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我又給你帶禮物了。”童清毅輕快地笑著。
此時正是大年三十的傍晚,我剛買了零食從超市你出來。耳邊聽著電話,有些意外:“你不會又在我家樓下吧?”
“嗯,你不在家嗎?在哪裏,我開車來接你。”他已經知道我不在家了,所以躍躍欲試想來找我。
“我在離小區最近的購物商場外麵,你之前跟我逛過,還記得嗎?”我把東西放到街邊的石凳上,自己找了個石凳坐下來。
隻過了幾分鍾,他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拿開另一個石凳上的東西,讓他坐下。他坐下之後,我才發現他穿得有多單薄。寬領子的大衣,根本就擋不住寒冷的北風。我隻能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把他的脖子捂了個嚴實,責難他:“為什麼不多穿一點,今天風很大,感冒了怎麼辦?”
我又從購物袋裏拿出一條剛買的新圍巾給自己圍上,這條本來是要送給老媽的。
他溫柔地笑著:“我剛下飛機就來找你了,忘了添衣服。給,新年禮物!”
我接過他的禮物,打開一看。才發現,這次的禮物好像有些不同。之前,他從來都是送我不值錢的小玩意兒。雖然不貴,可是在這裏買不到。
這次他送的是一條玉石項鏈,水滴型的玉墜子上麵還雕著精美的花瓣,線條蔓延了整個玉墜,好像很貴。
我皺著眉說:“你送我這個做什麼?”
“求婚的信物,喜歡嗎?”他歡快地說。
“求婚?會不會太早了?我還在念書呢?”我有些詫異。
他耐心解釋說:“我不是要你現在就嫁給我,隻是先預定著。換句話說,這代表訂婚。等到你畢業那天,我就正式跟你求婚!”
其實,一想到要跟比自己大幾歲的童清毅結婚。我腦海裏就會浮現一個畫麵: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對著還在肚子裏待著的我傻笑。雖然沒誇張到“我生君已老”的程度,可是“君生我未生”還是算得上的。
我總覺得這樣的畫麵太詭異,有點難以接受。可是,我還是認定了要跟他在一起,這一點是怎麼也不會改變的。
跟他在一起這段時間,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喜歡的人就是他。明白了原來愛一個是這種感覺,酸酸的甜甜的,癡癡傻傻的。可是,隻要想起他,我就會不由自主地笑容滿麵。
我不是那種明明喜歡卻遮遮掩掩的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於是,毫不含糊地說:“那我也先為你預留著那句‘我願意’,等你來索要。”
“唉,真希望你能快點畢業。還要等一年時間,好漫長呀!”他逗趣著。
我拉過他的頭“啵”地一聲吻在他額頭上,誘惑著他:“看在你這麼為我著想的份上,本小姐大發慈悲,今晚上就陪你了。”
他頓時兩眼放光,看著我:“真的?那是不是、、、、、、”
我知道他又想歪了,糾正他的想法說:“是什麼是!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陪你看煙花過年,然後去陪童爺爺守歲。”
“哦。”他失望地耷拉著頭。
我生氣的掐了他一把,不解氣地說:“我覺得童爺爺說得沒錯,你就是欠修理。一個教授整天想些不正經的事情,還敢自吹‘品學兼優’!”
他不服氣,義正言辭地狡辯著:“教授怎麼了,教授也是正常人。我一個正常的男人,想跟女朋友親熱有錯嗎?”
看得到,吃不到,好像是挺糟心的。我紅著臉,安慰他:“一年很快的,到時候我保證不拒絕你了。”
我和童清毅就這麼吵吵鬧鬧地過著,因為有他在,我覺得自己好像又找到了牽掛的人。以至於,小晨的事情我都沒怎麼關心了。直到後來,小晨和舒璟分手之後,我才去關心過他。
後來,我就畢業了,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關心、嗬護自己的新家人。
以前美滿的家庭,也說散就散了。小晨不知道怎麼了,不在乎這件事。我原本就知道這不是自己真正的家,所以也不到心痛的地步。事情就這麼波瀾不驚地走過,好像誰都不甚在意。
跟童清毅結婚之後,我就沒怎回之前的家。小晨卻選擇一個人留在了那裏,我想接他離開。可是,他有他自己的‘心結’,不是我接走他就能解開的。
然後,日子在這裏畫了一條跟界限。把我同以前的生活隔開,讓小晨離我越來越遠;讓清毅——這個意外的緣分,靠我越來越近。我一麵惋惜,一麵幸福地生活。
---題外話---
我很少說什麼多餘的話,可是還是希望大家給些建議。讓我知道哪裏寫得不好,我爭取改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