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好了,劉焉那廝派吳懿領兵到犍為斬草除根了,整個賈府恐怕都不能幸免了”“淡定,冷靜”華巍嘴角抽了抽道。華巍心中也波瀾起伏。“知道有多少人嗎”“探子說大概有一千多人,但都是‘東州士’”這幾年天下大亂,農民失地,活不下去,到處流竄。所謂的‘東州士’意思是東麵州郡的人。由於到處都是盜匪,能夠活著過來的自然都是凶狠之輩,亡命之徒。換句話就是一身匪氣,不過不能否認的是‘東州士’這夥亡命之徒作戰十分凶猛,當然也就在巴蜀地區,在全國根本排不上號。“憑借火槍,一比三打不過?”華巍問道,所謂術業有專攻,要論打仗,自己拍馬也趕不上這個表弟,雖然這個表弟在全國根本就排不上號。“雖然費勁,但是還是沒問題的,但是這可是叛亂啊”俠賓苦著一張臉。“就算把這一千人幹掉,還會有更多的兵,這可是與天下為敵啊”和華巍相比,俠賓可謂融入了這個社會,而在原住民心中‘大漢虎死威猶在’的印象也不知不覺的影響了俠賓。“怕什麼,漢朝沒幾年的日子了,我們隻需要對抗一州之地”華巍糾正道。“就是一州之地也不是我們能抗的了的吧?”俠賓遲疑道。“如果是北方涼州,並州的兵自然不能,不過益州的兵那是什麼兵,比老爺兵也就強點。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益州一共才多少人口,百來萬,二十抽一,才四五萬,更何況他劉焉現在隻是初掌大局,能有兩三萬就頂天了。更不會跟咱們死磕。隻要這次咱們把打咱們主意的人打痛了,短時間內劉焉騰不出手來收拾咱們。但劉焉掌控住大局以後,咱們也發展起來了。”俠賓還想說什麼,嘴角動了動也止住了。“報告,”一個護衛隊士兵在門口道。“進”陶鍾進了屋眼睛先看向陶宜賓,俠賓一瞪眼道,“何事”“營長,緊急軍情,”說完就用眼睛瞄了一眼華巍。華巍頓時生出一絲不悅,自己怎麼說也是最高長官,這軍隊怎麼感覺把自己當做外人了。不過這絲不悅很快閃去,這時候應該考慮的是未來怎麼生存下去。“講”俠賓沒注意到華巍的那絲不悅,即使注意了也沒什麼,兄弟一體嗎。“吳懿大軍到達賈府,賈府賈夫人與公子賈衍兄妹提前逃出賈府,正在通向朱提縣的路上。”“知道了,你下去吧”俠賓吩咐道。“是”那士兵向俠賓行了一個軍禮,立刻轉身下去。至始至終沒有華巍什麼事。不過華巍也就有些不舒服。僅此而已。……………………………………………………………………………此時一輛馬車正在犍為與朱提縣得路上飛奔著。兩匹馬不斷的往外麵冒著汗水,顯然這兩匹馬已經盡了全力了,但是仍然時不時有‘啪,啪’的鞭子降臨。馬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此時也是滿臉疲憊。‘轟’天空突然傳來一陣雷鳴。一道閃電閃過。不久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華武,找地方歇息一下吧”“諾,夫人”那馬夫緩慢的減速。慢慢的找地方歇息去了。這輛馬車中正是賈府的賈夫人和賈衍兄妹。當劉焉的兵馬出發前往賈府的時候,自有與賈氏交好的豪門世族通風報信。雖然自古就有成王敗寇,但是劉焉自來巴蜀自後一直不得人心,鎮壓賈龍的起義之後,劉焉可謂已經盡失世族之心。巴蜀的世族雖然不可能直接反抗劉焉,但是不合作還是能夠得。也正是如此,賈夫人才能提前一步得到消息出逃。不過巴蜀的世族攝於劉焉的淫威,都不敢收留賈家遺孤,無奈之下,賈夫人隻能投奔賈衍的‘師傅’。如果華巍再不能收留,那賈夫人可就真是天地雖大,卻無立身之所。……………………………………………………………………………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後,華巍正在走神。現在華巍實在是有些鬱悶,這個被命名為華府的莊園,讓華巍一直有種********的感覺。陶宜賓和華巍有血緣關係,加上一起穿越過來的,兩人的關係自然鐵的很,可是畢竟成家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圍著自己轉悠了,而府中的人大概有四個來源,一個是原來是原來的佃農,其二是府中原來的下人,這兩類人和陶宜賓呆的時間最長,對表弟的認同遠遠大於自己,第三類的是華巍招收的流民,不過由於華巍經常在外,這些人都由表弟管理,加上表弟本來就是一個縣尉,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平民,這待遇自然不能比,結果就是有事首先找表弟。