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曾經(三)(1 / 2)

莫天竹畢竟受到了這麼多天的訓練,即使是再Ciya手下沒有討到任何好處,甚至連抵擋帶逃避的有些狼狽,但終歸沒有受什麼傷,也沒有落敗,雖然在場的明眼人都覺得眼前這個少年根本沒法再堅持了。

事實也是這樣,莫天竹畢竟太弱,他自己都已經無法再繼續堅持了,在硬挨了一記後倒在地上。

“這個死納蘭,非要整死老子麼~”莫天竹想著,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必然不會死,但是重傷,重傷就重傷吧,訓練的時候被傷的也不少。而就在此刻,Ciya卻停下了所有的攻勢,走到了天竹身邊,“喂,一炷香時間到了~!你堅持下了了!”

“什麼?!”天竹直接一個骨碌坐了起來,看著Ciya,“一炷香?”

“是啊?”Ciya說著拿出錦囊裏的字條,遞給天竹,“納蘭說得啊,讓我好不留情,下死手攻擊一炷香時間你若沒失去行動能力就算贏,本來,我以為你根本做不到。”

天竹則是一頭黑線,似乎是看見了納蘭寫下錦囊的樣子,氣是不打一處來。“你個死納蘭恒,不要栽到老子手裏,不然我整不死你我就不姓莫~!!!”

就在天竹破口大罵的同時,那張紙條卻突然自燃變成了一對灰燼,同時一道精神信號,傳入了天竹和Ciya的腦海。

“莫天竹,如果你現在收到這條信息,就說明,你還有力氣罵我,這樣很好啊,至少證明了,你還沒有廢物到在Ciya的手中連一炷香都堅持不住,這樣的話你們幾個人真正的曆練你估計還能保證活命,好了,準備準備,接受真正的挑戰吧,看你這次能脫幾層皮。”

“真正的挑戰?”天竹抬起頭看著Ciya同樣震驚的麵容,不禁頭皮一陣發麻,“整不死人不算完麼這是?”

“喂!你們兩個人,到底還打不打,再繼續這樣,算你們兩個輸,”裁判明顯已經沉不住氣了,開始斥責二人,場上的其他觀眾也開始議論紛紛。

而就是這時候,這個會場開始緩緩晃動起來,一股狂躁的氣息從遠處彌漫而來,紅色的氣霧看上去淡淡的,卻幾乎覆蓋了天空。

“這是什麼?”天竹背上直接沁出了冷汗,“不會這個就是….這個,氣息就…”

“是朱厭,華夏的上古凶獸,這隻和我還有寫淵源呢。”

“有淵源?!那最好,不打就好!嗬嗬。”天竹看著已經落在身邊的冰兒不由疏了口氣。

“是啊,淵源,不死不休的淵源…”冰兒說著回看了一眼天竹,“就是它,當年殺了剛生下我的母親並重創了我。”

“還是要打…天啊。”

“放心吧,這隻朱厭早就重傷在我母親手裏,即使是剛生產完十分虛弱的麒麟也不是它輕易能惹得,更何況,三年前,它還在納蘭的手裏受到了致命傷,雖然被它逃走休養了三年,不過,至少以你現在的水平,還不那麼容易死。”

天竹沉默了,看著天空越來越濃鬱的紅色的狂暴氣息,“死就死吧,我還不信了,納蘭三年前就能打敗的東西,我現在就不能扯它幾根毛!”

雖然很粗俗,但是這次天竹卻是格外的認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什麼凶獸?”

冰兒看了一眼發問的維奧,“三年前這個家夥就隨著我的氣息找了過來,也是在這裏,而當年的我剛剛恢複,能力和它差了太遠,而當時的納蘭為了給我過血溫養排除朱厭氣息,實力足足下降了一半還要多,連小淚都隻是堪堪戰成平手,雖然他並沒有下死手,但是也是沒有多少保留。”

“小淚?她又是?”

“當年衝入冰原深處把納蘭當色狼的就是小淚,“冰兒嘴角輕輕揚起了弧度,“而且,小淚也參加了上次的這個比賽,恰巧遇上了納蘭那個家夥,然後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朱厭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