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樣的開始(1 / 3)

(本文的作者是一個精神病患者,雖然他已經被放出精神病院很久了,但是他惡習不改,所以才會有這篇小說。如果你覺得本文亂七八糟毫無邏輯可言,請因作者的個人原因原諒他。)

就我而言,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比得上在大學校園裏被一群身強力壯的醫生和保安們綁起來送上精神病院的救護車更令我感到興奮和刺激,這就像是一場有趣的遊戲或者是表演,讓我總忍不住想笑出聲來。當我看見起碼有三個醫生和五個以上的保安追著要抓我時,我樂壞了,跑得大約有劉翔那麼快。好不容易他們才氣喘籲籲地把我按在操場上綁起來,這讓這種趣味達到了高潮,我在上車之前高呼:打到日本帝國主義,反對法西斯暴政,中日仇恨萬古長存。

這些叫喊又吸引了好多我的校友來圍觀,我在心中暗自得意,開始想象當這群可愛的白癡們到了醫院發現我是不能再正常的正常時的可愛的嘴臉,這劇情就好像貪官汙吏們到了最後發現之前被他們壓榨和敲竹杠的人是張國立,Oh,Sorry。不對,是康熙皇帝一樣。這種樂趣實在讓人心醉神迷,特別是此刻我的好多校友們對我瘋狂的鼓掌叫好。被包裹在所謂的“瘋人衣”裏的我隻能對他們點頭示意,然後叫道說:同誌們辛苦了。這時,站在我旁邊的那個長著一雙金魚眼的大夫轉過頭來狠狠地蹬了我一眼,馬上關上車門。一個有著很重口臭的人把我往座位上一推,高叫著:快開車快開車。那股狐臭味我隔了三米遠都聞見了,特別是他還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這讓我更不爽了。

而車上除了金魚眼和口臭男之外,還有一個麵色嚴峻的老頭和一個斯斯文文的四眼仔,大約是剛才跑得太累了,四眼仔麵色通紅,低著頭像牛一樣喘著氣。在他的對麵還有一個胖子也是一樣喘著粗氣不住地用手絹擦著額頭上冒出的汗。隻有老頭子不動聲色的抽著煙,也許他剛才隻站在旁邊看來著,沒有上來堵我,我自己這樣暗自想到。於是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我對麵的金魚眼,本來也正在擦汗的金魚眼大約覺察到我在盯著他,抬起頭來狠狠瞪了我一眼,大約是因為我剛才揣了他一腳的緣故,現在他的白大褂上還保留著一個完整的鞋印。我正準備回瞪他以表現自己的勇氣,這時車子猛地一震,我一下意識到這是車子在通過門口的減速帶時沒有減速的緣故。

而此時口臭男就坐在我的旁邊挖著鼻屎,在我轉過頭看他的時候,他正伸手一彈,然後感歎道:“好不容易爹媽花了好幾十萬培養出來一個大學生就這麼瘋了,多可惜啊!”說完還想用他挖鼻屎的手來拍我,嚇得我直往四眼那邊擠。

而對麵坐著的胖子馬上低頭在身上巡視一番看有沒有“中彈”。四眼拿下眼睛揉揉眼睛說:“現在大學生壓力這麼大,有幾個人瘋也是正常的。”這座的胖子馬上點頭說就是就是。而今語言馬上提議說回去後給我進行“電棍療法”,我知道他是為報複而嚇我,一點也不在意,不過他的提議得到了胖子和四眼的同意。隻是坐在胖子旁邊的老頭不悅的說:“不要亂開玩笑嚇到病人。”實際上我一點都不害怕。

於是我捅了捅旁邊的四眼,問道:“你們治病難道不是讓病人躺在床上作心理分析嗎?”

四眼不買飯的揮揮手說:“那是國外,國內不是這樣的。”

我吃了一驚,忙問國內是怎麼樣的。

坐在我另一邊的口臭男接到:“國內資金有限,所以病人是坐在板凳上麵做心理分析的。”

聽到這個答案我很想笑,但是看見周圍的人都是一臉嚴肅的樣子,隻好忍住。看來口臭男也許並不是在講冷笑話又或者是這幫子人的幽默感除了問題。從這點看來,這家精神病院也並不怎麼高明。而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已經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這家醫院離我們的學校出奇的近,我想當初學校領導決定把學校建在這裏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離這家醫院近的緣故,也是為什麼我們學校的自殺率低於全國排名第一第二學校的原因。事實上我知道這家醫院偶爾也倒賣一點常規藥品到我們的校醫院,所以當我被推出車子看見一幢高大潔白的大樓聳立在我麵前時,我就忍不住想高叫說要保護消費者權益,打倒高價藥市。但是還沒等到我喊,那幾個家夥就把我按在了一張滑床上,一個出奇瘦的護士拿著一個灌滿藥水的針筒走了過來,我被針頭嚇得心驚膽戰,頓時忘掉自己要大叫的事情。然後就是自己的脖子一痛,我就不爭氣地倒過去了。

當我醒來時,睜眼就看見一個披著長發的美女護士坐在我的床前。她看見我醒了,似乎很高興,看了看表說:“剛好三小時,青姐對藥物的量的掌握水平越來越高了。”

而這句話讓我嚴重不爽,似乎我一霎那變成了一隻實驗用的白老鼠,為了表示抗議,我掙紮著要坐起來,但是結果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這種侵犯人權的事情都發生了,不禁讓我想起《飛躍瘋人院》來,然後不寒而栗。

她看見了我的舉動,皺了一下眉頭,我這才看見她手上拿著紙與筆。她一邊寫著什麼,一邊說道:“隻要證明了你沒有攻擊性,我們會鬆開你的,對了,你要不要喝水?”她一邊說著,一邊放下筆,從我床邊的櫃子上拿起一個奶瓶來對我晃了晃。我倒吸一口涼氣,堅決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