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們幹什麼一副見鬼的模樣看著我啊,這是沒有辦法的吧,我隻是一隻靈體,除靈學院可是鬼的天敵啊,而且這個男人原本就是封印我的容器的媒介,算是我的基本的庇護所"
文遠航翹著蘭花指,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青色,充滿娘娘強調的聲音讓我毛骨悚然。作為除靈者竟然被鬼魂給附身了,這要是傳出去可要笑掉大牙了。文遠航,你不是廢物,也不是庸才,怎麼會輕易地被一隻惡靈附身呢。
"惡心死了人了,你不是應該找趙玲報仇嗎?怎麼還沒有消失"我皺著眉頭不悅地詢問道,可惡,現在的我居然有一種後悔把她放出來的念頭了, 這隻怨鬼與其他的冤死鬼不同,她雖然有恨意,身體內頁殘存著許多的邪惡之氣,可是她沒有被吞噬,然而頭腦理智,是一隻可以操控邪氣的鬼。
"哼,趙玲?就憑那個賤,貨也配我動手,你們未免也太高看她了,老娘要是想呀殺死她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我要的是讓她生不如死,每一分每一秒都受到刺骨的折磨,但我最想要的是一個臭道士的性命"
文遠航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手指直接戳進桌子裏,四周散出黑色的氣體,可是一瞬間被一股外界的透明的力量給吞噬了。而那一瞬間我的右手臂上的皮膚裂了一條傷痕,鮮紅的血從裂痕中流了出來,滴落在地麵上濺開一朵朵紅色的花,我暗自稱不好。這鬼一旦嚐到鮮血的滋味那可是會變得六親不認,更加瘋狂,尤其是我的血。
"嘖,鬼小姐,我似乎發現了你身體的一個秘密"
在文遠航俯下身準備舔地麵血跡的時候,文逸很及時的將文遠航給敲昏過去了。順勢將其背到後背,嘴角微微翹起,戲虐地對我說道。
"少羅嗦,這又不是什麼秘密,隻不過是血液與你們這些人的不一樣,你們至陽而我至陰。這也是我的身體的溫度為什麼和死屍沒有什麼區別。也是這些髒東西特別喜歡的味道,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還是不要告訴其他人比較好,因為我怕引人注目,那樣會很麻煩"
我捂著胳膊與文逸麵對麵交談了。甚至也沒有注意到血液染紅了我的左手,從指縫中流了出來。再者我必須要解釋清楚,絕對不能讓文逸這個充滿危險性質的男人對我有所好感。
"你這家夥現在應該去一趟醫務所,女孩子的胳膊上留下疤痕那就不好了,我先將遠航送回宿舍,你治好了就去找黎文睿幫他把那些屍體處理掉,在安慰幾下她們的家人"
文逸歎了一口氣,擺著麵癱臉說著與他一點都不相稱的話,這是與他相處下來第幾次見到他說話最多的情況了,往往他說話越多,我感覺越不妙,難道我是受虐的體脂。
文逸背著文遠航離開了,我鬆開手,右手臂上的裂痕已經開始融合,粘在手臂上的幹掉的褐色血跡也開始發紅變濕從裂縫中鑽了進去。
"嘖,浪費了好幾滴血。我的血可是非常寶貴的,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著地麵已經辦成黑色的血跡,嘴角輕挑笑了,隨後拋給店員一個不許說出去否則弄死你的眼神,畢竟對於普通的人來家,除靈者也是一種危險生物。尤其現在的我看上去也是相當的危險啊。畢竟此刻的我正渾身冒著黑色的鬼氣,一旁的綠色植物快速的枯萎了。
我冷哼一聲,看了一眼癱瘓在地的店員,推門離開了。膽子可真小,竟然還尿褲子了。這麼膽小的人竟然能在除靈學院立足,可見除靈學院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要麼就是那個人在和我在這裏唱雙簧呢。
十幾分鍾後我將自己的胳膊偽裝成受傷的樣子,然後'愉快'地朝著體育倉庫小跑過去。
"艾銀同學,你的胳膊怎麼了?是受傷了?讓誰,有沒有事情?我可沒有在擔心你啊,我隻是感到好奇在除靈學院在小逸麵前能把他的人給弄傷的究竟是怎麼樣厲害的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