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堂口供在家了。他和他的媽媽經常住在店裏,不經常回家,即使這樣他的堂口還是被媽媽發現了。可以想象她的感受,吳偉勇的堂口曾經三次被迫送到他師傅那供奉,但每次又被他請回來,不過現在他的堂口供在他家,有著不可動搖的位置,。
他出馬以後,沒到一個月,他就開始給人看病,先是從他的親戚圈內,都說的很準。吳偉勇說自己的掌堂教主很厲害。沒有多久,都知道有一個出馬小孩,算的很準。
於是,隻要有人找他,他就會給人看,但是由於當時根基尚淺,辦了很多錯事,因此也受到了不好的果報。但令他轉變的是因為一件事情。
一次,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找到了他,老人是為自己的孩子找到的吳偉勇。他兒子今年三十多了,沒有結婚,一喝酒就鬧事,工作也不正經幹,他的媽媽就是因為這個逆子而去世的。
那位老人先是問壓堂要多少錢,他以為老人在試探自己,說不要錢。然後老人給壓了十元,吳偉勇什麼也沒說。
因為是親戚介紹的,吳偉勇開始請仙落座,一切因緣,都說的很對,因為老人年輕正值特殊時期時期,打過一窩狐狸,還帶領人把別人家的保家仙給燒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果報。
可是無論老人怎麼懺悔,胡仙就是不答應原諒他,就這樣仙走了,也沒說原諒他,最後老人無奈地離開。
事情過去幾天後,老人又找到了吳偉勇,他的堂口當時供在七樓,老人家是三步一叩頭來到七樓的,他說那天回家以後,老仙就上了他兒子的身,說要他償命。因為他兒子本身也有讓人流產的惡業,所以鬧的更凶,把老人的頭都打壞了。
因為他家供佛,老人當時去求觀世音菩薩,把佛像放在了兒子的麵前,一切才安靜下來。吳偉勇問他“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他說吳偉勇和別人不一樣,老人以前也找過很多出馬仙看過,說的各不一樣,而且都要了很多錢,也沒看好。
“可是我就給你十塊錢,你就給我看了,今天我為了我以前造下的惡業,為了我的兒子,來求你!”老人當時就給吳偉勇跪下了,老人家還說,他一直以為那些出馬看病的都是那種不正經過日子的人才幹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像吳偉勇這樣出馬看病的。吳偉勇廢了很大力氣才幫老人解決了問題。
就這樣,從那天開始,吳偉勇的思想徹底該變了。他想要世人知道,出馬看病的人,不是那種不正經過日子的人,不務正業的人,不是那種靠仙家來掙錢的人,他要用實際行動來為仙家正名。
“我是出馬給人看病多年後才慢慢的悟出了這麼多的道理,出馬讓我變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我也想呼籲弟馬們,要知道仙途修行非易事,希望共同努力,為仙家正名,徹底掃除人們對出馬仙的誤解,徹底掃除那些壞我仙家名分的人,共同潛修,早證果位!”吳偉勇說到最後感慨道,期間這三人一鼠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冰川九度,幾人早已語無倫次。
趙雲聽到吳偉榮的敘述,自己感覺出馬弟子似乎也沒什麼了不起,也就是普通人,而且似乎所受的磨難也不少。
由於趙雲還得起早去大學報到,幾人不舍的結賬走出啤酒屋。
“既然這樣,咱們就此告別,這是我的聯係方式,以後常聯係!”說著,吳偉榮從兜裏拿出一張名片交給趙雲後,便轉身離開。
鼠哥摟著趙雲的肩膀說:“這人的仙家也是正仙,隻不過水平不咋地,多跟他走動也好,畢竟以後管理堂口還要你自己摸索。”
“鼠哥,難道出馬前真的要被仙家磨嗎?”趙雲很擔心地問道。
“你挺大個老爺們怕個什麼?”張琳有些醉意地問道。
趙雲急忙含糊地說:“我啥時候說自己怕了?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仙家磨弟子是為了磨弟子的心性,防止弟子心高氣傲或者桀驁不馴,讓弟子知道仙家修行的苦,仙家的修行那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一點捷徑都沒有,還有就是不磨弟子,弟子怎麼知道有外病的人心裏的苦,家庭的苦,你不知道這些苦,就不會好好的救苦救難,替仙家去揚名、去積累功德。要讓弟子知道人間的疾苦,仙家修行的不易。”鼠哥幫忙解圍說道。
趙雲聽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問鼠哥:“等我立堂口出馬,你是不是也要上堂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