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裏不太安全吧?”瘦猴緊張兮兮的問。
“怕什麼?所謂越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瘦猴的表哥是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倆人還真是形成了一個明顯對比。
“可是……!”瘦猴還是有些不放心。
“別淨給我嘰嘰歪歪個沒完,去給這小姑娘喂藥。”一想到楚凝即將成為肥豬的胯下玩物,不由興奮了下:“楚天陽啊,楚天陽你沒想到我們會在你的地盤上動手吧,我們老板吩咐,先上了你女兒,給你個警告,哈哈,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表哥別笑了,早晨你沒刷牙,一股的鹹菜味。”瘦猴嫌棄的對肥豬說。
“鹹你妹,還不快去幹正事。”肥豬狠狠敲了下瘦猴,自家人知自家事,他這表弟腦袋有點不好使。
瘦猴幾分委屈的說:“表哥,我有安眠藥,止痛藥,去神經藥,就在沒你說的偉哥啊。”
“你妹啊,哪有什麼去神經藥,我之前不是讓你準備了嗎?”若不是肥豬念在血脈上的關聯,早就一腳將瘦猴有多遠踢多遠。
“表哥我不騙你。”
瘦猴很老實的拿出,去神經藥盒,尼瑪,還真有這種藥:“表哥你要不要嚐一下,保你成神經病。”
“神經你妹,還不快給這小丫頭片子吃安眼藥。”肥豬越想越氣,自己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表弟啊。
該我出場了,這麵包車車門雖然鎖上,但對我來說這都不叫事,對付我倆貨我隻要一隻手,一挑兩,不屑於用魔化,掉身份。
車門輕鬆的被我打開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肥豬和瘦猴這倆的長樣,我就有一種揍人的衝動,這尼瑪也太對不起自己的父母了吧。
“你…你是誰?”見我開門而入,正準備強行給楚凝喂安眠藥的瘦猴,心虛的將安眼藥藏在身後。
我也不管瘦猴直接抱起楚凝,出了麵包車。
“站住,戴麵具的小子這是小爺我要的女人,識相的有多遠滾多遠。”肥豬也同我下了車,淘出小刀片,開口威脅我。
我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威脅,所以我很爽快的揍了肥豬一頓,當然是用腳,我越踢越帶勁,壓根不想停下來。
“你還有完沒完,快幫我解開繩子,然後離開這裏。”楚凝實在是受不了我這種惡趣味。
“小妞你最好給我客氣點,否則我可保不準把你給幹了,我喜歡咪咪大的女孩。”我露出一副豬哥的表情。
“你…”
楚凝剛想說我變態,不過想想變態兩字還是沒出口,隻得衝我弱弱的道:“我求求你了。”
“這還差不多。”我心裏爽了,將楚凝放了下來,解開了繩子。
見困住自己的繩子己解,楚凝二話不說,立馬跑路,生怕我把她怎樣了,機場門口有專門接她的車,楚凝是知道的。
“應該沒什麼危險了吧。”我該辦正事了,一切都是那瘦猴的錯,居然沒帶****,真是氣死我也。
老子可是在車頭上呆了半個鍾頭,就等下藥,到時在幹掉這倆貨,好好享受楚凝這水靈靈的大美女,結果等來的卻是安眼藥。
這玩意玩起來跟****有什麼區別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那叫一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