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洞(1 / 2)

看來得去再做一根木棍,肖誌心想,好在山中到處都是樹林,就是要花點時間。當然不可能在這裏做木棍了,在肖誌看來這裏還是那群野豬的地盤,昨天他又木棍在手猶還不是那群野豬的對手,現在木棍丟了就更不是野豬的對手了。

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肖誌心想,他昨天天黑以後被野豬追趕著胡亂跑才跑到這裏來,這時要找到回狼洞的路還要費些時間。

好在他在山中也生活了一段時間,平時打獵都喜歡去些遠的,沒去過的地方,一來少年心性好奇,而來也想試著找找回家的出路。所以他平時對山中的方向也有所研究,再憑著昨天的被野豬追趕著跑過來的記憶,找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找了昨天發現野豬時的那個泥潭。這樣就找到了回狼洞的方向,肖誌慢慢的離開泥潭往狼洞走,在快到狼洞的時候,他找了塊尖石,爬上一棵大樹砸下一根粗的樹枝,再慢慢的削成一條齊眉棍,這東西他先前做過一根,現在做起來也有了些經驗,這一過程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做完。

肖誌試了試手中的木棍,新的木棍略有些不習慣,他舞了兩下,感覺比先前那艮重些,手感也好的多。

這也算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肖誌自嘲的笑了笑,他提著木棍往狼洞中走,在會狼洞的途中,他還隨便打了隻野兔,昨天那隻野兔他放在泥潭旁邊,剛才去找的時候卻沒有找到,估計是被哪隻野獸撿走了。

好在山裏野兔不少,肖誌很輕鬆就又獵殺到一隻。

提著木棍和野兔回到狼洞中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快傍晚了。

到洞室的時候,胡瑞拿著一塊鐵牌子研究著,從前幾個月開始肖誌就發現胡瑞在療傷空餘時間裏就拿出這個貼牌子用手有規律的又摸又按。

開始的時候胡瑞見肖誌回來,還會把貼牌子收藏起來,像是怕肖誌發現一般。但到後來他慢慢就肆無忌憚了,也不怕肖誌看見了。

肖誌這才發現原來他手中的這個鐵牌子和他很久以前在第一次遇到安迪亨特之後,口袋裏多出的那個鐵牌子一模一樣。

那個鐵牌子後來被肖誌藏在家旁邊的爛尾樓裏,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他還想到當時安迪亨特抓了他的原因大半就是因為他藏起來的那塊鐵牌子吧。

出於這些理由,肖誌對胡瑞手中的鐵牌子多出了幾分好奇,曾經好多次在胡瑞揣摩鐵牌子的時候暗暗觀察胡瑞手中鐵牌子,看著胡瑞手在鐵牌子上麵又摸又按著。隻是看太多了,也不稀奇了。

現在胡瑞常在肖誌旁邊研究鐵牌子,但肖誌都懶的看一眼。

而胡瑞手中的鐵牌子自然是沒掉下懸崖前在安迪亨特身上得到,。這個鐵牌子就是他和安迪亨特口中的乾門令。

也是就是因為這個乾門令,胡瑞那個時候才會一時高興的大意疏忽,被安迪亨特有機可乘,傷他並把他打落懸崖。

在被安迪亨特暗算後,那樣危急的時刻胡瑞還能拚著命的把這乾門令藏在身上,就連掉下懸崖都沒有丟失,一直藏在肚子前。可見這乾門令對胡瑞來說是多麼重要。

“你去哪了,怎麼一天都沒見你的人了。”

看到肖誌回來,胡瑞這才把目光從手中的乾門令上麵移開,看了看肖誌。他看見肖誌一身狼狽,不由有些好奇,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被野獸傷了?早就說過你的風雲棍法不到家,打個獵還能受傷。如果風雲棍練好了,哪個野獸能傷的到你。”

胡瑞果然是經驗老道,一猜就猜到肖誌被野獸傷了。

肖誌本來想跟胡瑞講清楚緣由,但聽到胡瑞這麼一問,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不爽,少年人總是心高氣傲,多了幾分自尊,這個時候要他說這一身傷是被野豬傷的,那他的麵子往哪擱。

所以他口中隻說了昨晚太晚回來,天黑了在山裏迷了路,也是天黑在林間摔了一跤,所以才弄得這樣狼狽。

這樣的解釋,胡瑞自然不信,他哼哼笑了兩聲,倒也沒說什麼,不是說他會顧及肖誌的微不足道的自尊,他是懶的去關心肖誌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不過是好奇多問了兩句。

肖誌見胡瑞不再問了,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如果他再繼續深究下去,肖誌都不知道怎麼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