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再次相逢(2 / 3)

“爺,我去去就來。”果真是不勝酒力,沐顏殷紅的臉,使勁的甩了甩頭,這才向著後院走了去,才喝了一小壺,她竟然已經看不清路了。

“小心一點。”看著她踉蹌的身影,軒轅冷剛剛站起的身子再一次的坐了下來,擔憂的看著眼前離開的身影,她去後院的毛廁,否則他就陪她一起去了。

步伐有些的虛浮,沐顏剛一轉身,砰的一下撞上了一具堅實的身體上,“抱歉,借過。”

放開手,剛從二樓雅閣下來,準備從後院離開,卻不曾想被一個喝醉的女子撞上了,“宮主?”

“沒事,一個喝醉的人罷了。”推開撞進懷抱裏的身軀,男子忽然目光一怔,略顯震驚的看著醉意朦朧的沐顏,是她!

“借過。”含混不清的開口,沐顏虛浮的邁開腳步,醉意朦朧下,望了一眼身側的身影,雖然看不清楚,可她知道是一張陌生的麵容,甚至是一張她沒有見過的麵容,可為什麼?

“宮主?”看著眼前女子沒有離開的跡象,男子身後的人戒備的開口,神色冷硬的盯著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沐顏。

“你是誰?”使勁的揉著眼,可惜酒意之下,卻怎麼也看不清楚,沐顏愣愣的抬起手一手扶著他的身子挺直了腰,惺忪朦朧的目光看著眼前模糊的影響,為什麼一個陌生竟讓她再一次的想到了師哥。

“姑娘自重!”寒聲說著,冷洌的語氣裏有著一絲厭煩,卻依舊沒有揮開落在他臉上撫摩的小手。

“不是他,不是他。”淒楚的笑著,撫摩著眼前剛硬冷酷的麵容,沐顏甩著頭,猛的退開了身影,踉蹌的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低垂著頭,可眼中卻是淚水閃爍,不是說忘記了嗎?可為什麼一個背影,一張連看都看不清楚的麵容,竟讓她再一次的感覺到心痛的無以複加。

“宮主,我們走吧。”見那醉酒的女子退到了一邊,一旁跟隨的護衛隨即開口,是他們疏忽了,竟然讓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找到了宮主的行蹤,看來他們日後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走吧。”看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的沐顏,男子低沉的開口,轉身隨著身後的護衛向一旁走了去,可三兩步後,卻又不放心的回過頭。

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軒轅冷站起身來,向著後院走了去,一眼便看見了蹲在牆角裏纖瘦身影,那單薄的背影,那蜷縮的環抱在一起的身子,讓他的腳步猛的一怔,一股憐惜從胸口蔓延上來。

“沒事吧?”大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軒轅冷撫摩著沐顏埋進膝蓋裏的頭,在街上,他就猜測到了她的失常,而剛剛那樣的醉酒,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在掛念著一個人,求他平安,這是她上一次在廟裏所說所求的,那個人對她而言怕是比她的命還要重要。

“爺。”抬起頭,沐顏模糊不清的看著眼前的軒轅冷,悲從心中來,嗚咽一聲,忽然撲進了他的懷抱裏,放聲痛哭起來。

“好了,沒事了。”這是第二次有女子這樣嚎啕大哭的撲在他身上,而前一次,卻也是她在街上這樣痛哭的撲在自己身上。

軒轅冷低沉的歎息一聲,冷硬無情的麵容裏有著無奈,輕拍著沐顏哭的顫抖的身子,阿絕說她像個孩子,看她此刻痛哭的樣子,真像個哭泣的孩子。

痛哭著,沐顏緊緊的抓著軒轅冷的身子,將所有壓抑不住的情緒哭了出來,酒意漸漸的籠罩上來,許久之後,大哭聲漸漸的小了。

“穆言?”軒轅冷疑惑的喊了一聲,才發現她早已經醉了過去,隻是那哭的紅紅的眼眶顯示著她剛剛的悲痛。

醉下了,卻還在抽噎著,軒轅冷搖了搖頭,橫抱起沐顏纖瘦的身子,向著酒肆外走了去,而後院的門口。

“宮主,我們該走了。”護衛低聲的開口,瞄了一眼後院,不明白宮主為什麼這樣失神的看著裏麵。

“走吧。”這是第二次,他看著軒轅冷將她抱走了,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她,他的心都開始波動起來,看見她哭泣,他竟然感覺心頭絲絲的抽痛著,那樣壓抑的窒息感,讓他恨不能去安慰她的脆弱,可最終卻還是被他強大的忍耐力壓抑下來,他不該對任何女子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他的心,他的情早已經毀滅了,如今的他,隻是為了恨而存在著。

