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采失笑,“人家夏韻韻又聰明又漂亮,犯的著忌妒我嗎?阿蓮,你要吃什麼,我去點”。
幾人吃了點東西,便開始打牌,鬱采仍舊在祈釋之旁邊觀戰。
鬱采看著在場的幾個少年少女,覺得半年的高三生活將幾人的少年飛揚磨去了大半,但祈釋之似乎卻比以前多了點生氣,雙眼不再時不時出現不聚焦的情況,不由露出幾分笑意來。
何其眼尖,立時道,“鬱采,你又那樣子對阿釋笑!”
“怎麼了?”
“就像你是阿釋的長輩,那種很憐惜很柔和……”
“我本就是阿釋的長輩,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不過比阿釋大幾個月”。
“那我也比他大”。
何其語塞,將矛頭對準祈釋之,“阿釋,也就你脾氣好,由著她那樣對你笑,要是她敢那樣對我,我踢死她”。
“不好意思,何其同學,我每次看到您隻有打人的衝動,絕對不會有心情笑的,所以,您大可不必擔心”。
何其怒,“鬱采,我哪裏得罪你了,你天天看我不順眼?”
“有嗎?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有時間看您”。
何其更怒,“鬱采,你到底什麼意思?”
鬱采見他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忙站了起來,“好了,是我不對,我給你拿瓶飲料消消氣好吧,你想喝什麼?可樂?”
何其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鬱采走後,莫非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何其,“何其,你不覺得她剛才也是把你當小孩哄的?”
何其一怔,頓時回味過來,再度暴走,“鬱采——”
莫非打斷他,“兄弟,你越生氣就越證明你越孩子氣幼稚,你看著辦吧”。
何其蔫了,“夏韻韻,你想考什麼學校?”
“我媽想讓我考北大,不過我覺得我考不上”。
“你期中考了第六是吧,說不定有機會的”。
夏韻韻神情有點萎靡,“可那是剛開始複習,現在越複習到後麵我越覺得吃力”。
“我也這樣啊,不過真考不上就算了,畢竟我們整個學校能考上北大的也就那一個兩個的”。
夏韻韻沉默搖頭,鬱采端著一盤子飲料過來了,笑道,“我隨便拿了點,你們有想喝的,我再去”。
眾人忙說不用,鬱采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白開水,繼續看祈釋之打牌。
“鬱采,你想考什麼學校?”
“還沒想好,到時再看看成績吧”。
夏韻韻問道,“鬱采,省城的學校是不是比我們學校好?”
“也沒有,我們念的是二十六中,跟我們學校也差不多,像什麼一中六中估計很厲害”。
夏韻韻噢了一聲不再開口,鬱采閑閑跟莫非和他女朋友扯了一會,祈書凡打電話來,幾人也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