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冷冷一笑,“秦越,秦容,秦銘你們三人設計殺害父皇,本王先殺了你們兩個,等本王再殺了秦銘之後,要用你們三個人的人頭祭父皇在天之靈!給我上!”
禹王此話剛落,二十幾個黑衣人立馬衝了上去,招招狠毒,招招致命。
秦越拿出折扇打開輕輕一揮,十幾枚追魂釘被送了出去,白容拔出一直藏在身上的軟劍,電光石火之間,已經躺下了一半的黑衣人。
禹王的臉色不禁有些後怕。
秦越和白容二人與黑衣人爭鬥,卻沒有發現在身後的一顆參天古樹上,一個身形矯健的黑衣人拿著弩弓,而弩弓那一頭所對著的目光是秦越!
在黑衣人鎖定目標之後,‘嗖’得一聲,弩箭被發了出去!
猶如破竹之勢,快得讓人幾乎無法閃躲。秦越沒有察覺得到,可白容卻看得清清楚楚。
絕不可以,絕不可以讓她受傷。
白容猛地抱住秦越。
一聲悶哼。
急速而來的弩弓射在了白容的背上,黑人手中的劍也一起砍刀了白容的身上。
鮮血湧了出來。
“白容!”秦越目次欲裂,轉過身抱住白容,看著鮮血從他的嘴角不停地流出來,放佛要將全身的血液都流光。
她不再手軟,轉動扇柄,戰友見血封喉劇毒的銀針‘嗖嗖嗖’得飛了出去,解決完所有的黑衣人。
滿地屍骸。
清幽密靜的小樹林。
此刻卻成為人間煉獄。
秦越跪在地上,將白容扶了起來,立馬封住了他全身幾大穴道為他止血,“白容,沒事的,你會沒事的,我一定會救你的。”她握住白容忽冷忽熱的手,眼淚卻在不知不覺中流了下來,“沒事的,白容我一定會酒醒你的,快吃了這個九轉丹,我帶你去找大夫,我帶你去找大夫!”
白容苦笑,沾滿鮮血的手握住秦越的手,想要努力得笑,“沒用的越越,中了無邪的人活不下去的?”
無邪。
秦越還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隻剩下無邪兩個字在腦海中不停得翻滾、放大。
無邪!
居然是天下無解之毒?無邪!
“不會的,不可能的,萬物相生相克,無邪怎麼會無解呢,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我們就找玄機,他一定會有辦法的。”秦越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隻是不停地重複著相同的話。
“越越。”白容握緊秦越的手,“答應我,要……好好活著……”
白容躺在秦越的懷裏,皮膚蒼白如瓷,荏苒不勝衣。
秦越的身體,還有溫度,他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秦越對他的滿腔愛意。
一點點地加重了雙臂的力量,緊緊地,像是永遠不想放開那般緊緊地抱著秦越。
他還是想再多看一眼。
就再,多看一眼……
因為他,怕是永遠也在沒有這個機會了。
若是他離開了,她若是有了危險,誰來保護她,誰來照顧她。
他白容真的舍不得……
真的不想死……
秦越緊緊地抱著白容,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流在白容的手心中,格外得炙熱,“白容,你說好的,你說陪我看遍天下美景的,你說以後要天天吃我烤的魚,你說以後會陪著我,你說過不會比我先死……為什麼你要騙人,你不許死,不許死!”
白容與秦越的手指十指相扣。他靠在她的懷裏,虛弱得像是一張紙,所以都有可能倒下。
“秦越,我好累,想睡一會兒。”
秦越痛得無以複加,緊緊得抱著白容,淚水一滴一滴落下,卻沒辦法回答白容的話。
懷中之人倦淡了眉目,神色平靜,嘴角似乎還帶了些微笑意。
“越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