而府中的護衛隊也是由表弟訓練,工業生產由弟媳負責,府中的事物有管家管理,而管家是表弟賜的姓,自然首先對表弟負責了。唯有府中的克隆人士兵和科研人員是華巍的嫡係。不過工程兵是往科研人員方向發展的,而工程兵都是隻認數據的,有屬於自己的看法,尊嚴,一搞研究就六親不認,對華巍自然沒有恭敬之說。唯有四五個克隆人兵對華巍言聽計從,可是這些克隆人士兵各有任務,而這幾天為了府中備戰,所有人在表弟的領導下都忙忙碌碌的,唯有自命最高領導人的華巍卻無事可做,沒有人搭理,華巍感覺自己似乎被遺忘了。不過華巍還真無話可說,隻能尷尬的摸摸鼻子。“東家,賈府賈夫人到了”管家陶鑫提醒道。“知道了”華巍擺擺手道。管家恭敬地出去。唉~。隻能歎息一聲。向大廳走去。走進大廳,屋內正熱鬧著。賈夫人正輕輕抽泣。陶賈氏正在旁邊輕輕的安慰,兩個孩子正坐在賈夫人的旁邊。自己的親兵華武正在賈夫人後麵站著。“夫人放心,隻要我華府存在一天,必定保賈氏血脈。”當華巍走進大廳的時候,陶宜賓正在拍胸脯作保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表弟陶宜賓的身上,除了在門邊守衛的兩名士兵,沒有任何人注意到華巍。這讓華巍真是十分的尷尬。好歹自己也是這個莊園的最高領導人,不說眾星捧月,至少給自己一點陽光照耀一下吧。自己是不是應該另找一地單幹,一個念頭閃過心頭。華巍尷尬的站在門邊,走也不是,進也不是,咳嗽一聲提醒大家,似乎也不合適。華巍真是無奈了。沒辦法,隻能裝豪邁了。“俠賓說的是,隻要我華府存在一天,就必定保賈氏血脈存在。”華巍大踏步走進大廳。“老師”華巍轉頭看去,隻見一個一米七八左右的青年正激動的站起來,看那麵容,依稀有賈衍小時候的樣子,華巍也有些小激動,這可是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啊。數年不見,當初的半大小子已經長大了。輕輕的摸摸賈衍的臉龐,華巍心中不禁感慨歲月易逝。感歎完後,華巍突然想到自己的二徒弟,立刻讓親兵華武將學堂裏的華裏叫來。趁著華武去叫人,華巍掃了一眼大廳裏。賈夫人此時似乎有些忐忑,而賈夫人旁邊坐著一襲白衣的身影,華巍不禁又看了一眼。二八年華,白玉一樣的肌膚,姣好的臉龐,讓華巍呆了下,不過好在華巍被後世的美女照片給喂飽了,雖然有些心動,還是能夠做到麵不改色。暗叫一聲罪過,沒想到竟然是賈衍的妹妹賈雪。好在華巍臉皮厚,立刻扯開話題。不久,剛剛放學的阿裏就被華武帶到了大廳裏。“來來來,賈衍,快來見過你師弟,華裏,華裏快見過你師兄”華巍這一刻十分開心。古代有句話說得好,徒弟是半個兒子,對於離家數載,而且不知道還能不能夠回去的華巍來說,這兩個徒弟可是除了表弟之外最親的人了,尤甚於表弟的兒子陶尊。“華裏見過師兄,”阿裏對賈衍行了一禮。“賈衍見過師弟”賈衍回了一禮。眾人又說了一會話,對賈夫人等人安慰了下,看天色不早了,自有下人帶賈夫人下去歇息。眾人紛紛走後,華巍和陶宜賓漫步走出了莊外。“俠賓,軍隊訓練的怎麼樣了?”“差不多了,有了火器,隻要一次衝鋒的低於五百人,完全沒有問題。”此時已經是傍晚,整個莊園走位先是挖了一圈的壕溝,在壕溝前麵還有一圈莊園後麵的高爐煉出的鐵絲。雖然這鐵絲的質量很差,刀一砍就斷,但是起到阻擋的作用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糧食收購的怎麼樣了”“已經到附近的世家中買了,糧食足夠咱們吃兩個多月,但是武器不夠啊,而且這天氣總下雨。火藥總是受潮。”俠賓有些擔心道。“最近那幫研究人員高出了甘油炸藥,但是很不穩定,你跟他們要吧”“嗯,”俠賓應了一聲,接著又悄悄的問道:“哥,這群科學家你怎麼弄到的啊”“該告訴你是時候,自然會告訴你”華巍不禁白眼道。這個問題俠賓已經問了數次了,不是華巍信不過俠賓,實在是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多了,不知不覺中,秘密可能就泄露出去了。俠賓討了個沒趣,轉身又去訓練士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