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樵夫也急匆匆道:“小娃娃,別往前走了。前麵危險,你要是不嫌棄,就跟我回村子裏,村子裏怕是又要遭劫難了。”
“村子裏不安全,你們還回村子裏幹什麼?”
紫杉畢竟比梓謙和柳夢寒二人有經驗,一把拉住梓謙,警惕地看著這樵夫。樵夫著急地道:“小女娃,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能騙你不成。村子裏為了躲避著這災禍,自然有我們自己的方法,你要是不相信,我也不勉強。”
樵夫說完便朝著村子的方向快步走去,梓謙站在原地看著樵夫的背影,躊躇了片刻,堅定地道:“走,回村子裏。”
“梓謙。”紫杉有些不放心。
“梓謙哥哥,要不我們再想想吧,這村子裏的人都乖乖的。”柳夢寒這次選擇了與紫杉站在一起,她擔心梓謙哥哥勝過擔心自己,萬一梓謙哥哥再在這村子裏出什麼岔子,怕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放心吧,相信我。我看那樵夫不像壞人。”梓謙看了看柳夢寒又轉頭給紫杉投以堅定地目光,繼續道:“快走吧,我們追上去,先問問那樵夫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們也好有準備。萬一發生什麼事,不至於被人牽著鼻子。”
三人又折回去,緊跟上那去樵夫,迅速趕往村子方向。一路上,三人也從樵夫的嘴裏知道了村子裏最近接二連三的一些事情,饒是梓謙,也聽得心裏隱隱的發慌,這村子裏到底出現過什麼人,要讓這些村民如此自豪,卻又如此的害怕擔心。
不消一炷香的時辰,三人也跟著這樵夫走進了樵夫的家裏,也知道樵夫姓沈,這座村子裏,所有人都姓沈,村子名叫沈家莊,這村子裏曾經出去過一位人物,這個人物,是全村子人的驕傲,每每逢人說起,都會提及一個名字,他們村的沈昊天,也往往都會贏得這些人的羨慕。
可如今,這沈昊天離開村子十多年了,卻為這全村人引來了殺身之禍。這所有的事情,卻全然歸在了沈昊天的一個女兒身上,據說這沈昊天生了一個女兒,被送回了這村子裏來,現如今,那些神秘的騎著大馬,背著大刀殺人不眨眼的人,竟然是都來這村子裏找沈昊天的女兒。
一進沈爺爺家們,在這沈爺爺家裏便可以看到,在牆上掛著一幅畫像,這畫像之上,一個年輕的男子,甚是英俊。僅僅看著畫像,便讓人有一種想要匍匐在地跪拜的感覺。柳夢寒看著這男子的畫像,卻不由自主地有些傷感,輕聲道:“這個人我在哪裏見過?”
那沈爺爺卻笑著道:“孩子,別說你在哪裏見過了,這沈昊天,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了,說是被人打死的。在朝中為官,伴君如伴虎,總是有不如人意的時候。但是他雖然西去了,對我們沈家莊來說,卻一直活在我們的心裏,若是沒有昊天,我們村子裏的人,爬早就被那些外來的神秘人給殺死了。”
“沈爺爺,你和我說說,這村子裏到底會來什麼神秘人,沈昊天既然死了,他們怎麼還不放過他?”梓謙滿懷期望地看著沈爺爺,他想知道這村子裏到底有何危險,在他見到這沈昊天的第一眼,他便覺得這沈昊天與他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聯係,不自覺得雄心萬丈。他覺得這沈昊天,與他是一路人。
“唉,昊天是我從外麵撿回來的,從小我家裏群,他吃百家飯長大,在村子裏所有人都是他的恩人,親人。長大後,他不負眾望,出了村子,當了官,而且還是大官。從那以後,村子裏所有人都受他恩惠,村子裏的生活也變得好了起來。可誰知,十多年前,這村子裏來了一群神秘的騎著大馬的人,說是要找昊天的女兒,可昊天並沒有回來過。看他們的樣子,怕是昊天凶多吉少了。”沈爺爺說著說著不由得感傷起來。
“那群人凶神惡煞一般,每年來了,找不到昊天的孩子,就要在村子裏殺一個人,這次,是第十次了。不知道誰家的孩子又要遭殃了。”沈爺爺說著看了一眼紫杉和柳夢寒,突然拍了拍腦門,驚慌失措地道:“孩子們,你們快走,我害了你們啊。我倒是老糊塗了,昊天要有孩子,肯定和這個小女孩差不多。”
沈爺爺指向柳夢寒,又著急地道:“他們每次來,殺的孩子,都是按照昊天孩子的年齡來殺的。快走吧。”
梓謙不再猶豫,看了一眼沈爺爺,急忙拉起柳夢寒和紫杉往外跑去。可是,卻晚了。三人剛跑出村子,卻又看到了一大片的煙塵,緊接著便是一大群騎著大馬,身著戎裝的人,朝著村子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