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藍大哥!!!你醒了!!!!”我擦了擦淚水,把耳朵貼過去:“你說什麼??”
“傻。。。。。傻。。。丫。。。頭。。。。。。”說完,海藍便微微眯著眼睛,無力的似乎又要睡過去。
我此時已經淚流滿麵。
“現在怎麼辦,看來隻能拋下海藍,我們先走一步了。”海天毅然決然的說道。
“不能拋下海藍的!怎麼能這樣絕情呢!!!”我跺腳哭著說。
“為皇上盡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死了又怎麼樣,亦是無悔。目前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送你回家,保證你的安全。”海天固執的說。
“我不要,我要陪著海藍大哥!”另一個更加固執的我,哭著跑出門口,迅速的從車篷裏麵抽出海藍的長劍,站在路旁,閉著眼睛迅速的將長劍插在馬屁股上。
馬兒一聲嘶叫,瘋也似的向北方直奔的跑去。我回頭看著海天驚訝的眼神嘻嘻的笑著:“這樣,他們就找不到咱們了。”
海天低著頭,眼中帶有一絲陰鬱,望向天邊的明月,已是深夜。涼風習習,吹得我了無睡意。
房間中開明大師還在給海藍療傷。就這樣,我和海天在門口守著,等待消息。海天起初還有些不安的樣子,逐漸的看著我一個人坐在門前,便猶豫了一下,和我一起做在了門口。
忽地,門開了。開明大師麵有愁容的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開明大師,海藍大哥好些了沒有,還有救嗎?”“怎麼樣了。我大哥還有救嗎?”我和海天一同上前去急切的問。
開明大師掃了我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這位女施主隨老衲來,老衲有事私下裏談。”
我跟著開明大師走到了寺裏的一個最小的廂房裏。
“你們是宮裏逃出來的吧?”開明大師麵無表情淡淡的問道。
“恩。。。你怎麼知道。”
“你的血玉鐲子告訴我的。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何必殘害無辜性命。阿彌陀佛。。。”開明大師轉身,右手握緊了大廳中的一把椅子,將其轉向東方。
忽然水泥方磚的地板,突然深陷,呈現出了一條窄窄的隻容兩人並排進入的隧道。
“將那位男施主送進去,將其躺臥在暗室中的白玉床,直到藍海痊愈前,不要離開半步。你就也跟隨進去照顧吧。”開明大師剛說完。
藍天衝了進來:“不行!為什麼偏偏讓孌。。。讓孌兒陪海藍進去。”
開明大師微微一笑,和藹充滿智慧:“白鳳教的人還會再來的。”
“呃。。。馬兒被我刺傷,已經跑遠。”我說
開明仍然表情不變:“馬兒受傷最多能跑個一天左右,被白鳳教找到是遲早的事,並且白玉床與血玉鐲的氣場相向,所以姑娘放心,即使靠近白玉床也無任何傷害。但是正常人,靠近白玉床,就不是那麼簡單了,輕則武功全失,重則失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