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就是他問題太多了,問得我不耐煩了,吼了他一句,怎麼了?”安塵狐疑地看著聶檸萌。
隻見聶檸萌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和小師兄吵了一架,所以故意支開了小師兄呢!”
“哦,要是吵架的話,聶蓂檸應該會被我揍。”這話不是開玩笑的,以安塵的強悍程度,絕對可以虐死在靈力方麵屬於手殘黨的聶蓂檸。
“他在藥房,不知道抽哪門子風,已經在裏好幾個時辰了,晚膳也不吃。”
“哦。”安塵點點頭,就丟下聶檸萌朝藥房跑去。
聶檸萌也是無語了,這兩個家夥瞞著她做什麼呢?一下吵架,一下又湊在一起講秘密。當然,她絕對不會懷疑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因為,安塵看不上聶蓂檸,而聶蓂檸也看不上安塵。
介於好奇心地驅使,聶檸萌好奇地隱藏自己的氣息跟上安塵的腳步。
藥房,這間藥房是平日裏用來研究一些疑難雜病的。
“喂,又有新線索了。”安塵毫不客氣地找了張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湊到鼻邊聞了聞,確定是幹淨的,沒人喝過的,才放心地飲用。
聶蓂檸放下手中的事情,做到安塵身邊,同樣拿了杯茶水飲用,問:“什麼線索?”
“這次的罪魁禍首是竹安業,巫馬泉和左戰,然後就是對他們有威脅的人不是重病就是軟禁。”
聶蓂檸挑眉,他可不信就這麼點線索,有這些線索對他這個負責研究解藥的也沒多大用處,“然後呢?”
“蓂莢草可以驅散那玩意。”安塵口中的那玩意就是覆蓋整座京城的瘟疫。
“那東西可不好找,就是師父這裏也沒有,全京城也就南王府有。”
安塵斜了聶蓂檸一眼,放下茶杯道:“你可別想要竹安南的那棵,那棵一離開竹安南,他就得死,而和他自然建立契約的蓂莢草也得死。”
“自然建立契約?”聶蓂檸挑眉,那東西可是需要蓂莢草主動的,而且還是主動為仆,屬於特別少見的契約。畢竟不管是什麼生靈,都不會願意屈尊於他人之手的。
“嗯,竹安南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也是那棵蓂莢草的原因,不過我看那棵蓂莢草最多隻能再支撐他活五年了。”靠自己的葉子去換竹安南一年的命,那棵蓂莢草還挺傻的。
“我這裏也有起色了,算上你說的蓂莢草,還差一味藥。”聶蓂檸起身走到剛才他研究解藥的桌上,拿起記著藥材的藥方遞給了安塵。
安塵接過掃了一眼,將藥方還給聶蓂檸,“不愧是聶師父的大徒弟,一下午不到的功夫就研究出了解藥。”
聶蓂檸苦笑,“你是在挖苦我嗎?還差一味藥呢!”
“九補九毒七解?算上蓂莢草是八解,還差一解。”安塵提醒了一句,這麼一句可以讓聶蓂檸對最後一味藥材縮小範圍的。
“別想了,去吃飯啦,小師姐可是為你操碎了心啊!”安塵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