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的身體情況不佳,經常引起雪思怡關注,入校的軍訓的時候,嚴厲的教官強製命令新生曬太陽,倒地為止。
按理說這種時候最先暈倒退場的是女孩子才對,而那次卻是一個男生先暈過去。
那個男生就是白樺,委任班長的雪思怡隻好跟著退場去特地照顧白樺,趴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雪思怡親自倒水,小心翼翼的用手把藥喂進白樺嘴裏,手指觸碰到白樺薄唇上帶來的是涼絲絲的觸感,體內因為曬太陽而殘存的燥熱放佛瞬間被那絲冰涼驅逐了。
從沒有觸碰過體表溫度如此低的人,雖然在空曠的訓練場上暴曬了三小時,但體溫卻和冰涼的鐵塊相似。
那件事後白樺身子虛寒的事就在班上乃至年級上傳開了,白樺的戶外課也拿到了全休假條,後來沒過多久繼續傳出來的是白樺的學習方麵的事。
身體糟糕得一塌糊塗,成績好得讓人羨慕,頭腦發達四肢簡單,這是大眾的評價。
“白樺得了什麼怪病?”
好奇的雪思怡在網上查過,類似的體質虛寒應該是家族的遺傳病史,她也就經常和白樺談論起家庭生活細節。
後來看了班主任手上的同學聯係手冊才發現白樺是獨居,接著處於刨根問底的心情。
她接著調出白樺的個性信息表,父母欄空白,貌似都過世了。
雪思怡有對疼愛她的爸媽,她無法想象沒有父母獨自生活的世界會怎麼樣。
每天清晨起床孤零零的屋子裏隻有一個人,沒有問候,沒有人為你做早飯。
放學回家在窗台上靜靜守著日落,等待天幕拉黑……說不出的難受吧。
她對於白樺的孤僻和不善言語歸結在了自閉,雪思怡是個善良的好班長。
在白樺把位置換到了第一排最末最陰暗的角落時,她主動向王老師要求跟進白樺的座位,實時監控白樺同學的身體狀況。
兩人一前一後,雪思怡下課就找白樺聊天,她讀了幾本關於心理開導的書籍作理論基礎。
在交談中把自認為開心的事拿出來分享,以進攻方的態勢去強行破開白樺的話匣子,讓他不得不開口。
雪思怡覺得自己是在拯救一個自閉少年,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現在,白樺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發病的症狀嗎?
手往上抬白樺的額頭發涼,雪思怡對他抵禦常人的體溫不奇怪了,但白樺這麼詭異顫抖她還是第一次見著。
“住手!”
冷冰冰的話語從的臂彎裏傳出,感情淡漠,接著白樺緩緩抬起頭,雙眼中散發出迷離。
“我的錢呢?剛才還在飛呢,去哪兒?”
環顧四周後白樺對著雪思怡喃喃道,這是他首次率先對雪思怡問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