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母亡(1 / 2)

“三天後就是每年東部學院招生的日子,其他三所學院要來我們這裏進行招生,帝國東部不少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的公子和千金都會來報名。你們可以去觀摩一下,其他的學院也會派一些天賦極佳的學生來參觀。另外,報名結束後會有武藝切磋的表演賽,各學院都會派學生進行比賽,其中不乏有已經能夠熟練運用‘武靈’的狠角色,如果你們對自己有自信的話到時候可以申請上台表演。好,今天沒有訓練了,大家可以去休息了。”

長孫鏡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監教宣布下課後大家都起身離開,她卻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鏡?怎麼了下課了還坐在這裏不走。”一旁同行的女生見長孫鏡一動不動便問道。

“啊?哦,下課了是嗎?那走吧。”

“你今天怎麼了?神不守舍的,都一整天了。”

“沒事,我就是身子有點不舒服。”

“是不是夜裏看書看太久了?平時要注意身體。”

“放心,我沒多大的事,我們走吧。”

陰陽宗學生和監教都有單獨的居住府邸,每座府邸都三間房。因為蓬萊峰與世隔絕同時禁止學生私自下山,所以每天學習結束後學生都會三五成群的結伴,聊天、切磋、或是和心上人在山間遊玩賞景來打發時間。

但長孫鏡從入院以來沒有一天是能夠自由地安排課後時間的,究其原因全都因為一個男人,一個叫張義灝的男人。

張義灝是長孫鏡的追求者之一,現任陰陽宗宗主的兒子,是未來陰陽宗宗主的繼承人。他天賦極佳,五歲後更是被扣上了能夠超越陰陽宗始祖張三豐的高帽,也正因為生來的優越身世和優異的天賦使他成了一個目中無人、自恃高傲的人。但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家族的地位高並不代表陰陽宗在帝國就能夠一手遮天,而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以張義灝遇上了能夠降住他的人,長孫鏡。她的姓就足以讓不少的貴族不敢自稱是貴族,而她更是被稱作為帝國百年難遇的天才。張義灝的心一下子便被俘虜了,他覺得在這世間便也隻有長孫鏡能夠配得上自己了。所以當他得知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時常關心一個端茶送水的下人時,他發誓要讓這隻螻蟻付出代價。但身為大師兄的他自然不便做這樣的事,所以自然而然的這個重任交到了自己的“狗腿子”雷貽的身上。原本隻是要教訓一下給個教訓,但沒想的是還挖出了一些其他的事,不過這也給了他理由把那個下人趕走以絕後患。

長孫鏡剛走到居住的府邸門口,一個她十分熟悉但卻十分討厭的身影就從一旁閃到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一露麵張義灝便是一個大大的微笑:“長孫師妹,下課了?”

“是的!”說完便想要離開。

“師妹,等一下。”張義灝又一下子竄到了長孫鏡的麵前。

長孫鏡滿臉不耐煩的樣子:“還有什麼事就趕緊說。”

“師妹,昨天的事我都聽雷貽說了,那個下人也已經被趕走,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昨天的事所以今天對我的態度才會這麼差。沒關係,師兄能夠理解,無論做錯什麼師兄都會原諒你的。”

“……”長孫鏡一句話沒說便奪路跑回了府邸。

張義灝做錯的一件事就是對自己太自信了,也正因為如此長孫鏡的課後時間裏永遠都是一個人待在府邸裏讀書,因為門外一直會有一個忠實的門衛將一切都阻隔在門外而長孫鏡做錯的事就是每次都沒有直接的地表達出自己對張義灝的厭惡。

澹台離也做錯了一件事,他為了實現夢想而丟下了自己的母親獨自一人在山下兩年。兩年未見今天終於可以回家好好看看母親了,想到這裏澹台離便加快了步伐向家飛奔而去。

“娘!我回來了!”澹台離剛進院子就大聲喊道,但屋裏沒有任何動靜。

澹台離急匆匆地跑進裏屋,冰冷的屋子裏就隻有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躺在床上。

澹台離立馬跑上前抓住母親的手:“娘,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女人緩緩地睜開眼睛,慢慢地說道:“是離兒嗎?你終於回來了,娘好想你啊!”

“娘,您快躺下來休息,我去請大夫來給你看病。”

“娘沒事,不要去請大夫了,坐下來陪陪娘。”

澹台離知道母親在擔心什麼,便說道:“娘,您放心,兒子這兩年在山上掙來不少工錢呢,錢你就別擔心了。您趕快躺好了休息休息,我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