司徒家的別院。

“這是怎麼了?”遠遠的看著被抱回來的沐顏,司徒絕錯愕的一愣,快速的迎了過去,目光探詢的看向一旁的軒轅冷。

“喝醉了。”掃了一眼窩在自己懷抱裏依舊抽噎的沐顏,軒轅冷低沉的開口,忽然他很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可以這樣牽動她的情緒。

“我抱她回房,淩姑娘一直在找你呢。”示意的瞄了一眼身後,司徒絕幸災樂禍的笑著,伸過手接過軒轅冷懷抱裏的沐顏。

“不要!”含混不清的開口,沐顏意識模糊的拍開伸過來的手,小巧的身子向著軒轅冷的懷抱裏蜷縮了一下,再一次的陷入昏睡裏。

“天那,醉了下手還這麼重!”司徒絕呆滯的看著被她拍痛的手背,懊惱的瞪了一眼醉酒的沐顏,再次不死心的伸過手要接過她的身子。

白天裏情緒波動著,醉意之下,沐顏忽然感覺到了南亦風那溫暖的懷抱,可就在她貪戀的時候,王青柔陰冷的笑著,要拉開她的身子。

“不要,不要。”尖銳的喊著,沐顏揮舞的是雙手,努力的打走眼前的王青柔,再一次的埋首在軒轅冷的懷抱裏,纖細的手臂還緊緊的抱住他的身子,不願意離開一絲一毫。

“算了,我送她回屋子,你去送舞蝶回房。”不知道為什麼,心境忽然大好,瞄了一眼司徒絕氣惱的樣子,軒轅冷抱著沐顏的手不由的收緊,攬著她向著她的屋子走了去。

暗夜,沐顏在睡夢裏猛的驚醒,茫然的睜開眼看向四周,黑暗裏有著昏黃的燭火在閃爍,醉酒前的一幕快速的躥進了腦海裏,師哥?

幹澀的喉嚨沙啞的喚著,沐顏淒楚的笑了起來,一個背影,竟然讓她壓抑不住的去酒肆醉酒,甚至在醉意朦朧之下,再一次的感覺到了師哥的懷抱。

“醒了。”窗外忽然而來的低沉聲音讓沐顏猛的一驚,迅速的側目看了過去,窗外卻是冥幽熟悉的身影。

“冥幽師傅等我一下。”甩了甩頭,沐顏快速的穿好衣裳向著屋子外走了去,“冥幽師傅,你等很久了。”

“聽軒轅說今天遇到了殺手。”

依舊是淡漠無情的話語,隻是沐顏早已經習慣了他的冷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在意的開口道:“一點小傷。”

“那就開始吧。”沒有多餘的話,冥幽抽出隨身的佩劍,對著一旁的沐顏解釋著,隨後迅速的舞起新教授的劍招。

暗夜裏,專注與冥幽教授的淩厲劍式,沐顏倒也忘記了白天的一幕幕,專注的跟著冥幽習武對決。

“你恨穆忠天嗎?”

聽到冥幽突然而來的話,沐顏一怔,手上的動作在遲緩之下,讓冥幽的招式瞬間找到了空隙,冰冷的劍鋒在瞬間對準了沐顏的咽喉。

兩人對決果真不能分心,沐顏璀璨一笑,撥開冥幽的長劍,“冥幽師傅,你使詐讓我分心了。”

“依舊心平氣和,不錯,今天就到這裏。”麵具下的眼光掃了一眼沐顏平靜的麵容,冥幽緩聲的開口,“自己再練習劍招,我要離開幾日。”

又練了一個時辰的劍,天色愈加的黑暗,沐顏抬手抹去臉上的汗水,抓上幹淨的衣服,向著別院最後麵的小院走了去,那裏有一個修建的山洞,洞裏是一年四季都常溫的溫泉。

溫暖的泉水上有著氤氳的蒸氣,點燃石壁上的蠟燭,褪下衣裳,沐顏將整個疲憊的身子都浸泡在了溫水下,她從不會恨任何人,包括穆忠天在內,恨也是一種情感,而穆忠天根本不配擁有她一絲一毫的感情,即使是恨。

她隻是很思念,思念一個已經不屬於她的人,舒適的水溫讓沐顏心境漸漸的平和下來,所有的事情又一次的從腦海裏回放了一遍。

她和師哥第一次回司徒家,師哥為她建造的戀顏居,到後來,師哥答應迎娶八公主,大紅的嫁衣,紫莨山巔被推落懸崖,再醒來後,卻是如今的身體。

甩了甩頭,一夜的疲憊漸漸的席卷而來,沐顏歎息一聲,靜靜的縮在泉水裏,閉上眼,將一切的一切屏除在腦海之外。

夜色沉寂,卻是宵小犯案的最佳時機,圍牆外,一抹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掠進了院子裏,他可是江南一代有名的采花賊,識女無數,可他倒是第一次見到那樣國色天香的美人。

