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長得很帥的男人能有什麼要緊的事兒?難道是要約會嗎?
真是奇了怪了,這個家夥好像是要趕去投胎一樣,趕得那麼急?
對了,他的名字叫什麼?陳佳倩衝著郭祥離去的方向,撇了撇嘴。
唉,他救了我,卻我還不知道這個家夥的名字叫什麼,真是的……
不過,仔細想想他剛才說過的話,她忽然把一個人跟他聯係了起來。
甄夢月。
難道他就是甄夢月認的傳說中的爸爸?
怪不得有些熟悉呢,之前甄夢月給她看過他的照片,自己還管他叫爸爸。
當時,甄夢月還沒有搬離宿舍,依然跟陳佳倩等人擠在同一個宿舍裏。
這個爸爸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想給甄夢月送什麼禮物?
但甄夢月早就搬離宿舍,到外麵去住了,當時甄夢月就說要去跟爸爸同居……
如果不是找甄夢月,他來這裏幹什麼呢?
……
食尚飯店。
二樓的百合雅間裏。
兩個長得頗有些相像的青年,正在閑侃。
剛才還笑得菜汁在嘴上發出油光滿麵的燦爛,而當聽到外麵忽然傳出一陣噪雜的聲音時,他們的滿麵油光便很是惡心地停格在了表情上。
這是隔壁的某個包間裏發出的聲音,大概是附近商虞大學的學生。
有男有女,像是在給某個人過生日。
沒想到現在的大學生都那麼沒素質,一驚一乍的,像是神經病一樣。
如果是心髒病患者聽了,肯定會立即用雙手覆壓胸口,一臉痛苦地倒在地上,並且還會掙紮幾次,然後睜著一雙萬般無奈的眼睛,撒手塵寰。
饒是這兩個青年心理素質再高,也不一定聽得下去。
何況,他們本來就是耐心就那麼一點點兒,性子急躁又火爆,也並不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的人呢。
他們本來就是一對親兄弟,大哥叫陳佳龍,弟弟叫陳佳虎。
兩兄弟已經多年未見。
陳佳龍一直在縣城外闖蕩,多年不曾回家了。
這次有事路過了這兒,需要耽擱幾天。
這不,得了空兒的陳佳虎陪著他來下飯店了。
“TMD,這飯再也吃不下去了。”臉的輪廓看起來很是彪悍的青年陳佳龍說道。“今天不跟那幫子小娃子打上一架,我心裏不會舒服。”
說著,他便離了座位,大跨步走向了掩好的房門處。
另一個長得還有些嫩氣的青年陳佳虎見大哥如此衝動,立即搶步走到了他的跟前。
“龍哥,你多年不回縣城一趟,兄弟也多年不見你了,現在在這裏,我可以充作地主,你肯定是上賓,所以打架這事兒交在兄弟的身上,不需要你出麵,我立馬給你搞定。”
把大哥拉到了座位上後,陳佳虎整了整衣服,正待出門,陳佳龍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說道:“事情不易鬧得太大,來這裏我隻是暫住幾天,過幾天就走,鬧得大了,可不好收拾。”
“聽龍哥的。不過,現在的年輕人脾氣都不好,容易記仇不說,還很小心眼兒,隻要打聽到了你的底細,肯定會想陰招報複你。”陳佳虎笑著說道。
“那就做得幹淨點兒,免得以後還得再擦屁股。”
“當然。這幫兔崽子得好好收拾一頓,不讓他們長長記性,把他們打怕,以後肯定麻煩不少。”
他說話的時候,陳佳龍從桌子上摸了一盒煙,抽出兩根,扔給弟弟一根,自己點上一根,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去吧,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