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博軒在第二天的時候又和佩佩兩個人聊了好久,蔡醫生還時不時的勸自己的女兒不要過來胡鬧,不過佩佩才不聽她父親的話,照樣和焦博軒有說有笑的聊著,焦博軒都有點喜愛這裏的生活了,沒有繁忙的工作,沒有老李的那張臭臉,沒有整日亂七八糟的事物,還有一個活潑的小姑娘一起聊天,飲食什麼的都可以按時保證,睡眠充足!哦,天哪,這簡直就是神仙一樣的生活!太舒服了,可惜對焦博軒來說,隻有一天這樣的時間了,接下來又是繁重的工作,想到這裏,焦博軒就覺得頭大無比。不過過一天是一天吧,他用這麼樣的想法來寬慰自己。這天是焦博軒在蔡氏醫館的最後一天了,他醒來之後,想下去走走,舒展舒展筋骨,活動活動自己的身軀,昨天一直沉浸於自己的思考中,他反而忘記了自己當初是為何在這裏住了下來,他看上去已經忘了自己有可能中了什麼病毒,整個人精神抖擻,兩天的調養使他的精神狀態有了明顯的好轉,雖然吃的東西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東西,很是清淡,但是他的臉色卻不是顯得那麼蒼白,而是有一些透紅的樣子。他在屋子走動著,結果無意中看到蔡佩佩在紙上寫著字,他好奇地湊過去一看,蔡佩佩在臨摹一副古人的書法,之見蔡佩佩的字跡很是清秀工整,寫的一副好楷書,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道:“你這個字寫了多久了啊,寫得這麼好。”蔡佩佩本來在全神貫注的寫著字,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人,因而這麼一說被嚇了一跳,手裏的筆也抖動,而導致整張紙全被毀掉了。蔡佩佩撅起嘴說道:“都怪你都怪你,嚇我一跳耶,這下把好好的一幅字都毀掉了。”焦博軒連連擺著手:“這個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覺得你的字寫得很好看,所以想問問你啊。”蔡佩佩聽到焦博軒誇獎她字寫得好,一下子也不生氣了,特別高興的說道:“哪有好啊,你這個人就會說一些好聽的,我的字哪有很好看啊。嘻嘻。”焦博軒說到:“真的,不信你看我寫的。”說罷,就很快的寫了幾個字,佩佩一看,果然寫得歪歪扭扭,不成樣子。她笑道:“虧你還在衙門裏當典史,字寫成這個樣子怎麼可以啊。”焦博軒也不好意思的說道:“唉,我都練了好久了,怎麼練都練不出來。”接著,他突然說道:“要不這樣吧,你教我寫字如何?”蔡佩佩用手一指自己,說道:“我?這個,我覺得不太好吧,我的字寫的也不好的,而且,而且我也不會教別人寫字啊。”焦博軒說到:“沒什麼,就是你平時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找我,或者我沒事的時候,過來找你,然後你把你的一些有關寫字的經驗啊什麼的告訴我,你覺得怎麼樣啊?”蔡佩佩問道:“這樣,真的可以?”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絲喜悅。焦博軒點了點頭。蔡佩佩說道:“那好呀,那你可不許說我教的不好,聽到沒?”焦博軒笑著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蔡醫生邀請焦博軒和他們一起吃飯。飯桌上,焦博軒問道:“蔡醫生,我到底有沒有中毒啊。”蔡智恒笑著說道:“實話告訴你吧,你從來我這裏的第一天我就基本能斷定你沒中毒,不過我從你的脈象上判斷,你大概是因為過於勞累而出現了脈象很是微弱的現象,我因此決定讓你在我這裏休養幾天,調理身體,並給你服用了一些去火的草藥,現在我發現得你精神狀態大有起色,以後工作的時候不能太過勞累啊。不過耽誤了你們衙門裏三天的事情,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吧?”焦博軒說道:“放心吧,我謝謝您都來不及啊,那麼那個液體到底有沒有問題啊?”蔡醫生說道:“我測試過了,沒有問題的,你是正好趕上休息過少,加上心理因素,所以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焦博軒說道:“那就好啊,那我明天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那三個人,他們是不是因為我倒黴了啊?”蔡醫生沒說話,倒是蔡佩佩說道:“我看是吧!”焦博軒瞪了她一眼,沒說話了。吃過飯,焦博軒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