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小說,是我第一次嚐試寫作的長篇小說,也即是,我的的第一部作品,最開始,我的計劃是,把它寫成一部長篇小說,亦或者,寫成一部像畢飛宇先生的《青衣》,那樣的中篇小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但是,如果是要我寫成一部長篇,一部大部頭的“巨著”的話,我卻無法確定,我有沒有這個把握的了。因為恐怕我的大腦裏沒有那麼多的文字,憑我驅使,肚子裏有沒有那麼多的墨水,任我采掘。還有,我也不能保證,我什麼時候,都能“靈光一現”。比如,我在創作的時候,有時,我的大腦裏,有許許多多自認為,很好很不錯的辭藻和語句,於是,我的雙手便飛快地在鍵盤上運轉起來,於是,一寫就是好幾百字。有時,我的大腦裏,卻空空蕩蕩,什麼好詞,什麼好句,都沒有半點蹤影。於是我隻能休息,讓自己的大腦暫時性地放鬆一下,說不定一會,靈感就來了。這樣一來,我的創作周期就會不可避免地拉長。還好,編輯沒有向我催稿,我可以心無旁騖地寫下去。

從小,我就喜歡寫。小學的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語文課。因為,在上語文課的時候,每次一到造句,習作的時候,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文字的世界裏遨遊,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天馬行空,戲說惡搞...隨著年紀的增長,我的心事也多了,也變得憂鬱起來。這時候,我會寄希望於文字,借助它來表達自己的心聲,算是一種發泄吧。大學的時候,身邊的事情,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尤其是社會熱點問題,會格外觸痛我敏感的神經。

後來,我讀了畢飛宇先生的《推拿》,我深深地被它的文字所觸動,觸動的時候,那是一種心在隱隱作痛的感覺。同時,我領悟到了一種冷靜地描述事實,而感情卻在其中的能力。這部《推拿》,還獲得了茅盾文學獎,並且先後兩次被改編成電視劇,話劇和電影。

再後來,我讀了電影《熔爐》的原著小說,又一次深深被震撼了。它揭露了發生在韓國光州的性侵事件,甫發表,就在全韓引起震動,形成了“熔爐效應”,並且受到了前總統李明博的激賞。

最近,我在讀瓊瑤的小說,前不久我剛剛讀完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窗外》,最近在讀《在水一方》。在讀這些小說的過程中,我吸收,借鑒了許多遣詞造句,鋪陳排序的經驗,並且,基本能夠靈活的應用。

而且,在讀這些書的時候,我逐漸萌發了一個理想,就是,通過自己的筆,去表達我的心裏話,去對這個社會,產生積極的影響。我願意,為此而付出努力。

作為一個經驗還並不甚深的新手作家,作為一個還未畢業的在校學生,初次動筆就寫就的文章,難免有諸多不是,難免有許多遺憾之處,甚至於,會有一些疏漏,希望各位讀者能多多包涵,能多多關照!如有高手,能給予指點一二,不勝感激!

說起來,我寫這部小說的緣起,要從一次坐飛機的經曆說起。那是去年的時候,我坐飛機去旅遊,在飛機上,我在一份報紙裏讀到了一則新聞評論,讀過後,我頓感心如刀絞!我在網路上找到了這則新聞評論的全文,現摘錄如下:

“7月28日,因為一篇2013年5月31日發布的新聞報道,網友們炸了。

在這篇名為《[最美鄉村教師候選]郜豔敏:被拐女成為山村女教師》的報道裏,作者用匪夷所思的邏輯,輕描淡寫地跳過婦女郜豔敏痛苦而恥辱的被拐經曆,轉而讚美她的大愛:“因為她是村子裏學曆最高的人初中畢業,她成了村小學的代課教師,因為孩子們渴望的眼睛,她選擇留在了帶給她痛苦和屈辱的異地他鄉。因為一份本能的大愛,她飽經苦難的生命像美麗的山花綻放。”

一個“痛苦”,一個“屈辱”,就寫完了郜豔敏被拐受虐受家暴的經曆。這篇報道沒有深挖拐賣婦女兒童背後的政府不力和性別不平等的根源,沒有探討為什麼農村的教育條件如此惡劣以及如何改善,隻一個勁兒地歌頌郜豔敏的高尚人格,歌頌她的偉大。小編從這篇報道裏隻讀到一個信息:“這樣的人越多越好”。

“這樣的人”是指,被拐被家暴被虐待的受害人,看到鄉村教育需要自己,還是毅然決然選擇了寬恕,投身大愛事業。

郜豔敏的故事有如此多的慘烈和蹊蹺,都被報道的作者放過了。例如,郜豔敏曾經多次自殺:

“1994年初夏,18歲的河南打工妹郜豔敏被人以介紹工作哄騙,落入兩個女人販子圈套,後被轉賣、被人淩辱,再以2700元的價格賣到了太行山深處的曲陽縣靈山鎮下岸村,賣給了一個比她大6歲的不識字的羊倌。她曾多次自殺、逃跑,但都沒有成功。”

報道中提到村裏有很多被拐婦女,“買來的媳婦”:

“下岸村偏僻、窮,400多口人的村莊,前些年從外地買來的媳婦就有三十多個。許多媳婦跑掉了,包括郜豔敏婆家的二嫂。”

郜豔敏曾經遭受家暴:

“郜豔敏的生活也不如意,丈夫因為她是買來的媳婦,常喝醉了酒打她,她萬分痛苦,但幾次都沒有逃出村口窄窄的羊腸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