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1 / 1)

唐詩詩連忙跑了進去,鳳佑慎緊隨其後。

寢殿裏,兩名親信驚恐的臉幾乎已經定格在了那一瞬間。二人見到唐詩詩,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聽見唐詩詩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人齊齊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渝皇先前在的地方。

但現在渝皇已經不在了。

鳳佑慎在進來的那一刻就發現整個寢殿裏隻有兩名親信,那個本應該成為屍體的渝皇居然不在這裏。環顧整個寢殿,竟沒有發現渝皇的一點兒蛛絲馬跡。

此時唐詩詩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渝皇早已病入膏肓,別說突然消失,就是日常的走動都需要有人攙扶,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唐詩詩一把抓起一名親信的衣領子,怒衝衝地問:“快點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雖然看起來很是鎮定,但臉上的慌亂還是掩飾不了的,更別說她揪著親信的手竟在微微顫抖。鳳佑慎很心疼這樣一個年幼又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這種時刻要強裝鎮定,支撐大局。

親信在公主殿下的威壓下,顫聲開口:“皇上……皇上喝下藥之後,整張臉都在流血,最後……最後……”

親信竟然被嚇哭了,說不下去。

“最後怎麼了?”

唐詩詩似乎能想象到那副驚悚的情景,甚至猜到結局,但她需要這兩個人親口說出來,她才能確定並且安心。

“最後……最後……”親信顫抖地哭出聲,另一名親信也臉色慘白,一副不敢再提的樣子。

唐詩詩見這人再也說不出話來,便去追問另一個人。

另一名親信的心裏素質比他要好一些。

他說出了剛才看到的情景:“皇上全身是血,整張臉都……一小塊一小塊地往下掉,最後……最後變成了一個沒有臉的血人。”

沒有臉的血人?

鳳佑慎覺得很奇怪,唐詩詩喂給渝皇的毒藥他也是知道的,隻不過是一種要人性命的毒藥罷了,還不至於有這樣的副作用。

既然毒藥沒有問題,那有問題的就是渝皇本身。

鳳佑慎上前一步,雙目炯炯有神,像一把刀子一樣逼得人不敢直視。

他厲聲質問:“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沒說的?”

唐詩詩本來得到這個結果,已經嚇得臉色慘白,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整個人都是懵的。鳳佑慎這一聲厲問,霎時叫她回過神來。

就算渝皇變成了一個血人,他們兩個立即跑進來也應該能看到,為什麼現在這裏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兩個親信連連搖頭,不願開口。

鳳佑慎見此,直接抽出牆上掛著的佩劍,唰一聲劍身雪亮,閃著冷冷的寒光。

劍尖直指二人,二人心頭一顫,差點兒撲倒在地。

“說不說?不說我殺了你們!”

鳳佑慎凶起來,連唐詩詩也跟著嚇了一跳。

其中一個親信受不住,跪倒在地,他痛哭道:“駙馬爺,求你放過我們吧。”

這話從何說起?鳳佑慎看了一眼唐詩詩,什麼事情能讓二人如此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