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離回來後向往常一樣換衣,可是裏麵的試衣鏡卻不像往常一樣,他發現鏡子裏自己的身影竟然有點重影,他馬上意識到了有人在自己的房裏布下了結界,他表麵沒有表現出異常,可內心早就判斷了起來。他想:學習靈法地界是詭族的絕密,除了學法者能夠進來外其他人是不可能進來的,就算外族進來想偷學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房間布下結界,所以他排除了外人,那麼就是自己的人,如果是開玩笑或是想證明他的實力比自己強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弄這樣的結界,直接發出挑戰即可,這也是學期的一種曆練,這個也排除了,所以隻有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要監視自己。
他關上衣櫃的門坐在床上拿起床頭櫃上的茶水慢慢的喝起來,他一邊喝一邊想:如果監視那一定是長老,可是為什麼要監視自己呢?難道因為那些碗碟?他們發現了什麼端倪?想到這裏他的手顫抖了一下。但他馬上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他們現在隻是懷疑自己或者說是關心自己,所以他現在不能有一絲慌亂,他向往常一樣鋪好被子熄了燈上床睡覺,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睡著隻是在那裏裝睡。然後到了後半夜他便和得了夢遊症一樣起床然後在屋子裏轉圈走路有意無意的碰掉桌上的碗碟。就這樣折騰了兩個小時他才又回到床上繼續’睡覺‘。當然這次是真的睡覺了。一連幾天他都這樣被’夢遊症‘折磨著。木長老在白天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看似並無不正常,晚上也仍然觀察著,幾天下來他並沒發現端倪這才找來石長老一起研究他的’病情‘。就這樣他很輕鬆的騙過了兩個長老。誰也想不到僅僅十一歲的孩子竟然有真麼大的城府。
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還是那個地廳還是在那個冰冷的地麵上躺著,他知道去過試煉的人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他的夢想他的報複他的一切沒有任何出頭可言。他想也許這個結果是最好的,畢竟就算他打敗了天靈嬌女拿回她的精元獲得她的慧根他終究不會逃過被懲罰的命運。因為在他出手的時候早就注定了他的失敗。
地廳的正門打開了,因為在地廳帶了太久突入其來的亮光讓他的雙眼一時沒有適應,眯了起來。因為不能動他隻能通過聽覺感覺幾個人的進入,但是進來的人沒有腳步聲,他隻是看見正門關閉後通過房頂玻璃的微光看見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他的正上方。漂浮著。他知道他是誰。他知道。他太了解他了,因為他喜歡白色所以他不喜歡雙腳沾地,不喜歡衣服被浮沉沾染,所以他出現總是帶著光環那時保護結界無論在什麼地方,他從來沒有看見過他的腳沾地。他不知道他的靈力為什麼會源源不斷的充斥的他的身體,使用保護結界並用懸浮靈力一般的人隻能連續使用半個小時便要使用物品來補充靈力可是他卻不用。一如原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來人付下身子伸出一隻手把斷離的麵罩拿了下來。一張英俊的臉出現在了來人的麵前。來人舉起右手做出了手刀的形式,斷離閉上眼等待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