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陵聽了大臣們的建議,依舊愁眉緊鎖,並不滿意大臣們商議後的提議,依舊愁眉不展,訓斥道:“無論如何,劉墨曾經也是我大漢朝的王爺,也是跟朕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你們怎麼忍心讓朕不顧手足之情,唆使朕置之不理、袖手旁觀?哪怕隻是一個普通庶民,也是我大漢的子民,朕也有義務去救,你們這樣的提議置我大漢的顏麵於何在?”
劉弗陵顯然變的更加氣火攻心,一番嚴厲的訓斥使全場大臣們頓時啞口無言,互相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一臉擔心害怕。正在大家都尷尬茫然的時候,霍光清了清嗓門:“老臣對皇上的想法和態度深表理解和支持,依老臣之見我們應當派使臣前去商談,趁機將劉墨營救出來,具體的老臣自有方法,不便詳談,隻要皇上信的過老臣,老臣自會妥善安排!”
劉弗陵聽了霍光的提議,心生好奇:“那依霍司馬的建議,朕該派前去作為使者最為合適?”霍光行禮回答:“回皇上,臣也曾一直在琢磨這個合適的人選,經老臣一番思慮之後覺得定王劉頡最為合適不過!”
“此話怎講?”弗陵不解地問。“目前在這個皇宮裏,劉頡是劉墨最親的血肉至親,隻有劉頡去做使者才能盡心盡力地將劉墨解救出來,同時也能消除兩兄弟之間一切不和的傳聞和流言蜚語,劉頡是個顧及兄弟感情的人,我相信一定能保劉墨周全!”霍光回答。
劉弗陵冥想了片刻,雖不知霍光的老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卻的確是自己最需要的方法來解燃眉之急,便同意了霍光的主張,愁起的眉頭漸漸的舒展了開來:“那此事朕就全權交由霍司馬安排了,務必盡快解決!”“老臣遵旨!”霍光行禮。劉弗陵轉身麵向於安:“於公公,那就宣定王即刻覲見吧!”
定王劉頡被召見來到宣室殿,聽了劉弗陵的一番敘述之後,心中便緊張焦慮起來:“怎麼會這等事?自從兄弟被貶流放到甘水後,這些日子以來,臣弟一直日夜難安,擔憂著兄弟的安危,卻萬萬想不到今日會落入匈奴人之手,被那些賊寇們當成籌碼相要挾,臣弟鬥膽懇請皇上念在手足情深的份上,準許臣弟前去甘水營救兄長!”說完作揖行禮。
劉頡的一番話,讓劉弗陵心中倍感欣慰,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賢弟請起來說話,朕今日宣你來,正是為了此事,朕思前想後,由你去營救劉墨最為合適,所以把這個重任就交托給你了,你能如此顧及兄弟之情,主動請纓,朕十分欣慰,也就放心了,至於其他安排,朕已經全權交予霍大人處理了,到時候聽從霍大人的吩咐即可。”“臣弟領旨!皇兄請放心,臣弟一定不負所望!”劉頡再次行禮。
在定王府,劉頡和季常舟起了一些爭執,季常舟急的焦頭爛額,黑著臉,愁著眉頭:“殿下請三思啊,咱們好不容易支開了劉墨這塊絆腳石,殿下您就不要再攪和進去了,您此次前去必定是引狼入室,引火燒身啊!您是萬萬不能去啊!”季常舟老謀深算好像預測到了什麼不測一樣,焦急的快要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