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給張三報了仇,借土匪的手殺了四鬼,他知道封神殷德饒不了他,他暗殺東北巡撫,雖是幹爹和紳的指意,又巧妙的架禍給陳誌強了,可那早晚要露餡的,幹爹要滅口,封神殷德又殺他。由於白麵書生保護他,想讓他揭發和紳的罪過,他才逃過一劫,否則在劫難逃了。和二知道皇上袒護和紳,隻有皇上在,誰也別想動和紳的。所以,他嘴上答應揭發和紳,心裏另有打算。當他看清白麵書生是女流時,就產生邪念,動手動腳,把白麵書生氣跑了。和二一人無著落,才想回家,家裏有老婆孩子。他買輛小驢車,搭上草席棚,帶上吃喝上路了。驢車簡直順著大道向西走,他躺在車棚裏睡著了。如於很長時間沒給油,車軸硬磨損嚴重。這天,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處所,車軸斷了,一個軲轆跑溝裏去了。和二沒輒了,坐在道旁幹著急。
白大江為躲災難進了廟裏了,出家前他把白家四少,就是他大哥的四胞胎,送到和府當保標,後來,封神殷德去剿土匪,白家四少也跟去了。前些日子,有人來送信,說四鬼被土匪捉住了。白大江也買了小驢車,他要救白家四少,日夜不停來到東北了。這天,路上遇一輛同樣車,那車壞了,他停車了。
“兄弟,車壞了?”白大江問:“管顧趕路了,車軸要繳油的,你沒繳吧?”
“我那知道,沒人告訴我。”和二說:“我沒騎過驢,不然騎驢走了。”
“這樣吧,我往東去,捎你一段,到鎮上再買輛新車,然後你再往西去。”白大江說:“把驢拴我車後邊吧。”
“師付,看您的打扮是出家人了,您去東北有啥貴幹呀?”和二問。
“我大哥家四個少爺,一胞四胎,是我薦給和府當保標的。”
“啊,這四少是您的侄呀?”
“是的,他們跟和大人的兒子到東北來剿匪,雖知不慎落入土匪手中了。”
“我知道,他四人和和紳兒子都綁在木樁子上了。”
“你認得他們?”
“何止認識,我叫和二,是和大人的幹兒子。”
“太巧了,我叫白大江,是和大人的得力門生。”
“白大哥,怎麼沒飛黃騰達,且穿道服為那般?”
“一言難盡呀,我實話實說吧,我努力撈錢,送給和大人了,官升HN巡撫了。怎耐有人上折子,皇上南巡時,派劉羅鍋子來處理我,我按和大人的安排,向劉羅鍋行賄,他不收,我就來個先告狀,在皇上麵前告劉大人強要財物,不給不行,當然這是和大人的高招了。當時在和大人的支持下,皇上把劉羅鍋打入囚車了。我知道這是誣告,一時得逞,回去肯定翻盤的,皇上要殺我,就是和大人也要我不能出來說話,我咋辦?隻有遁入空門了。”
“有和大人保你,你怕啥?”
“下邊都饒不了我,劉羅鍋也饒不了我,到那時,和大人也保不了我了,我有自知之明,看透紅塵了,舍得一切,留下小命要緊,所以出家了。”
“同病相憐呀。”
“怎麼,你也不得利呀?”
“說來話長了,不瞞你說,我也受了委屈,弄的無處藏身了。”
“你當和大人幹兒子,還有人膽大包天敢跟你叫勁,除非他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