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為什麼?”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站在黑衣男子身後的人,看著自己的主人這樣,著實很心疼,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主人,就隻能默默地站在那,看著。
“劉管家,你說為什麼她就不相信我呢?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為什麼她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這麼消失了,就給我留下了這一封信,嗬,你說這算什麼?算什麼啊?”黑衣男子真的很想不通。
“王爺,也許夫人隻是一時生氣,才會離家出走的,所以您就不要太過於擔心了,夫人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這個叫趙管家的安慰著這個黑衣男子,從他嘴裏得知原來黑衣男子是一個王爺。
“嗬,不會的,她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另可玉碎不為瓦全,所以她不會再回來了,不會了,嗬嗬……”黑衣男子對著遠方一個勁的傻笑,思緒早已飄向遠方。
這位王爺原來就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也是當今皇上最為器重的,最為信任的一個的人,因為當今時局實在不是一個作為皇帝的就能夠掌控的,也不是一個作為王爺的就能夠維護的,所以他們必須有自己的勢力才能夠控製所有的局麵。
那天晚上皇上找來了他的親弟弟,也是唯一一個值得他深信的人,“鈺軒,皇兄這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賀蘭鈺軒看著平日裏一慣霸氣的皇兄,第一次在他的麵前出現這樣無助的表情,很是心疼,“怎麼了,皇兄,出什麼事了嗎?”
“鈺軒,這一回皇兄是真的壓不住了,以前彭丞相一手遮天的時候,朕那是還小,也很忌憚他,可是那個時候有獨孤將軍幫朕支撐著,可是這一回卻不一樣了,獨孤將軍為了他的女兒,盡然要挾朕,嗬,真的是想不到啊,一向以忠心護主的獨孤將軍,居然也會威脅朕了,所以鈺軒這次皇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朕雖然貴為一國之君,可是手上沒有兵權,不能喝獨孤將軍硬碰硬,而且要是到時候彭丞相在和獨孤將軍聯手,那我們賀蘭家豈不是就要落入外人的手裏,朕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絕對不行。”作為賀蘭家的子孫,作為龍雲國的皇帝,他說什麼也不能讓這些事情發生的。
賀蘭鈺軒很冷靜的看著他的皇兄,問道,“皇兄,既然獨孤老賊和您談條件,那麼久說明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所以皇兄不必如此難過,我們現在隻要先答應了獨孤老賊的條件,那一切都還來得及,不是嗎?”
皇上看著鈺軒,實在是不忍心告訴他獨孤將軍的要求,可是又不得不說了,因為這件事隻有他能夠幫自己了。
“鈺軒,獨孤將軍……”皇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賀蘭鈺軒給打斷了。
“獨孤老賊。”
“鈺軒,你說什麼呢?”皇上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皇兄,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心目中的將軍,而是叛徒,不管他是以什麼理由和皇兄你提出的條件,都是叛徒,這種人是絕對不能留的,隻是時機還不成熟。”賀蘭鈺軒眼神淩厲的說道。
皇上看著鈺軒這種表情,著實一愣,他沒有想到一向以笑注明的弟弟,居然也有如此狠辣的表情,他就知道他們賀蘭家的人都不是好欺負的,“對,這些都是遲早朕要他們雙手奉還的,獨孤老賊,你們都等著。”
“鈺軒,上次你應該見過獨孤老賊的女兒的吧?朕記得你應該見過的。”皇上說道。
“嗯,臣弟有點印象的,怎麼了?”賀蘭鈺軒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見過就好,皇兄實在是不想和你開這個口的,但是也不得不說了,獨孤的唯一要求就是你要娶他的女兒,那一切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哼,想的真的很簡單,沒有發生?嗬嗬。”皇上說著都覺得可笑。
後來就發生了前麵的那一幕,賀蘭鈺軒的夫人留了一封信離家出走了,沒有給賀蘭鈺軒任何的解釋,就這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