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發京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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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慰了一番黑粼後,張飛還是決定先離開了,張飛慢慢地踱步走出龍穀內穀,而黑粼並沒有追上來的意思,張飛回頭看了幾次黑粼都背對著他,這讓張飛稍微有那麼點鬱悶,原本他以為憑借他和黑粼的關係,黑粼如果肯放自己離開的話那麼會有很大的機會跟著自己離開的,原本的張飛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因為黑粼的體積確實有點駭人了,不過在知道黑粼可以根據它自己的需要隨意的變化體型後張飛這個想法就很強烈了,雖然變小的黑粼沒有巨大的時候那麼大的破壞力,不過以後或許有得依靠它變大的時候,它如果跟隨自己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自己這個想法還是太想當然了,顯然內穀的環境更適合它在這裏生存,算了,黑粼跟隨自己的話有的事情還不好安排,一切隨緣就是。

等張飛走到龍穀外穀中部的時候再次回頭,終於能從小山巔上看到黑粼了,還好它沒有那麼絕情,張飛站到原地轉身和黑粼揮了揮手,黑粼依然高高地聳立在那裏沒有任何表示,揮了一會後張飛還是轉身離開了,有的事情該斷的時候還是得斷了,自己和黑粼間始終是屬於不同種類的生物,或許有那麼一天自己老了再回來這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就在張飛即將走出龍穀內心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緊,一條黑光閃爍的小蛇纏住了自己的手,不過蛇頭卻背對著自己的身體,看來黑粼還是想通了,張飛不由得發出了一抹微笑,大踏步地走出了龍穀,當然如果兩腿間沒有涼颼颼的感覺的話那就更完美了,這一人一蛇就這樣踏上了繽紛的爭霸路線!

公元179年四月,已經開春的洛陽並沒有以往那樣的秀麗風光,雖然依舊有那麼一些花花綠綠的植物在宣告著春天的到來,不過充滿生機的春天依舊不能改變洛陽那惶惶的人心,“黨錮之禍”以來,處於權利集中中心的洛陽雖然在表麵上依舊歌舞升平,不過張飛一路看來那些在街上來往的人們都行色匆匆的樣子,當然這也與最近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關,現任司隸校尉的陽球趁機彈劾王甫父子兩人並將兩人活生生的拷打致死!並逼得太尉段穎畏罪自殺!這可以所是當朝兩大派係的一次激烈交鋒了!張飛此時過人的耳力能把一些小聲的談論盡收入耳,所以一些事情就不需要另外花錢去打探了,不過這些事情還真與張飛此次來京有點關係。

那天與黑粼從龍穀出來後張飛很晚才回家的,畢竟自己雖然還沒有完全與外界脫節,不過還沒進城的他顯然也不好意思去打劫那些旅人身上的衣物來為自己遮擋,雖然說他出了龍穀也誕生過這麼一個想法,不過黑粼纏身的他可不想給黑粼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有的事情隻能慢慢的潛移默化地改變,並不能操之過急,而且憑借張飛此時的功力及身手,夜晚翻越那麼一個不是很高的城牆可以說是毫無壓力!不過當張飛再次目睹那熟悉又陌生的張家大院的時候內心也稍微的有那麼一點激動起來,雖然所這兩年半以來張飛偶爾逢年過節還是回過家的,不過距離上次回來已經快過了將近半年了,此時的張家大院顯然經過重新修整過,顯得更為的大氣了,這也與張家這幾年的很好發展有關,張家經過張飛所改良的張家老窖經過這幾年張飛從後世帶來的宣傳理念,現在已經置辦了一個很大的酒廠了,當然這隻是張飛這麼叫,除了那些由張江角重金聘請的一些人員,其他的工人基本還是以張家的為主,並且把他們的家人都給接來由張家養著的,因為這套製作工序其實並不怎麼麻煩,所以張飛在開始的時候就要求張江角要注意保密的,而張江角也很好地采納了張飛的意見,從資本主義我們知道,壟斷是行業裏最為暴利的存在,而那些喝過張家老窖的人口口相傳再配合一些張家在各種交通道路上刻下的關於張家老窖的宣傳口號,所以沒過幾年,大江南北都普遍以能喝到張家老窖為榮,要知道張飛可是要求張江角限量往外賣的,不過就限量的那些酒就夠張家賺個盂滿壇滿的了。現在提到逐郡很多人都知道這裏出產一種名酒——張家老窖!為此,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隊在張家專門的銷售點等待著張家每天200壇老酒的銷售,而說到這裏又不得不說張飛的另外一個主意了,200壇酒其中的100壇張飛叫張江角零散的售賣,一人限製買一壇,還得排隊,剩下的100壇則10壇為一個單位舉行一種類似於拍賣的銷售,最高的一次10壇賣了10萬錢,為此,張家零售的那100壇價格雖然在300錢其他人也沒什麼說法了,當然不是一開始的時候就賣這樣的高價,是近幾年才提高到這個價格的,現在買賣酒已經成為張家的首要賺錢行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