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門位於經漢國東南邊境官蘭郡,是一個存在上千年的地方。官蘭郡山水相依,山清水秀,十足是個好地方,因為在平陽關附近,成了一個三不管地帶,所以民風比較純樸,居民比較單純,與大城相比,這裏更顯的自然,安靜。霸刀戰家在一個小山村裏,雖然叫霸刀門,但去掉丫鬟家丁,也隻有戰天以及三個徒弟,另外戰天還有一個父親叫作戰狂,不過平時都在村外隱居。小村村名很富有詩意,叫淘浪,村裏約有五百戶居民,村民都過著富足的生活。
戰天背著小澤低著頭站在河邊等待著船支,小澤看著水麵,輕聲呤起他母親教他的詞。“越女采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麵,芳心隻共絲爭亂。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戰天此時拍了一下小澤的腦袋說道:“你母親怎麼經常教你這些沒用的呢!這又不能當飯吃。一聽起來我就頭大。”小澤哈哈笑道:“老爹啊,你敢把這話當著我母親說一遍,以後你說什麼是什麼!”戰天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跟你母親說,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這一對父子正在這兒說笑呢,隻聽到小河上響起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自煙水蒙蒙的湖麵上徐徐升起,戰天便大聲喊道,“秀姑,秀姑,渡我過河。”
這時隻聽歌聲暫停,一艘采蓮的小船迎了過來,這時船裏頭露出一個清秀的小臉來,隻聽那姑娘說道:“我當是誰那,原來是戰大哥回來啦!”
戰天低著頭的說:“恩”。
這時船己靠岸,秀姑說:“啊,戰大哥這是作什麼了,看你的樣子好累啊,還背著小澤。”
戰天晃了晃腦袋說道:“秀姑,我們出去辦了點事兒,你快帶我們過河吧,心裏正難受呢。”秀姑這時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戰天到岸後,便急匆匆的往回走,這時秀姑白了戰天一眼,小聲嘀咕說:“哼,脾氣這麼大,小心走路摔爬爬,然後又說了一句,不能摔爬爬,小澤就摔到了,哼,這次就不咒你了。”
戰天把小澤放回家中,便一路便向小村後山走來,遇到打招呼的村民,也隻是哼哼說隨便應付兩句。
淘浪村後山地勢相當平坦,滿山青草,其間建有一小院,小院依山而建,小院有三間房,此時,隻見從星月岩回來的戰天,站在院中,低聲說道:“老爹,我回來了。”
隻聽房裏傳出蒼老的聲音:“是天兒,你進來吧。”
戰天推開門,進了屋,小屋十分簡樸,一石床,一桌,一椅而己,一個滿頭花白,滿臉皺紋,大概有六十左右的老頭坐在石床上。
戰天進屋後,找了個凳子便說道:“老爹,我來看你了。”
老者閉著雙眼,淡淡的說說:“天兒啊,你可是有日子不來了。”
戰天這時摸摸頭道:“嘿嘿,父親,我不是很忙嗎,您看,我一有時間,這不馬上過來了,對了,父親,我帶著小澤去遊曆了一翻,想找到醫治小澤身體的方法,聽說星月岩有高人的行蹤,便帶著小澤上山,想讓他幫小澤看一下,在月岩上,我見到一個灰衣人和一個銀甲人在那兒決鬥……”
老者聽完,緊閉的雙眼突然間睜了開來,一雙眼睛緊緊注視著戰天,無形的威壓壓的戰天好似有點喘不過氣來,老者說話的語速有些快,說道:”難道你忘了祖上的教悔,擅自出門,你,你個逆兒,言罷又閉上了眼睛。”
戰天動了動身形,說道:“父親,我也是著急啊,小澤不能習武,我是比誰都著急,我隻不過想把他的病治好,後來灰衣人不給小澤看病,我就又回來了。”
老者這時又緩緩睜開了雙眼,戰天長出了一口氣,心道,“父親又精進了,光靠威壓,都壓的我難受。”
老者又淡淡的說道:“最後呢。”
戰天回答說:”最後他走了,什麼也沒說。”
老者這時才緩緩的說:“五十年前,你爺爺還在的時候,那時我是霸刀初成,當時年輕氣盛,經常偷著四處遊曆,後來被你曾爺爺發現,把我暴打一頓,並一一對我說了始末,那時,我才知道自己所作差點給咱們戰家帶來滅門之禍,回來後我閉門不出,苦練霸刀,終將霸刀絕練至五層,為父天賦有限,霸刀我是無法光揚光大了,這些年過去了,我也才剛剛突破七層而己,現在依然覺的,八層,依然是一個無法達到的彼岸啊,對了天兒,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後你盡量少出門,出門以後也不能顯露實力,你現在霸刀絕也應該到五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