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非要和自己打了,阿凡理解。他是一個男人嘛,而且聽他的言語,他好像還挺看不起自己的那位妻子。上一次在鳳岐山莊他在自己麵前丟盡了臉,這一次恐怕是討麵子來了。好吧,隻要能擺脫他,老娘忍了。
阿凡得輸,而且還不能輸的太過於明顯。
阿凡助跑了幾步,她躍起身子將一條腿掃向佘雯冰的頭部。佘雯冰用手臂擋下了。阿凡的那另一條腿越過佘雯冰的頭,雙腿架在他的脖子,整個人在空中翻了一周。阿凡的雙手著地,佘雯冰雙手把住阿凡的雙腿,他伸展開雙臂迫使阿凡雙手離地,身子與地麵成七十五度角又翻了一周,雙手又按在了地上,雙腳還在佘雯冰手裏。
阿凡腰部用力,她向後仰去雙手扳住了佘雯冰的脖子。這個佘雯冰有些驚訝了,他知道這個女人功夫不弱,但他沒想到她的身子這樣軟,她居然可以從地上起來回身扳住自己。
阿凡的身子形成了一個月彎形,佘雯冰放開了她的雙腳,他製住她的雙手,兩個人揚手穿過四隻手臂形成的門洞,阿凡被佘雯冰反剪住了。
右腿高踢腿,佘雯冰向左邊躲去。阿凡被佘雯冰製住的雙手扣住了佘雯冰的手腕中間,佘雯冰一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麻了。
可能是太害怕再次輸給這個女人了,在阿凡落下右腿時,佘雯冰用右腳勾住她落下的腿往旁邊一辟,趁手臂還有些知覺又攻向阿凡的後頸。
阿凡悶哼一聲,開了叉橫在了地上,佘雯冰不等她再有動作,他的腿纏上阿凡的腿就和她滾在了一起。佘雯冰將阿凡的雙手剪在她的頭頂,自己則是趴在了她的身上。
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問:“你倒是再厲害一個呀?”
佘雯冰壓製阿凡的方法同阿凡當時壓製他的方式一樣,所以阿凡不能再動彈了。
男人柔順若絲緞的墨發在自己的脖子裏蹭來蹭去,他一雙桃花眼裏滿是戲謔;明明是個大男人,皮膚卻吹彈可破;他的雙唇因為迎著陽光更顯得粉紅透明,像極了引誘人的果凍。
阿凡想賭上一把。她賭這是個表麵千麵,內心卻羞澀腹黑的男子。於是阿凡衝佘雯冰眨了眨眼,然後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自從她把她的初吻獻給“俘虜特訓”以後,她的吻是越來越不值錢了。在特訓營一係列的訓練也讓她由一個單純、正直、善良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腹黑的女漢子。阿凡隻能祈禱這個佘雯冰吃這一套了。
阿凡賭對了。佘雯冰愣住了,隨後他似是十分厭惡地從阿凡身上彈了起來。他用力地抹了兩下嘴,像是碰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接著便帶著些怒意說:“霍響璠,沒想到你還挺主動的!我倒是好奇了,這麼多年你麵對著我這個美男子,是怎麼挺過來的?”
阿凡一時大腦短路了。她要怎麼回答?
就在阿凡為難著如何回答佘雯冰時,佘雯冰身形一動,從她眼前消失了。阿凡怔了怔,隨後聽到了江春暖叫自己的聲音。
“春暖!我在這裏!”阿凡遠遠看到江春暖往這裏跑來了,她身後還跟著劉心悠。
江春暖看到阿凡後她大大鬆了一口氣,她忙跑到阿凡身邊緊緊握了她的手說:“阿凡姐姐,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劉心悠用帕子掩了嘴笑著說:“江姑娘,我就說你是多心了,阿凡姑娘可是個厲害的呢!你瞧!”
劉心悠指向了江春暖爹的墳前,江春暖就看到江旺正跪在那裏。江春暖感激地看向阿凡,阿凡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推了她一把,江春暖往前麵走了幾步,猛得跪在了江萬的墳前,哭著說了一聲:“爹!女兒為您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