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來,我便走過去,何必苦苦相思。
你若不離,我定當不棄,相守如此簡單。
看著周圍那些饑餓嚕嚕的狼群,巫雪兮大驚失色,這或許是她人生中最後一刻。
玉鐲無法現身,如果對方是妖魔鬼怪她可以一搏,狼好比人類的狗,有著尖銳的牙齒,敏銳的嗅覺,陽氣十足。她不過一縷寄托在玉器裏棲身的幽魂,無法抵抗的了一群狼帶來的攻擊。
“不是我不幫你,是這些畜生都是陽間的惡犬,我無能為力。”玉鐲心裏很為雪兮著急,奈何她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巫雪兮當然知道有這麼一說,玉鐲雖然有著幾百年的修為,但是遇見這麼一群人間惡犬,她更本抵抗不住對方的煞氣。
“沒事,大不了以死相搏。”雪兮故作鎮定,她不能慌神,也不能失去鬥誌。
一秒一秒過去,危險越來越近,緊緊壓迫著雪兮每一根神經。她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不再哭泣,不再膽怯,是死是活她必然要賭上一次。
忽然,一頭狼率先攻擊而來,張牙舞爪朝雪兮撲過來,巫雪兮敏捷的伸手巧妙躲過去,一腳將那頭狼踢出遠處。緊接著,連環而來,不再是一隻兩隻,而是幾十隻一起攻擊,巫雪兮聲聲尖叫,她的胳膊後背早已鮮血直流。
不知是不是她的尖叫聲喚醒了他,還是夫妻間應有的默契,狼群將雪兮撲到在地,正要群體上前撕咬。
那一刻雪兮閉上雙目,等待死亡的淩遲。隻聽周圍吹起的風有些恐怖,天空劃過數道閃電,一聲仰天咆哮聲,刺耳的聲音直逼狼群心脈。
巫雪兮捂住耳朵,突變讓她化險為夷, “閆天麟”
雪兮的聲音不輕不重,隻聽她的呼喚聲,那怒氣的咆哮聲才算停止。霎時風平浪靜,好像一切從未發生過,雖然夜很黑,看不清周圍是什麼情況,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那些綠色的眼睛在慢慢消失。
不是離去的消失,而是由綠變紅,巫雪兮無法想象此時此地的情景。撲鼻的血腥讓她感覺惡心,不敢想卻忍不住要去想,嘔吐將今晚所吃的大餐吐得一幹二淨。
胸口有些憋悶,眼淚未幹,分不清東南西北,傻傻站在那六神無主。
紫鑾本已休息,被閆天麟的呐喊聲驚醒,心驚肉跳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掐指一算拍著頭懊悔不已。
“我怎麼給忘記了,這個丫頭多災多難的。真是的,別出什麼大事,不然真不敢想師兄會不會瘋。”
紫鑾喃喃自語,緊忙朝山上而來,遠遠就已注意到雪兮,黑燈瞎火雖然看不清什麼,憑著呼吸的氣味不難找到。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跑山上來找什麼刺激。”帶著調侃,帶著一絲訓斥,紫鑾走進雪兮身旁,看著雪兮難過的表情,她不忍在多說什麼。
“別傻愣著了,你想見他跟我說聲就好,這麼晚了以後別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紫鑾和顏悅色,說完後牽起雪兮的手消失空中。
巫雪兮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站在一處山洞,這裏四處點著燭光,洞穴內四處都是寒冰。
回眸帶著疑惑看著紫鑾,隻見紫鑾淡淡一笑說:“你不是要見他嗎?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巫雪兮感激的朝紫鑾點點頭,紅撲撲的臉頰有些嬌羞,低下頭慢慢朝洞穴走去。
從未像此時這般認真仔細的看著閆天麟的真身,那雪白的身軀其實很美,沒有那麼讓人抗拒。
天麟躺在冰棺裏一動不動,休眠的他緊緊閉著雙目,剛剛為了救雪兮,他動怒傷了許多元氣。
巫雪兮踮著腳,生怕靜醒他,也不知為何,現在她一點也不懼怕閆天麟這條蛇的真身。
是不是因為有了肌膚之親,冥冥中不知不覺已將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拉近,想著想著雪兮傻嗬嗬的笑著。
巫雪兮趴在冰棺旁,失神傻笑口水滴在閆天麟的額頭上,他懵然睜開雙目,藍色的目光對手棕色眼眸。
巫雪兮張大嘴巴,尷尬不已,連忙起身準備逃離,卻見那條白蛇嘴角露出邪魅笑意。
閆天麟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甩出長尾纏住雪兮腰間,一個用力將她拉出身旁,還未等雪兮反應過來,她已被高高舉起放入棺中。
雪兮從來沒有過這般經驗,雖然之前也被閆天麟的蛇尾纏住過,可是現在的情況是,她躺在一條蛇的懷裏,全身都被蛇身覆蓋。
“那個,天麟,不要這樣。”聲音有些嬌柔,臉早已紅透半邊天,沙啞的嗓音盡顯誘惑之意。
閆天麟哽咽下嗓音,剛剛他一時衝動將雪兮弄進來,這一刻他既享受著,又痛苦著。如此誘人,一顰一笑都足已勾起他的欲 望 ,那蠢 蠢 欲 動 的情愫早已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