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舉起我和他被粘在一起的手,然後同時邁步走進了體育器材庫。
剛剛推開門,更加腥味十足的血腥味帶著攻擊性的超我們猛然的衝擊過來。我 皺了一下眉頭,抬了一下腳,我去,這地麵全都是血啊,這是在殺人還是在殺豬啊。
我抬眼看去,文遠航和黎文睿他們兩個已經徹底變成了血人,在他們的身邊被掛著兩具被拚湊起來女性屍體。肚子上被挖了一個大洞,而且還塞進了一顆籃球,內髒就像臘腸一樣被掛在鐵鉤上麵,原本在鐵鉤上麵掛著的應該是籃球框之類的吧,竟然掛起了人的內髒,真是頗有一番惡心的韻味。而且死者的腦袋的頭頂也被用木棒插著,如果把頭拿下來,那可是一把人頭拖把。
"血流成河也莫過於此了吧"文逸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摸進了地麵的血液中"遠航,文睿你們有察覺到什麼嗎?弄清死者的身份了嗎?"
"不清楚,還沒有去調查失蹤的是誰,不過可以縮小範圍這兩個女生都是除靈者,體內的靈力被吸走了"
文遠航此刻也收掉臉上的笑容,少有地嚴肅地說道。從他的眉宇中我讀出了他的自責。
"傻缺,這空氣中雖然有邪氣但是絕對不是從你身體內出去的那隻鬼,這殘忍的殺戮可絕對不是你體內的那隻女鬼所做,你不必自責。我相信那隻女鬼搞出的場麵必定會更加的絢麗,比這些小兒科會精彩很多"
我嗤鼻冷哼了一聲,場麵血腥殘忍,這絕對不是一隻擁有怨恨的鬼所能做出的事情,是單純的喜歡嗜血的沒有感情的厲鬼罷了。那棟古鍾樓裏住著的鬼可是非常的隨心所欲啊。
"這不可能吧,這除靈學院不會"
"想說除靈學院不會存在鬼魂之類的嗎?太天真了,在悔過室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感覺到那隻惡靈的存在嗎?這手上的黏液恐怕也是來自與那古鍾樓的鬼吧!"
我看向我和文逸粘在一起的手,不由地想起那隻鬼還舔了我的臉蛋,隻是因為太過著急想要招魂,也沒有太在意那隻鬼,到我想要去在意的時候卻感覺不到那隻鬼的鬼氣。這足夠說明了那隻鬼真的很是厲害呢。
但是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四周的空氣明顯的低了一層,這氣氛的低壓冷得都可以與我的體溫相提並論了。
"看樣子,鬼小姐隻有你一個人看到了那隻鬼"
文逸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走向了屍體處。
"不是看到,而是在黑暗中感受到了,而且還被舔了臉,要不是因為急著招魂的事情,我一定會暴走的,不過很奇怪的是在燈光亮起來的時候那隻鬼的氣息就弱了,完全消失了,雖然說這裏血氣彌漫,但多少還是能感受得到微弱的鬼氣,與鍾樓裏出現的那隻鬼很相似"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解釋。總感覺自己自從認識他們三個與他們三個有了交集,自己就變得不太像自己了。
"艾銀同學提供的這條情報我們一會再去認證一下,現在我們先來調查這兩個死者,不,極有可能是三個人"
黎文睿不知道做了什麼,此時在他的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的蟲子,而他將手伸向了他旁邊的屍體,稍微的用力一提,一個被攔腰折斷的女屍的山半身就那樣被黎文睿掐著脖子提了出來。
不過這個被攔腰折斷的女屍她雙目,舌頭被挖,身上的皮也被剝了下來擰成麻繩拴住了她的雙手,應該是死者中最痛苦的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莫非這個女生才是目標,而另外的兩個女生是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