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建築有一個特色,就是樓盤不大,卻高聳林立,作為中國最發達的城市之一,似乎也隱隱的告訴後來追趕的城市,房價必然是主流。
“新來的二個秘書真是漂亮。”一個身形矮墩,圓形臉嘴唇肥厚,正二眼冒著星光的男人,嘴角似乎正留著口水,可見,內心活動有多激烈。在職場,這種成天色眯眯做美夢的男人多的去,絕對是扳手指數不過來的。
“死胖子,你就別想了。”另一個西裝領帶,長圓形臉,頭發中分,頗有點人模狗樣,他一隻手拿著筆正在文件上寫著什麼隻是稍微抬了抬眼,給了胖子一個瓢冷水。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對麵的女同事似乎很是反感,聲音不大不小的抱怨了一句。
“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還不是萬人草。”另個滿臉雀斑的,梨子型身材的女子似乎對美女有極大的怨恨,很快就怨毒的加了一句。
“嘿!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不能自己長得醜就說別人賤。”胖子很快就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順帶也不講客氣的寒磣起了雀斑女。
“誰長得醜了?你全家都長得醜。”雀斑女立馬站起來,被說中軟肋的時候,人大多數就會膝跳反射,一把將文件甩在桌子上,聲音到是不大,不過很快引起了辦公室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是一身藍色西裝短裙,知性大方,也依然掩飾不住內心的粗鄙。換句話說,就是穿上那個貴妃衣,也是潑婦態!
“胖子,別說了。我們去洗手間吧。”西裝男顯然不想吧事情鬧大,中國有一種男人剛毅不屈,總是隱忍著,把所有的矛盾稀釋淡化。拉了一把正想頂回去的胖子。胖子不滿的哼一聲。跟著西裝男離開了。
其實所謂的去洗手間,不外乎就是去抽煙,現在無煙文化越來越濃重,可是苦了老煙槍。進了洗手間,二人各自點了根煙,煙霧繚繞,仿佛可以忘卻所有憂愁。
“那個死麻子,自己長得醜,就見不得別人漂亮。”胖子又開始抱怨起來。
“長得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賀總和吳總的。”
“話不能這麼說,不是每一個美女都是那種人。”
“有事秘書幹,沒事**秘書,短短三個月,就換了10個秘書了,你還不知道賀總嗎?玩完就炒,哎!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西裝男猛吸了一口,也許,隻有在沒人的時候,他才能肆無顧忌的發泄心中的不滿。
“要是也讓我玩玩就好了。”胖子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走吧,呆久了被行政抓到就不好了,怎麼的這份工作還不錯。”
二人回到辦公室,原本平靜的辦公室,現在卻像炸開了鍋。
“這,這不會是那個死八婆搞了什麼名堂吧。”胖子苦著臉,都說女人報複心理強,心理難免有些擔憂。
“先看看再說。”
二人坐下,仔細觀摩著情況。這是一間綜合辦公室,將近90個平方,算的上大,但是座椅電腦一擺,其實也算不上寬敞了,人員比較多,有24個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文員和參事,也算是這個公司的下層了,平時最多的就是數據和報表的交流,看到這麼亂,不會是要裁員了?前年的次貸危機,雖然在中國表現的不是很強烈,但是作為外貿之一的上海還是進入了一段裁員恐慌,人群三五一群,竊竊私語,已經不成模樣,若是行政過來,免不了一頓訓斥。
“你聽說沒有,賀總被文員甩了一耳光,就在前台那裏,好多人看著。”
“真的假的啊?”
“肯定是卡油了,就賀總,嗬嗬!大家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