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別。”邁爾教授拿起一個玻璃瓶，裏麵是橙黃色的透明液體，“經過提煉之後的藥劑會比能量石的能量更精純，簡單地來說這一管能量石的藥劑等於至少一噸石頭的能量。”
“我明白了！”九夜笑道，“邁爾教授你這麼做，就讓這種能量轉換成便攜式，諾亞王需要拉一卡車的石頭的時候，我們隻需要帶幾管藥劑就搞定了。”
“沒錯。”邁爾教授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他接著說，“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能量石中存在一種物質會讓人變得暴躁易怒，少量吸收能量石沒有問題，但是當你需要集中吸收能量石的能量時，這個問題是致命的，它很有可能會讓人喪失理智。”
“您已經解決了這些問題了嗎？”莫伊問。
“還沒有。”邁爾教授搖搖頭，“還需要一些時間。”
九夜聽了頓時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即便有能量石也沒有去吸收能量石的能量了。
莫伊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都一副慶幸的模樣。
幾個人在邁爾教授的實驗室待到很晚，邁爾教授告訴九夜，目前的實驗還不需要她的幫助，但是當他們後期解決了能量石中導致暴躁易怒的問題之後，需要她配合試用藥劑。
九夜很信任邁爾教授，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從實驗室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走廊上空蕩蕩的，隻有頭頂的燈發著亮光。
九夜和莫伊走在前麵，唐銘清沉默地走在最後。
他發現，九夜有了很多的秘密。
在她離開西諾亞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正是這些事，將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也正是這些事，讓她和莫伊的關係越來越好。
難道說，九夜真的也喜歡上了莫伊？
唐銘清一路沉默地跟在後麵，直到回到了住處。
*
接下來的幾天都在開會，一個作戰計劃正在逐步完善。
幾天後的一天，難得的休息，九夜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茂密的樹林，和天空中盤旋的怪物們，有些出神。
“在想什麼？”唐銘清把冰箱裏的水果切成小塊，端了上來。
“你知道這裏看出去是哪兒嗎？”九夜沒回頭，伸出手去指著窗外的遠方。
“你曾經的家。”唐銘清說。
“是啊。”九夜抿起嘴唇，她回過頭，這才注意到唐銘清還端了水果上來。
“吃水果。”唐銘清把盤子遞到九夜的麵前，裏麵是蘋果和橙子，都去皮切好，旁邊放著水果叉。
九夜在唐銘清盛情的目光下，拿起了水果叉叉起一塊蘋果塞進口中，咀嚼了兩下才道：“其實你不用特意對我這麼好，你以前不這樣的。”
“你是說我以前對你不好？”
“當然不是。你以前也對我很好，但不會這麼無微不至。”九夜說著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出了這幾天一直壓在心底的話，“唐銘清，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這麼做，我會覺得……很困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