雖然不知道是誰將那畫卷放進了他的屋子裏,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所以縱然是陷阱,他花海棠也毫不猶豫的跳進來。

黑色的身影匍匐在屋頂上,居高臨下的掃過寬敞的別院,迅速的向著後院的方向飛快的掠去。

一想到畫卷上那傾國傾城的靈動麵容,花海棠隻感覺一股熱流直衝上了下腹,欲望難耐下,再也顧不得這院子裏穿梭的護院,憑借著精妙的輕功,向著後院女眷的廂房行去。

就是這間屋子了,從後院的閃身而進,花海棠吞了吞口水,腦海裏再一次的浮現出那曼妙的麵容,如果脫下衣裳,必定是讓人血脈噴張的妖嬈,光是想就讓他心血澎湃起來,手也下流而淫穢的搓了搓衣袍下昂然而起的欲望。

撥開窗戶,將特製的迷香吹了進去,花海棠淫穢的笑了起來,心思難耐的等待了片刻後,確認屋子裏人勢必被迷暈了,這才推開窗戶,隨即縱身進了屋子。

“美人。”饑渴的喊了一聲,花海棠徑直的撲向了床鋪,冰冷的被子下卻空無一人,疑惑一怔,修長的手指隨即伸進了被子,冰冷冷的,根本沒有人睡過。

該死的,他被人給耍了,或許真是一個陷阱,警覺的一怔,花海棠迅速的推開一旁的窗戶,向外躍了出去,卻忘記了這一邊的窗不是他剛剛進來時的後窗。

雖然是輕微的聲音,可還驚醒了睡夢裏的司徒絕,“什麼人?”朗聲一喝,司徒絕披上衣裳,動作迅速的掠出門外,幾個縱身就攔截下要逃離的花海棠。

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在院子裏糾纏的鬥在了一起,憑借著靈巧的輕功身手,司徒絕好幾次就要擊中他,卻在關鍵時候被他閃身躲避開來。

“穆言?”隨後趕過來的軒轅冷掃了一眼大開的窗戶,快速的向著屋子裏跑了去,黑暗下,床上空無一人,一刹那,神色陰冷下來,迫人的嗓音隨即響了起來:“你把穆言抓去哪了?”

“什麼小丫鬟不見了?”司徒絕一驚,卻不曾想這樣的一個疏忽,讓花海棠立刻瞅轉了時機,迅速掏出懷裏的煙霧撣丟了過來,依靠著高人一等的輕功,身影迅速的向外飛越而去。

“一前一後。”掌風揮散開白色的煙霧,軒轅冷沉聲的開口,隨即向著後院追了過去,而一旁的司徒絕也立刻飛躍而起,向著前院的方向追趕而去。

果真是陷阱,可對方既然知道了他隱蔽的主處,如果要殺他,直接埋伏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將他引進這別院裏。

可惜顧不得多想,察覺到身後那黑色的身影,花海棠真氣再一的提起,向著遠處奔跑而去,幸好天色黑暗,給他製造了躲避的機會。

山洞?不容多想,花海棠迅速的掠了進來,抬手熄滅了石壁上的蠟燭,放眼看了過去,月色照射進來,隱約之下,呆滯的視線落在水池裏那精致到絕色的麵容上。

白色的水汽彌漫在脖子之下,櫻紅的唇角是最完美的弧線,白皙而透明的臉龐在黑暗裏顯得格外的迷離,雙眸閉合上,在鋪散而來的青絲映襯下,如同出水的芙蓉,落入凡塵的仙子,美的讓人窒息而震撼。

她就是畫卷裏的女子!心砰砰的跳動著,屏息著呼吸,掃了一樣一旁的衣裳,花海棠淫浪一笑,隨即將一旁的衣裳踢出了山洞外。

而這一輕微的聲響讓睡夢裏的沐顏猛然的驚醒,黑眸睜開,眯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身影,“你是誰?”再一掃,卻發現自己之前放在一旁的衣裳已然不見了。

“明眸皓齒,粉麵桃腮,果真是絕色佳人。”花海棠依靠在石壁上放蕩的笑著,扯下臉上的布巾,露出一張俊美而邪惡的麵容,放浪的視線依舊落在沐顏的身上。

身子不由的往水下縮了縮,采花賊?這項認知讓她剛剛浸泡溫泉的閑情都散去了,抬眸嬌俏一笑,脆聲道:“你想怎麼樣?”幸好她是在池子的最裏麵,他想有什麼動作,怕是也很困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附庸風雅般的笑著,花海棠勾起桃花眼看向水波蕩漾下的曼妙身資,“今夜果真是不枉此行。”

“不枉此行,我怕你是站著進來,橫著出去。”摸到一旁的小石頭握進了掌心裏,沐顏笑著搖頭,挑釁的掃了一眼一旁的花海棠,“我一喊,外麵的人就會進來,你以為你還能跑的了。”

“小美人,你難道沒感覺心癢難耐嗎?”似乎不在乎沐顏的威脅,也似乎忘記了外麵的危險,花海棠得意的笑著,瞄向沐顏的視線裏有著傾慕的愛戀,第一次他遇見如此可人的女子,不喊不叫,這份特別,讓他忽然想就這樣將他虜了去,一輩子囚禁起來做他的禁臠。

“春藥!”被他一提醒,沐顏才警覺四周淡淡的香味,該死的,她大意了!

