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夢寒突然想起了那天和梓謙在湖邊的樣子,哪天梓謙的唇吻上她的唇的時候,那滿身的激靈,渾身舒暢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隻是梓謙和這女子實在是不同,這女子竟然是拿著她的手,在觸摸著她的桃林深處。柳夢寒猛地驚醒,手指突然使勁,驚恐地睜開了眼睛。在她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到那女子竟然是及其享受地閉上了眼睛,牙齒咬著下唇,儼然是很享受。
“啊……,老娘就喜歡這樣的力量。”女人興奮地大喊了一聲。
她這一聲卻把柳夢寒喊醒了,柳夢寒猛地抽出了手,掙脫了女人的控製。柳夢寒一把推開女人,那女人倒在床上,興奮地亂叫著。柳夢寒跳下床,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迅速拎起包袱,跑到了門口。這才發現,那門已經被人從外麵鎖上。那女人也反應過來,看著驚慌失措的柳夢寒,躺在床上笑著道:“門已經鎖起來了,進了我半裏花的房間,還想出去。小鮮肉,你還是來我身邊,好好伺候我吧。”
“變態。”柳夢寒罵了一句,扭頭看見窗戶正開著,於是便跑到窗戶口,雙腳一跳竟然是跳出了窗戶。這一跳不要緊,跳出窗戶的那一瞬間,柳夢寒卻後悔了。樓下人來人往,而且這是二樓,跳下去說不得會摔死自己,也未可知,柳夢寒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在這風流棧的門前,是一跳熱鬧非凡的大街,街道上人來人往,不時有一些人騎著高頭大馬行走在人群中,在這人群中卻有一個與這些行人極為不同的人。這個人騎著一匹沒有一根雜毛的白馬,披著一頭長發,在馬背上還背著一柄極為美觀的長劍。街上的行人見到他,不管是男子,還是女子,竟然都是被他的美色迷住,站在路邊張著嘴,流著口水。男子卻閉著眼,任由那馬兒在街道上走著。
白馬顯然是受了極好的訓練,雖然沒有主人的控製,但是卻也在人群中行走自有,絲毫都碰不到行人。猛地,男子睜開了眼睛,雙腳一蹬馬鞍,跳了起來,朝著前方衝去。行人看到男子的異樣,也急忙朝著男子衝去的方向看去。
前方正是風流棧的大門,大門口中,來來往往的客人,便可看出這風流棧裏的生意一定是極好的。這時,在風流棧的二樓,窗戶外,露出了那半裏花漂亮的臉蛋,半裏花的長發飄蕩在空中,看著樓下的行人。在行人中,她也看到了那匹白馬,看到了那個還在空中閃轉騰挪的白衣男子,這男子在空中緩緩飄落,像極了傳說中的仙人,那飄逸的長發,那悠然儒雅的樣子,尤其是他掛在腰間的長劍,看上去也是那麼的美。
風流棧的大門中,已然衝出了幾個拿著長長木棍的保工,這些人每天在風流棧中生活,為的就是保護這風流棧平安,保護這裏客人的平安,當然他們也肩負著尋找風流棧叛徒的使命。這不,剛才聽到老板娘的喊聲,他們便跑了出來,剛出門便看到了白衣男子飄然而至的樣子,呆在了原地。
柳夢寒閉著眼睛,等著自己墜地。她知道,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就算性命保住了,那皮肉之苦還是會有的。而且這是風流棧的大門口,她在跳出窗口的那一瞬間,便聽到了那變態女人的喊聲,想來這風流棧的門口,已然有人等著她了。但是,出乎柳夢寒意料的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抹淡淡的香氣,這香氣是那麼特比,她長了這麼大都沒有聞到過。
這是什麼香氣,柳夢寒在腦子裏飛速地想著,像是桃花的味道,卻又不是,可這又是什麼味道呢。柳夢寒想盡腦汁都想不出來到底在哪裏聞到過這樣的味道。香氣到底是什麼,還沒有想出來,卻感到有人用手抱著自己,她好像躺在某個人的懷裏,那麼舒服,那麼厚實溫暖。緊接著,柳夢寒又聽見了噠噠的馬蹄聲,馬蹄聲竟然是越來越近。在柳夢寒睜眼的一瞬間,她看到了白馬,也看到了白色的衣服,看到了精致的麵容,那眉,那嘴,那眼睛,那鼻子,簡直就是巧奪天工,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卻又不足,柳夢寒竟然是呆住了。
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占據了柳夢寒的眼神,柳夢寒看著抱著自己的那男子,一時竟然是說不出話來。原來,她並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被眼前這個完美的男子接住了,還被他抱在懷裏。而且,她還對她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