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模糊中聽到張權咿咿呀呀的喊疼,過了一會兒又聽到張權叫的特別勾人。等到餘建清明些的時候,自己和張權還是一體呢,餘建找了找張權的嘴巴,舌頭滑了進去,張權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雙腿勾在餘建身上,把自己往前送了送,兩隻胳膊盤著餘建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是段偉嗎?是夢嗎?餘建的思考很快被一波波的快感帶走,不知疲憊的折騰著身下的人。
張權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非常苦逼的春夢,一晚上的被人壓在身下折騰,尤其那個人還是該死的餘建。所以當他睜開眼看到一隻手搭在自己腰上的時候是拒絕的,他閉上睜開閉上,反複多次之後,終於明白這不是那些荒誕的夢。他窩在餘建的懷裏,除了渾身疼,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地方,裏麵還有餘建的小兄弟。張權連罵娘的時間都沒有,就感覺到身後的人突然僵住了。
餘建隻覺的這一晚上爽的很,他以為是心理上的,萬萬沒想到是生理上的,他看著自己懷裏的張權,一億頭草泥馬蹦過。自己的小弟弟還精神勃勃的在張權身體裏,餘建覺的每往外移一分都是煎熬,所以移動的特別小心,生怕張權此刻也影醒過來,兩人尷尬。可以餘建忘了自己家小兄弟也因為這緩慢的摩擦抄的更加精神。
張權在心裏已經把餘建淩遲了一萬遍了,慢慢磨什麼磨,老子都起反應了。終於忍不住喊出來:“你他媽要出就出,墨跡啥!”
張權一出聲,餘建嚇了一跳,移到半中間的東西又全推進去了,張權一聲叫出來,在忍下下去都不是男人。
這清早的,兩人可清醒的很,要是昨天的事還能算是酒後失誤的話。這下算是坐實了。
“慢點,老子的腰啊。”餘建剛開葷,根本不知道輕重,把人折騰的像個破娃娃一樣了才發現張權好像早暈過去了。
也好,這樣省的尷尬。餘建把兩人清理完了,才徹底的回過神來,他和張權上床了!相較於餘建的精神苦逼,張權就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了。不知道到底誰更慘一些,餘建等到快中午了,張權還沒醒,餘建摸了摸張權的頭,沒有發燒。餘建都有些佩服張權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天賦異稟還是張權皮糙肉厚,折騰了這麼久,除了有些紅腫外,啥事沒有。餘建把張權的老頭褲衩拉起來,給人蓋好被子,又把煮粥的鍋調到保溫狀態,去公司了。
等到張權醒來的時候,都快兩點了,腰疼的要命,當然有個地方更疼。拖著身子吃了口飯,就接到了老劉的電話。
“喂,張權,好點沒?”老劉這話問的沒頭沒尾,嚇得張權以為老劉知道他和餘建睡了。結果老劉緊接著就來了一句:“俊李兒老毛病又犯了,這監工人手不夠,你啥時候能來呀?”
“哦”張權想想留這也挺尷尬的,就當被狗咬了,當下就答應老劉立馬去s市。也顧不得腰疼屁股疼了,風風火火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忍痛買了張動車票,走了。
建偉公司的員工們都知道自己家BOSS高冷慣了,但是開著會走神走一個點的情況簡直就是世界第九大奇跡。公司裏怪人多,但並不意味著不是俗人,不一會,猜測版本就出現好幾個。
餘建的確不在狀態,估計任誰遇到這事,都不能冷靜。段偉像一根刺,紮根了多年,早就和他連為一體了,他要放下的時候,以情敵自居的張權出現了,依舊喜歡著段偉,看著他的念念不忘,讓餘建重新活了起來,他還是想要段偉,所以他和曾瑤分手了。可是當接到秦昊電話,得知段偉已經結婚了,餘建是絕望的,他想要拔出這根刺,他想要保護的,想要相愛的人已經變的強大,不在需要他了,他覺得該放下了。十五年,他的愛是熱烈而絕望的。他想和張權上床也許並不算個偶然。
思緒萬千的餘建回到家的時候,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和空蕩蕩的衣櫃,他突然笑了,也對,找誰開始不好,偏偏找個自己的情敵,怎麼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