“聰明的姑娘,我喜歡。”不曾想她竟然一語猜中,花海棠邪惡的勾勒起嘴角,讚賞的拍著手,好整以暇的看向沐顏驚變的臉,“這可是我特製的春藥,自然也隻有我的身子可以給你解藥,否則你就要欲滿不求而死,如何,跟了我?”

放蕩的撥了撥水,花海棠向著沐顏伸出手來,直勾勾的眼神看向她水下的身姿,“過來,小美人,藥性也該發作了。”

身子有著燥熱傳來,顫抖的感覺讓沐顏倏的握緊了拳頭,沒有衣裳,她竟然隻能被困在水下,如果這時候呼喊,著偏僻的後院,怕是也沒有人能聽到。

搜索著,看到一旁散落的衣裳,軒轅冷腳步一怔,陰霾的神色冰冷的駭人,隨即向著一旁的山洞飛身而去。

“穆言?”低沉的聲音緊繃著,有著壓抑著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擔憂,軒轅冷低沉的喊了一聲,一掌拍向蹲在一旁的花海棠。

突然被襲擊,花海棠根本來不及躲閃,黑色的身影猛的被撞擊在一旁的石壁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好深厚的內力。

“爺?”終於見到熟悉的身影,沐顏激動的喊了一聲,第一次,她發覺軒轅冷寒著臉也是那樣的親切。

“沒事了。”脫下外袍,軒轅冷縱身一躍,快速的拉起水下的沐顏,黑色的外袍也在同時包裹住她的身子,隻露出一張洋溢著笑容的臉龐。

“你不能帶她走。”捂著胸口,花海棠低吼的出聲,看向一旁的沐顏急切的開口,“她中了我的春藥,一個時辰裏,如果沒有我和她豔好,她會死的。”

“我殺了你!”咆哮聲震動著山洞,軒轅冷眼光在瞬間凍結、冷厲之下迸發出前所未有的駭人凶冷,一掌再一次的揮出,擊中花海棠剛剛爬起的身子,怒吼道:“解藥拿來!”

“除了我的身子,沒有解藥!”嘴角溢著鮮血,花海棠得意的冷笑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美人,得到了你,即使沒命,我也認了。”

“我沒事。”剛一開口,沐顏身子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好強的藥性,她剛剛已經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不曾想藥性竟然還是侵入到了五髒六腑之下。

抱著穆言的手微微的顫抖,軒轅冷駭人的視線裏有著殺人的凶狂,可卻被硬生生的壓抑下來,隻餘下狂暴的憤怒,和憤怒之下的擔憂,“把解藥拿出來!”

“我的身子就是解藥。”啐了一口鮮血,海海棠扶著牆壁站起身來,癡迷的目光看向偎依在軒轅冷身邊的沐顏,“她的藥性已經發揮了,除非你讓她欲滿不求而死,否則把她給我,我會好好的疼愛她的。”

“你!”手在一瞬間收緊,軒轅冷緊緊的將沐顏攬進了懷抱裏,喘息著,第一次他竟然感覺到了害怕,側目看了一眼臉色潮紅的沐顏,猶豫著開口道:“放心,我不會將她你交給他的。”

“除非你想害死她。”似乎看透了軒轅冷的想法,花海棠冷睨著陰霾著臉龐的軒轅冷,直勾勾的目光帶著放蕩和淫褻,“你以為任何男人都可以解我的春藥嗎?不要忘記了,我剛剛告訴過你,那是特製的春藥,除了我的身子,任何男人占有她都沒有用。”

“爺。”打斷軒轅冷要說的話,沐顏握住他的手,輕笑著搖頭,“爺,我自己可以解,帶我回屋子。”

第一次,她竟然在他冷酷無情的麵容裏察覺到了擔憂,沐顏輕聲的開口,雖然壓抑的很痛苦,可天下還沒有她解不了的毒。

“我送你回去。”想起沐顏的醫術,軒轅冷點了點頭,一手快速的封住花海棠的穴道,冷眸鎖住他的麵容,一字一字,陰冷的從薄唇裏吐了出來,“動了我的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