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員外見狀,立刻開口幫縣太爺說話,“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這個對待朝廷命官是死罪,還不快點把縣太爺給放了。”
項子軒不理會劉員外,依然冷笑。
這時,另一個侍衛走上前,將令牌拿出來,亮在縣太爺和劉員外麵前,然而讓人無語的是,這兩個居然不認識令牌。
縣太爺看到這個令牌,覺得有些眼熟,狐疑的自言自語。
“這令牌好像在哪裏見過?”
“大哥,昨天那個中了你毒針的那個人不是也有這樣的令牌嗎,隻是他那張令牌好像多了兩條龍。”劉員外記得昨天舞傾心拿著項子墨的令牌的樣子,也狐疑的說了一句。
兩人剛說完,就拿著令牌侍衛嗬斥。
“糊塗,連當今三王爺的令牌都不認得,你們還做什麼官?”
“三王爺?”
縣太爺和劉員外相互看著,心裏開始發麻了。
昨天來了個五王爺,今天又來了個三王爺,這個阜陽縣什麼時候那麼受王爺的歡迎了?
“大哥,昨天那個也是說王爺,今天這個也說事,搞不好他們兩個都是假的?”劉員外在縣太爺的耳邊低聲的說著。
“萬一他們兩個都是真的呢?”
縣太爺害怕了,不敢在囂張,生怕眼前這個是真的王爺,一會要了他的腦袋。
如果是真的,那他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聽縣太爺怎麼說,劉員外也急了,而且這會刀子都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還能怎麼樣?
隻能求饒。
沒得縣太爺說話,劉員外已經跪在地上求饒了。
“王爺,饒命啊!”
劉員外一跪,縣太爺也跟著跪求饒,還推卸責任。
“王爺,饒命啊,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
“跟你沒關係,那跟誰有關係?”項子軒冷漠的問,帶著很強烈的怒意。
“是,是——”縣太爺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動看看,西看看,結果看到了劉員外的身上,打算把這事推個他。
“王爺,這一切都是他做的,跟下官沒關係啊!”
劉員外一聽,也急了,把事情都抖了出來,“大哥,你怎麼說那麼沒良心的話,明明是你叫人放火把所有的人都燒死的,怎麼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呢?”
“事情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你一個人就把所有的責任給擔了吧,一個人被處罰總比兩個人被處罰得好。再說了,這些人我待你也不錯,你就當是回報我,把事情一個人認了吧。”縣太爺勸說著劉員外,不想自己因為此事而受到什麼處罰。
如果受到什麼處罰,不管輕重,他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大哥,你真是夠狠心的。雖然說你這些年來待我不薄,但是我也給了不少好處吧,從老百姓身上搜刮來的錢財,七成都是被你拿去的,為什麼出事了,要我一個人承擔?”
劉員外不同意怎麼做,大聲的說了出來,兩人的對話,在場的人都聽在耳力。
隻可惜他們想得太天真了,這樣的商談,注定了不會有結果。
項子軒隻是聽了幾句,就明白了兩人平日裏的行事風格,也知道了他們的惡行,但是最讓他氣憤的事,居然敢傷害舞傾心,這一點,他絕對不能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