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宗主大人的聲音”鬼穀山門中,無數邊緣大殿內的弟子抬頭看天,全身顫栗,他們無不是一臉駭然,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驚駭。
“剛才那聲怒喝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少主出事了”
“可在方圓數萬裏範圍內,還有誰敢動少主一根汗毛的,是不是活得不奈煩了”
“那是,數萬裏內哪個勢力不知我鬼穀派威名,誰敢這麼不開眼”
“難不成是然蘿州另外三大勢力按奈不住了,聯合起來向我們發難嗎”
議論聲在一座座黑色大殿中紛紛響起,這些鬼穀弟子們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們看來,在鬼穀派占據的這片區域內,是沒有什麼勢能與他們抗衡的,而唯一能與他們略作抗爭的麗芝門,千駱山,和鵬獄這三大勢力彼此與他們都相距太遠,向來井水不範河水的,如今少主出事,唯一敢對他們出手的就是另三大勢力,可是鬼穀派的實力總體上遠遠超過了這三個勢力中任何一個,如果他們敢對鬼穀派出手,就必須聯合在一起。
“安靜”充滿威嚴的聲音驟然響起,瞬間就將嘈雜的喧鬧壓了下來,原本心中各種猜測,驚疑不安的鬼穀弟子一個個禁若寒蟬,不敢吭聲,這聲音主人所代表的身份,可一直都是讓他們敬畏的存在。
崩塌的中心大殿四周,四個略小的大殿環繞而建,隱隱呈四方之勢,將大殿眾星捧月般簇擁在中央,而這四個分殿中則各自坐四個黑衣身影。
東邊大殿中,是一滿頭灰白長發的老者,此人一身黑衣,正盤膝而坐,他的身體幹瘦,寬大的黑袍穿在身上,看起來空蕩蕩的,仿佛裏麵隻剩了骨頭一般,可他的雙眼卻是炯炯有神,雖然黑色的大殿內隻能看到他模糊的身影,卻無法掩飾那紅色雙目中逼人的看著天際的目光。
南方大殿是一中年男子,同樣一身黑衣,有著一頭黑色的及腰長發,麵龐英俊可卻陰氣森森,無盡的死氣從他四方洶湧,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棺材裏的屍體一樣,沒有絲毫溫度,一雙黑眸顧盼間神光電射,氣勢內含,直射宗主離去之地。
西方大殿內則是一口棺材,棺材材質古樸,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成,同樣陰氣森森,隻是這棺材四角卻有四顆頭骨靜立,似是被自然嵌入一般,此刻這棺材豎立,砰的一聲悶響中棺蓋被打開,露出了一個少年,看起來十四五歲,一襲黑衣,最為顯目的是他的頭發,他的頭發是紅色的,就像血染紅了一般,緊閉的雙眼驀然睜開,露出了一雙清澈的眼眸,同樣有些疑惑的看向大殿上空。
與這三大殿相比,西方大殿則是較為較為正常了,雖說依舊有些陰暗,可卻沒有其它三殿的陰寒森冷,這裏也坐著一人,不過卻是個女子,相貌皎美一身紅衣,長發飄飄,無數的幻影在她四周遊蕩,不斷發出無聲的嘶吼,想要撲上去嘶咬那紅衣女子,可卻在一次次衝擊中變得越來越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