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恥的是,她似乎不介意與成君虞的親密接觸……她一定也瘋了。
可是,成君虞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個吻逐步加深延長,沈青歌沒那麼好的體力,隻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發酸發軟,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沈青歌終於想起來用自己的手推搡著成君虞,可撼動不了他分毫。
畢竟,力量相差這麼懸殊。
難道……她最終的結局不是被亂棍打死,而是被一個吻窒息而死?!
就在沈青歌鬱悶之際,成君虞終於將唇挪開,沈青歌終於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說話,便聽到成君虞道:“他碰了你這裏。”隨即在她的臉頰烙下一吻。
“他還碰了你這裏。”然後在沈青歌的耳際吻了吻,吮了吮她白淨玉潤的耳垂。
接著,成君虞還要去吻她雪白的脖頸。
沈青歌忙道:“沒!沒有了!”祁無夜沒有再吻下去。
成君虞卻吻了,還吻得十分忘神,連帶著沈青歌再度全身戰栗了起來,詭異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其實、其實今晚上的成君虞是被魂穿了吧?是吧是吧?!
沈青歌渾身僵硬了起來,再、再往下就不行了啊……可是她沒那膽子推開他,此刻就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犯一樣,任由成君虞處置。
還好,他停下了,撫了撫她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耳垂,道:“這兩項,是利息。”
沈青歌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問道:“君、君虞,你到底看到了多少?”
成君虞的臉色冷漠了起來,眼神卻藏不住傷心:“從你不顧一切,求他一夜開始。”
沈青歌臉色刷地一白,現在在成君虞眼中,自己果然已經成了低賤的女人了吧?其實,她多想告訴他,這隻是規則、是指令、是任務,是她非做不可的事,卻並非發自內心。
可是,她不能。
不知道為什麼,她寧可其他所有人看到她乞求一夜的卑賤,也不願成君虞看到。
成君虞將她圈在樹幹與長臂之間,盯著她的眼睛:“沈青歌,你一定要這樣作踐自己麼?我聽得清清楚楚,祁無夜說他不能愧對沐潯衣,他愛沐潯衣,而不是你,他已經不愛你了!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樣作踐自己,值得麼!”
成君虞語氣冷厲,沈青歌被他圈在圈子裏,無處可逃,就好像砧板上的一塊肉一樣。
終於還是忍不住委屈了,眼淚混著哭腔朝成君虞吼:“是!我不愛惜自己,我作踐自己!所以,你就可以來作踐我了麼!所以,你就覺得我隻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可以隨意對待了麼!所以,你就可以這樣咄咄逼人地指責我了麼!成君虞,你不要太欺負人!”
成君虞一怔,反而笑了,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你覺得我剛才,是在作踐你?”
沈青歌淚痕未幹,含著淚珠愣愣看著他。
成君虞猛地將她帶入自己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青歌,我若是真想作踐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不是不敢去搶,隻是不想去搶、不忍不搶而已。因為之前沈青歌喜歡祁無夜,而祁無夜也愛著沈青歌,所以他隻在一旁著看,默默守著。而現在,祁無夜已經不要她了,她還要執著到什麼時候?!
沈青歌傻了,問:“不是作踐,那……那是什麼?”
“是愛。”成君虞盯著她,確定她每一分神色都落入自己眼裏,才一字一頓道:“沈青歌,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