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馬立堂口,難道今天就來人砸場子?趙雲心裏這樣想著,嘴上說:“麻煩兄弟們讓他進來!”
“那人身後的狐仙呢?”那個黃仙問道。
還沒等趙雲回答,鼠哥說:“暫時先讓在門口等候!”
“是!”黃仙回答一聲閃身離開。
沒過多久,就聽到有人敲門,趙雲急走幾步將門打開,出現在趙雲麵前的是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但神色憔悴的像七十多歲的老頭,也不知道是鼠哥占竅附身的緣故,還是趙雲最近道行有所增加,竟然發現這個老頭印堂發黑,一臉的死氣!
“你好,請問你是?”趙雲禮貌地詢問道。
“你好,我想找趙大師,請問是趙雲趙大師嗎?”那個老頭熱切地問道。
趙雲楞了半天才回答說:“我是趙雲。”
這話剛說完,那個老頭撲通一聲就給趙雲跪下了,苦苦哀求道:“大師,救救我們全家啊!”
趙雲急忙將老者扶起,並且讓進屋內,張琳給老者倒了一杯水,老頭放下水杯,從兜裏掏出五百塊錢,壓在香案之上。
“這人還聽懂規矩!”鼠哥輕笑著說道。
“啥規矩?”趙雲在心裏問道。
鼠哥鄙夷地說:“找大神看病都得先壓點香錢,表示對你深信不疑,如果來看病的人都是半信半疑,你說咋看?而且看好之後的第七天一般都得回香,到時候要讓看病的人買七尺紅布,給堂營披披紅!”
趙雲想想,還別說,真是這麼回事,趙雲讓老頭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點了九根香,堂營的仙家一看點香了,就都活躍起來,好多都跑了出來,好像在看熱鬧一樣。
而胡堂教主胡天罡和胡堂副教主胡秀英從營堂裏走了出來,二人各自變化出一把椅子,悠閑地坐了上去,還沒等老頭開口,胡天罡便開始掐算起來,然後一個閃身便捆了趙雲的嘴竅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大神,我...”老頭想說些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被胡天罡捆了嘴竅的趙雲說:“你走吧,這事兒我們管不了!”說完,胡天罡便從趙雲的身上閃了出來,示意趙雲將壓在香案上的錢給老頭兒。
“別別,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看魚情看水情!我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了,死不死沒什麼,就希望大神兒能救救我的兒子!”老頭再次跪倒哭訴道,這下趙雲有些看不過去了,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做。
“胡教主,您看?”趙雲轉過頭來為難地看著胡天罡問道。
“弟馬,雖然咱們這是獨立仙堂,做事不背因果,但也不能管不該管之事啊!”胡天罡歎息一聲說道。
趙雲都快懵了,你們這是幹啥啊?一個苦求著要幫忙,另一個說不該管,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
胡天罡無奈地說:“他害了深山一家子狐仙的命,有此果報是應該的,具體細節還是讓他自己說吧!”
趙雲點點頭,跟老頭說:“大爺,我家老仙兒說,你害死了一家子狐仙的命,所以才有今天,不知道你能不能把這件事情詳細地告訴我。”
老頭一聽似乎還有機會,急忙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這件事發生在九十年,在黑龍江大興安嶺的一個村莊裏,九十年代初的生態環境保持的還是很好的,山上的野物還又很多,什麼黑瞎子、野豬、野雞、麅子啥的都有的,那個考上大學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更何況是在偏遠的東北山村。
何老漢家的兒子何明就考上了大學,還是東北農大!這下全村子都像過了年一樣,都向老何家道喜,東北人實在,老何家也殺了一隻豬來慶祝!
何明主修的是動植物方麵的課程,正好每年放假回家都可以在原始森林裏自己實習,那是一個普通的早晨,何明揣了兩個她娘給他煮好的雞蛋就去山裏收集植物標本去了!
一轉眼就到了中午,外麵的太陽雖然很大!可是在茂密的鬆柏林下麵和陰天沒什麼區別。突然何明覺得周圍的氣溫突然下降,他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的抬頭往山上看了一眼,隻見山坡上麵站著一個女孩子,正在看著他!
女孩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鴨蛋臉麵,俊眼修眉,秋波流轉,美目盼兮,雖然衣著簡樸但如秋水雙眸散發出媚人的氣息,以月為容,柳為姿,玉為骨,就是形容的她吧!
山裏的孩子哪見過幾個女生,更何況是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何明臉紅心跳,連手裏的雞蛋都掉了才反應過來,剛想低頭去撿掉落的雞蛋,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女孩已經走到他的麵前,幫他撿起了雞蛋,何明的手差點就碰到了那個女孩的手,這下何明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