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我中了,我中了,我中了五百萬了,哈哈哈哈....”一棟小公寓裏,響起了一陣豬嚎,把周圍的鳥都嚇跑了。“想不到我陳賢,居然有那麼好的狗屎運,能中獎,我的太太太太太爺爺,您真是顯靈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有錢人了,要幹些有錢人的事,方便麵換成進口的,飲用水換農夫的,衣服換海讕之家的。。。我以後再也不用當群眾演員了,我有錢了,我可以給爸媽開一間超市,我可以去放高利貸到時候利滾利,我還不得富過李嘉誠啊,哈哈哈哈哈”正當陳賢站在沙發上蹦蹦跳跳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空了,腦袋一下子“咣”的一聲撞到牆上。!
“嫻兒,醒醒啊,睜開眼睛看看我啊,嫻兒...”正當陳賢睡得正香的時候,一雙大手不停的搖著他,“哎喲,爸,不要老搖我嘛,讓我再睡會,睡完我就去領獎,咱們一家三口就可以過好日子了!”恩?嫻兒是誰?我剛才的聲音好象是女聲?想到這,陳賢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叫了聲:“爸?”耳邊立即傳來一陣激動的男聲:“嫻兒,你醒了,肚子餓了吧?我馬上叫人送吃的來。小翠,娘娘醒了,快叫廚房把剛熱的燕窩端來。”“是,王爺。”娘娘?王爺?什麼?拍戲啊?拍戲找我這打醬油的幹嘛?我還睡覺呢!是哪個導演那麼缺德?還讓我演娘娘,不知道我是男人嗎?你妹才是娘娘!
想到這,陳賢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罵到:“你妹啊,不知道我在睡覺嗎?拍什麼戲啊,還叫我娘娘,你們全家都是娘娘!導演呢,導演在哪?出來,我要告你,沒經過本人同意就把我抓來演戲!”罵罷,看見床上坐著一個有著深邃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的魂吸進去一般。高挺的鼻子,兩彎眉渾如刷漆,紅潤的嘴唇,穿著一襲白色長袍,腰間係著白玉腰帶,頭發用白玉段帶綁著,一身的白,不讓人感到單調,卻讓人有種超凡脫俗的感覺,簡直就是宛如天神啊!不過某人現在可沒心情欣賞這些,一把抓住天神的衣服,惡狠狠地說道:“小白臉,快去叫導演過來,虐待病人,我要告他,快去,要不然,我就揍到連你爹娘都認不出你!還嫻兒,我呸!老子叫陳賢,不叫什麼狗屁嫻兒,而且老子是男的,是男的!再敢叫老子嫻兒的話,我踩死你!”說完,還比比拳頭。那位天神像是沒聽到陳賢的緊告似的,依舊說著:“嫻兒,你怎麼了,不要嚇為夫啊,你快點清醒清醒,看看啊,我是你的夫君南宮月璃啊,你是不是掉下河時腦袋撞到石頭了?我趕緊讓禦醫幫你瞧....”“瞧你妹的瞧啊,老子沒病,你才有病,真不知道你對著個男人,怎麼還能演得這麼動情?導演,導演,導...”“嫻兒,什麼導演啊?這裏沒別人啊,你是不是做噩夢了?不怕,有夫君在。”“我呸!少裝,快說!”陳賢抓著南宮月璃的衣服不放,一邊環顧四周,想找找那王八導演在哪。可找了半天,隻有兩個婢女,別說導演,連台機器都找不到。陳賢心裏閃過一絲不安。“說,導演呢?人呢?都去哪了,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小白臉揍成包子臉!”陳賢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瞄著屋子的東西,哇!好奢華,好氣派啊!不知道我的五百萬能不能裝修成這樣。把屋子巡視個遍,放開南宮月璃的衣服,便大步流星向門口走去。“嫻兒,你剛醒,不能出去啊,不要吹著風了。”“閉嘴!”陳嫻吼了聲,南宮月璃就像隻溫順的貓一樣,乖乖閉嘴了。
正當陳賢剛走到門口時,被一個端著東西,暴走的人給撞了一個踉蹌,而那個人呢,去被潑了一身的燕窩,藥。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被南宮月璃叫去廚房端燕窩的小翠,小翠倒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娘娘恕罪啊,小翠無心冒犯的,娘娘恕罪....”正好南宮月璃從裏屋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便怒氣衝衝的指著小翠說:“該死,竟敢衝撞我的嫻兒,應打五十大板。”“求王爺饒命啊,小翠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啊,娘娘饒命啊......”小翠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都把頭磕出血了。陳賢看到地上的小人兒,哭得梨花帶雨,還不住的磕頭,求饒,不由得心裏升起了憐香惜玉之情,他把小翠扶起來,朝小翠笑笑說:“起來吧,去換身衣服吧,都髒了,這演得真好,不過沒攝象機。還有,叫我哥哥哦!”“可是......”南宮月璃剛想說話,被陳賢狠狠一瞪,馬上就噤聲了。小翠被扶起來後,並沒有動,而是站著一動不動的望著陳賢,陳賢不自在地摸摸臉,說:“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突然,他愣住了:本來他的國字臉變成瓜子臉,皮膚光滑細嫩,不象原先滿臉的痘痘。他像瘋了似的往裏屋的梳妝台跑,拿起了放在梳妝台的銅鏡,一照:可不得了了,鏡中的女子長得沉魚落雁,肌膚勝雪,眼睛似一灣秋水,唇不點自朱。這哪是人啊,這分明就是碧波仙子下凡啊!陳賢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腦袋裏閃過幾個字:我不會穿越了吧?!於是。他又跑到院子裏,看著院子裏的花花草草景物裝飾等等之後,他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他的確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在一個女人身上,一個王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