續攻略城池。
夜铩墨在慕舞身邊睡去,慕舞卻睡不著,翻身看著夜铩墨的英俊麵龐,突然窗外一道閃電讓屋子亮如白晝,映出了慕舞獰笑的麵龐,十指的指甲蓋塗著鮮紅的顏色,她將兩隻手放在夜铩墨的脖頸上,她覺得她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