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是借助活人的鮮血來修複身體的機能,讓自己快速地康複。
凶狗殺人案?
當時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郭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鬼木道人附身的那隻狗。
但他沒想到他有那樣的能力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
如不是現在劉思柔給他提醒,又給他出示了這張怪異的照片,也許他到現在也不會懷疑到鬼木道人的身上。
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如果鬼木道人如在靖淩位麵一樣,屠殺那麼多人,商虞市裏的平民百姓豈不是很危險?
想到了這裏,郭祥問道:“你現在可知道它的行蹤?”
劉思柔苦笑,“如果我知道它的行蹤,我就不會問你,直接去抓人了。”
“那好,我帶你去找。”
“真的?”
“這個家夥殺人如麻,恐怖至極,如果不盡快除之,後患無窮。”
“它以前也殺過人?”
“豈止殺過人,還屠了好幾座城。”
“什麼?它竟然……我怎麼沒聽說過?”
“有一些事情,不是你這樣的平凡之人能夠知道的,因為你們根本觸及不到。”
劉思柔很想再問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郭祥的神秘,確實是自己無法知道真正答案的。
也許,對他的事,知道得少一些,比知道得多一些,更好。
身為警察,她自然諳熟一些遊戲規則。
該碰觸的碰觸,不該碰觸的,自己盡量不要碰觸。
當然,她也是有立場的,凡是與她的立場違背的東西,即使她不敢碰觸,也會義無反顧地碰觸,不管結果會是怎樣。
而她知道,知道郭祥的事少一些,未必不好。
所以,她不準備問他太多的事。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調查?”
“現在。”
“好,我們走。”
“去哪兒?”
“調查啊?”
“這個家夥在哪裏,你知道麼?”
劉思柔愣住。
剛才聽郭祥說認識這隻會直立行走的狗,她很激動,她也以為郭祥很有可能知道它在哪裏,所以想立即動身,但沒想到……
“不知道它在哪裏,我們怎麼調查?”
“所以,我們要等。”
“等?”
“等它的出現。”
“它出現,是必然要死人的。”
“那不一定。”
“哦?”
郭祥沒有解釋,而是說道:“已經發生十二起凶狗殺人案了,你現在把每一起命案發生的地點如實地告訴我。”
劉思柔就是調查此案的負責人,自然知道每一起命案發生的地點。
她快速地說出了十二個本市的地名。
郭祥聽罷,隻是稍稍想了想,便說道:“我現在知道它在哪裏了,咱們走吧。”
劉思柔大吃一驚。
她隻是說出了命案發生的地點,他就知道它在哪裏了?
他憑何推理出它的藏身之處?就憑它所殺的那些人的死亡地點?也太誇張了吧?!
“你真的知道它在哪裏?”
“當然。”
“咱們要過去?”
“是的。”
“你不是說要等嗎?”
“你不是說,如果等它出現,是要死人的嗎?”
劉思柔無語。
而劉思柔沒有再說什麼,也沒有問什麼。
她相信他能帶她找到自己一隻想找的那隻狗,盡管在內心裏,她並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