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發現原來夫婦兩都是雨城的中學老子,男孩叫亓子騰,有很多他以前念書時的獎狀已經掉色了,很生僻的一個姓氏,同時徐傑還發現了幾封書信,都是夫妻兩寫給兒子亓子騰的,貼著老舊珍貴的郵票,寄信人署名:愛你的爸爸媽媽。
徐傑拆開一封,看著看著鼻子就開始發酸:混亂爆發時兒子還在外地上學,不久通訊也癱瘓斷了聯係,夫妻兩很擔心兒子,卻毫無辦法,隻能通過這種方式排解對兒子的擔憂與思念,可是信寫好了卻無處可寄,信是媽媽寫的,字體很娟秀小巧,字裏行間的母愛濃烈真誠透出筆端,讓徐傑不禁想到現在跟自己分離不知道幾千裏的媽媽,她現在也一定像這位媽媽一樣擔心著自己吧......最終徐傑帶走了他們一家三口同框的照片跟幾封信還有一瓶完好的紅酒。接下來該走出竹林想看看周圍的環境了。
這裏可能是農村的腹地了吧,大量的田地荒蕪著,房子很少,很遠才能看到一兩棟,遠處有小小的山,幾百米外有一條一兩米寬的小河溝,窄的地方不到一米,水質清涼透底,淺的地方不足半米,深的地方應該也不到兩米,能輕輕楚楚看到河裏的魚在悠閑遊動,充滿了靈性,不知道它們是不是雨城聞名遐邇的雅魚,徐傑沒有見過,一年多沒有吃過魚都不知道魚腥味是個什麼味兒了。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徐傑忍不住讚歎到。
徐傑突然玩心大起而且實在是很想吃魚了,可是怎麼才能捉住這些肥魚呢,他不會釣魚也不會抓魚,野外生存這方麵就是個笨蛋,所以他想到了小時候跟小夥伴們幹過的事:選最窄最淺的一段河先將下段用泥巴壘起來截斷河流,再在上段也用泥巴階段河流,然後快一些把中間被圍住的這段河道裏的水舀幹,這段河裏的魚就擱淺在河床上任自己抓取了。
想到就立即去幹,現在還是上午,太陽不是很毒,幹活來起來應該很輕鬆。畢竟曾經是在農村生活過的人,找來工具,很順利的就截斷了河道,咬牙忍著身體的疼痛徐傑專心舀水,沒多久就顯露出了隻有淤泥的河床,好多魚兒歡快的跳躍著,嘴巴一張一張的像是想跟徐傑說話……好吧,其實它們擱淺了,歡快的隻是徐傑自己罷了。
這一年來沒有人捕捉也少了汙染,喪屍不會下水,它們可是生活的超好了,這些魚又大又肥,看得徐傑心花怒放,自己兩次經曆了大量始祖病毒的浸染卻沒有被感染,他隻能猜測是第六紀人的身體與能量還有女媧一號原本就始祖病毒有關係,這些原因導致了他對始祖病毒的免疫,所以現在他才不擔心這些雨現在是不是始祖病毒的中間宿主呢。
很快他提過來的水桶居然就裝滿了魚,水都要溢出來了,還有很多的魚依然在河床上,徐傑決定大方的放它們一條生路,他將上下兩段土埂推到,河流又恢複了正常,輕輕流水緩緩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