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祥氣得牙根子直癢癢。
那個可惡的老頭兒憑什麼沒收屬於我的東西?
哪個法律允許他做出這種超越了法律界限的事兒了?
太無視我的感受了,太不講道理了,這個老頭兒太TMD氣煞人了!
不行,我得討要回來屬於我的東西。
思及此,他便立即下了床,追了出去。
不過,走出病房,隻見走廊空蕩蕩的,哪有老頭兒的影子?
經過那個老頭兒一說,他現在也立即相信了,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並不是虛幻,而是真的。
不然,他不可能有那幾本篆體字寫成的書和那個什麼珠子。
但那少婦和那個小屋是怎麼回事呢?
自己昏迷的時候,為什麼是在醫院院後的走道裏,而不是那個小屋呢?
待有時間,自己一定要過去看個究竟。
而正當他要轉身回病房的時候,卻見四個大美女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在他們的身後,竟然跟著一群眼睛裏幾乎都冒著星星的男人。
尼瑪,她們也太招搖了吧?
郭祥裝作沒有看見,趕緊溜身回到病房裏。
而剛回到病房,就聽到甄夢月的大呼小叫:“爸爸出來了,我剛才看見爸爸了。”
“身體需要一個康複的過程,好轉總是會出現的。好轉了他當然想出來轉轉,沒什麼好意外的。”是劉思柔的聲音。
“但是,他好像故意裝作沒有看見我們,轉身回到病房裏去了……”
“他是想講個排場,想讓咱們好好伺候他。”
“爸爸真會耍無賴。”
“他本來就是一個很無賴的人。”是焦雨莉的聲音。
郭祥聽著她們的對話,心裏暗暗叫苦。
難道他在她們的心裏就這麼無賴嗎?
幸好孟菲沒有說什麼……
而剛這麼想,他就聽到了孟菲的聲音:“待會兒好好修理他,讓他無賴的脾性改一改。以後得讓他伺候咱們,咱們不能總是伺候他。”
“就是啊。女人天生就應該享受男人的伺候,男人天生就應該是伺候人的命。”劉思柔接話。
焦雨莉說道:“咱們好像對阿祥太好了……”
“以後對爸爸,越怎麼壞越好。”甄夢月笑嘻嘻地說道。
說著,她們便走了進來。
一個拿著鮮花,一個拎著水果,一個帶著飯盒,一個攥著一份小禮物。
郭祥躺在床上,假寐。
甄夢月小聲說道:“爸爸好像睡著了。”
劉思柔接道:“看到他這麼熟睡的樣子,你們想到了什麼?”
甄夢月想了想,道:“睡美人。”
劉思柔壞笑,“睡美人是怎麼醒的?”
甄夢月心領神會。
然後,她走到郭祥的旁邊,吻了吻他的嘴唇。
沒醒。
孟菲第二個送上了吻。
沒醒。
焦雨莉第三個送上了吻。
沒醒。
劉思柔本來想送上自己的吻,可是轉念一想,她改變了主意。
她臉對臉看著郭祥,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我看你的忍多久。”她得意地說道。
將近一分鍾後,臉憋得有些通紅的郭祥,猛地睜開眼,猛地抱著了劉思柔的頭,猛地將嘴送了過去,猛地往她的嘴裏吹著氣……
情形轉變得太快,讓人難以適應。
更不適應的是劉思柔。
她幾乎被吻猛了。
——確切地說,她的嘴裏忽然被吹了很多的氣,她差點兒將氣咽下去,成為一個“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