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呆呆的沒有走,皇甫聖炎更是怒不可遏,搶過一個攝像機,這次砸的不是牆,而是記者群。

“啊……”

“天啊……”

記者們,見狀,大驚失‘色’,瞬間作鳥獸散。

……

……

在眾人的‘豔’慕的目光,羽洛和皇甫聖炎甜蜜蜜的從傲視大夏牽手出來,皇甫聖炎甚至屈尊降貴的為羽洛開‘門’。羽洛頷首微笑,兩人之間的親密以及舉手投足間的默契,簡直叫人嫉妒的眼紅

但是一關‘門’,車內便沒一股冷氣凝結,羽洛呆呆的看著窗外,沉默不語;而皇甫聖炎更甚,直接視她為空氣。

訂婚宴那晚的事,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竟然沒有一個懷疑和議論那晚發生的事,但是發生就是發生了。

誰也沒能力改變那場噩夢的發生。

外麵,是一個備受未婚夫寵愛的幸福小‘女’人,而皇甫聖炎是一個深愛著自己‘女’人的體貼細心的柔情未婚夫。

兩人恩愛甜蜜,羨煞旁人。

但是事實上呢,兩人早就水火不容,自從那件事之後,在外麵,她是皇甫聖炎的未婚妻,一回到家,她是毫無地位尊嚴的奴隸,更是被人隨意指使辱罵的傭人。

一前一後兩輛車,向老宅的方向開去。

桀三的轎車前方開道,桀一則載著皇甫聖炎和羽洛駛在末端,與其說回去看望老爺子,還不如說他是被勒令回老宅子。

羽洛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們可謂‘相見如冰’。

羽洛看向車窗外,那些可怖的畫麵,連想都不敢想,羽洛知道自己成了那種她曾經最為鄙視的人——軟弱怯懦。

但是隻是想想那種場景,簡直此生最難醒來的噩夢中,每天晚上她幾乎都被惡夢驚醒,然後徹夜難眠,她都不知道,她有多少天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

車窗不知何時被打開,現在已經是冬天,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割在臉上,凍得人瑟瑟發抖,但是羽洛卻產生了一抹怪異的痛快!

再看看皇甫聖炎,似乎從上車之後,他就像是一座千年的冰雕般渾身泛著寒氣,一動不動。

沉重的勞動,刻意的折磨,還必須帶上麵具配合著皇甫聖炎在外麵做戲,這些都使得她心力‘交’瘁。

她看著窗外,不知不覺的,眼皮慢慢的合起來。

“少爺,要不要把車窗關上?”桀一詢問。

皇甫聖炎瞥了一眼,已經睡熟的人。寒風吹起她的頭發,一張蒼白得幾乎病態的臉突兀映入他的眼簾,這張臉本來就小,但是這段時間越發顯得小,連下巴都尖得令人心疼。

寒風吹過她的纖長濃密的睫‘毛’如展翅的蝶,襯著一張蒼白的小臉越發的惹人憐惜。

皇甫聖炎發現自己竟然看著她失神,心裏一緊,猛地把目光調到窗外,目光閃過一抹自我厭棄。

“不用!”

皇甫聖炎冷漠的說道。

將盡三個小時的路程,兩輛車平穩地開入皇甫家豪宅。

剛下車,老爺子已經迫不及待走了出來,他朝羽洛和藹淺笑:“小洛,你來了。”

可能是最近習慣了戴上麵具,一下車,她主動挽住老爺子的手臂,極力展現出一幅乖巧的模樣:“恩,爺爺,我想你了,所以就和炎過來看你了,炎你說是不是?”

羽洛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說道。

皇甫聖炎點力點頭。

老爺子爽朗大笑,拍了拍羽洛的手背:“那就在這多住一段時間,也順便陪陪爺爺。”

“我倒是想啊,可是這離炎上班地方太遠。”羽洛為難,那樣子完全一副為自己的丈夫著想的小妻子。

“那你讓臭小子上班,你留在家裏陪我這個老頭子。”老爺子爭取。

“不行!她必須陪我!”

皇甫聖炎冷聲拒絕,那話絕對的強硬得不容辯駁。

“哎,你這臭小子,整天和丫頭黏糊在一起還不夠啊,借給爺爺一下都不行。”老爺子怒。

“我的東西不外借!”

老爺子嘴角一‘抽’,這小子越發的霸道了,不過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曾孫,這再好不過了。

“那你們可得讓我早點抱上曾孫啊,”老爺子借機提出條件。

薑還是老的辣,當她在擔心爺爺會不會發飆的時候,爺爺反而展現出慈祥仁愛的一麵,果然是演技派的老頭。

看到孫子沒有說話,知道他是默認,心底也不氣。

“你們可以不住我這,不過有時間可要多回來看看我這個老頭子。”

羽洛故作喜出望外地睜大眼:“真的吖,爺爺您真是善解人意。”

善解人意?……皇甫傲天的字典裏第一次出現此類詞彙,一聲聲“爺爺”已然把他叫得心‘花’怒放,話說自己的親孫子從來沒有這麼親切的叫過他,何況他最大的遺憾就是缺少個乖巧可愛的小孫‘女’,皇甫傲天凝望羽洛‘精’致甜美的小臉,不禁掠過一絲寵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