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匈奴人已是投降了。”
郭嘉看著山穀中被漢軍大肆殺戮的匈奴人已經投降,他所出的計策雖然狠,但對於這些已經投降的匈奴人,已經暗生惻隱之心。
“奉孝,還記得出兵前我說的話嗎?”項雲沒有接郭嘉的話,而是反問。
“犯我強漢,雖遠必誅!嘉記得。”郭嘉心神一緊,,瞳孔收縮,望著眼前的項雲。
項雲知道現在不是仁慈的時候,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也就意味著對自己百姓的殘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於一個重生的人來,曆史的教訓曆曆在目。
同時,這也是一場震懾,要讓所有的異族知道,他項雲不接受這投降,既然敢來侵犯,就隨時都要準備接受他項雲的雷霆一擊。
你對他仁慈,他們便把你的仁慈當做是懦弱。他們強大了,便是屢犯邊境,在我邊境上殺傷搶掠,當他們弱小了,便是借助著我們的力量得以生存,讓自己慢慢的壯大變強,再來反咬一口。
在項雲這裏,是絕對不允許農夫與蛇的故事發生的,對於不識好歹的民族,沒有仁慈可將,儒家的那套是教化不了他們,他們也理解不了。
對付他們最好的就是刀槍和馬蹄,隻有把他們打痛了,痛的從心底裏懼怕我們了,他們才會敬畏我們,這些民族就是有著這樣的奴性。
“傳我將令,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一個不留。”項雲陰沉的臉色,沉吟著說道。
當於夫羅知道漢軍不接受自己的投降時,才知道自己口中的黃口小兒是多麼的可怕,三十萬的生靈可以毫不猶豫的殺光,才知道自己當初謀反是多麼的可笑,想到自己竟然還想著要拿他立威,更是覺得可悲。
於夫羅猩紅的目光盯著張純,都是這個漢人慫恿自己謀反,不然自己仍然可以在帳篷裏趴在女人的胸脯上喝著馬奶酒,吃著烤羊肉,但是現在麵對的卻是無盡的深淵,他無比後悔,對張純更是恨意滔天。
於夫羅手中的徑路已經插在了張純的心髒上,漸漸暗淡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到死都不明白於夫羅的寶刀會捅在自己的胸口上,然而他更不會明白,賣國的人終究是不會有著好下場的,因為他已經是一個死人。
在四麵夾擊之下,整個匈奴人沒有做出半點有效的反擊,騎兵在大草原上可以稱王,但是到了這山穀之中,隻是目標大一點的靶子而已。
這完全就是一邊倒的掠殺,這種慘絕人寰的掠殺一直到黃昏才結束。
天邊慢慢落下的夕陽,好像在昭示著匈奴民族的命運一般,黃昏不是他們的盡頭,黑暗才是他們的盡頭。
山頭上,一身戎裝的項雲矗立在那,望著遠處的夕陽,又看看山穀中沉沉疊著的死屍,一將功成萬骨枯,這是終點,也是起點。
“傳令下去,將所有匈奴人的屍體火化,收拾好戰場後,全部匈奴人的屍首全部火化。”項雲道。
“諾。”傳令兵便轉身而去。
夜晚,雁門關。
“主公,俘獲的馬匹不多,才三萬匹,但是匈奴人的彎刀甚是適於馬戰,收獲甚多。”田豐搖著鵝毛扇說道。
“子義,這三萬匹馬全部給你,你再征兵三萬,我要你將匈奴草原變為我楚家軍的牧馬場,所有的匈奴人皆為我楚家軍的奴隸,列為下人。可有信心效仿霍驃騎?”項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