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火急火燎的趕路,不僅快速的到了曲州城,也把張執劍被揍得紅腫的小臉給趕好了一些,若不是細看的話,好像沒事人一樣。
曲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姐姐,曲州好像沒有合州城好玩唉?”南門蝶掀開了窗簾看著外麵來往的人群,有些興趣缺缺的對著南門玨說道。
南門玨聽了妹妹的話,白眼一翻。
“能有合州城好玩?這裏可不像合州那樣一馬平川,我們來的時候你就看見了啊,山路崎嶇,除了來往的商人,很少有人來這裏的。”
世間有這麼一句話,一個不經意的回眸,而且伴隨著這句話經常性發生的事就是:要麼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悲劇,要麼和和美美的恩愛纏綿。
當然,也還有另一種情況,那就是……
什麼都沒發生。
南門蝶掀開車窗簾露出她那清純可愛的小臉,一對明亮的眼睛簇擁著一隻小巧瓊鼻,可愛極了。
還有車內一個同樣的女子,和窗前的女子一樣,隻是車內的那個眼中多了一絲成熟的嫵媚。
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對此時站在路旁的這個人來說,卻是好似過了千萬個光陰一般。
“永明兄,怎麼了?看什麼看著那麼出神呢?”一個衣袖飄飄,駿逸非凡的男子看了一眼武永明癡呆的眼神,順著看了了過去,去是什麼也沒看到。
嗯,馬車到是有一輛,特殊喜好?司典心中一陣惡寒。
“哦?哦,典兄說了什麼?”
司典看著武永明,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剛才看到什麼了?怎麼那麼出神?”
“哦,對對對,典兄,快,快跟我走,不然要跟不上了。”
還沒等司典再說什麼,武永明已近快速的向著剛才那輛馬車前進的方向飛一般的追趕了上去。
司典見武永明速度之快,如離鉉之箭,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有些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武永明就是這樣,看到美女就不知道北了,都還沒打聽清楚就不要命的往前衝,難怪到現在還找不到老婆。
就武永明這種性格,大的說是放蕩不羈,聽著挺好聽的,但是又會有那個女子會喜歡這樣一個是美女就上的浪蕩公子?
所以司典見武永明不要命的衝上去,本想勸諫一下,可武永明都已經衝出去了很遠,就是有心想要勸諫武永明也沒機會。
“永明兄,你倒是等等我啊!”
“小蝶,下車,我們到了,終於可以好好的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咯……”張執劍在外麵喊了一句,跳下了車去。
南門碟姐妹逐一的走出了馬車,見張執劍正和那個店小二吹牛打屁,討價還價半天。
然後那店小二走了過了。
南門玨隻是淡淡的看了張執劍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張執劍就是這種人,有時候比女人還婆婆媽媽,一點勞工費都舍不得出一點就想享受上層服務。
看著都覺得丟臉,不過也沒辦法,總不能她們姐妹兩拋開張執劍獨自上路吧?張執劍放心她自己還不放心呢。
張執劍見南門玨看過來,對這南門玨就是一個齜牙,好似打了個大勝仗一般。
“哼,摳門鬼。”
再說那店小二走了過來準備牽馬,不成想馬車旁邊竟是站著倆個容貌相似,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馬上就把不清不怨的嘴臉一收,換了一副豬哥臉掛著。
同時心裏還對張執劍鄙視了半天,帶著這麼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竟然連一點小費都不給,看來是一個摳門摳到家的窮光蛋。
放好了馬車,張執劍一行人終於在店小二的帶領下進了客棧。
這次南門玨忙先開口,要了兩間還算可以的廂房,然後打賞了一些小錢,才帶著妹妹休息去了。
那店小二見了南門玨的打賞,又是鄙視的看了張執劍一眼,輕哼一聲,這才高高興興的下了樓去。
張執劍也不在意,又不是自己的錢,她愛幹啥幹啥,又不心疼。
“永明兄,這兩個女子就是你準備下手的目標?”司典一臉鬱悶的看著前麵的哪兩個長滿了麻花臉的豆腐姐妹花問了一句。
武永明也是一臉的鬱悶,看著前麵的哪兩個麻花女子,又不死心的一般看了看周圍,不死心的試圖找一下剛才看見的馬車。
“永明兄,走了走了,前麵有一個客棧,我們去那裏喝一杯,給你解一下鬱悶的心情。”
司典見武永明還不死心,安慰的說道。
“不應該啊,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那麼大的一輛馬車能上哪兒去了?”
“走吧,或許你和他有緣無份也說不定呢?今天我高興,你別掃了我的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