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平靜地說道:“那隻是擦破了皮導致的。由於重力的撞擊,他現在的右手臂出現了骨裂,可能要過幾個月才能恢複。你們放心好了,他的心髒和頭部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三日過後,我們還會為他做個全麵的檢查。”
“謝謝你們了……”司空絮聽到醫生這麼說後,才稍微地安下心來了——
她轉頭看著那邊的藍珺褶,眼神一冷走過去說道:“藍先生,聽說這次的事故與你脫不了幹係,對嗎?”
藍珺褶低頭不語,倒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米楉焦急地站起身,擋在了他的麵前連忙搖頭,竭力地辯解著!
司空絮生氣地舉起手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臉上,低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丫頭所做的事?亦溪會這樣你也脫不了聯係!”說完反手準備在給她一巴掌的卻不料被一旁的丟丟給爛了下來——
“你這是在什麼?”司空絮不悅地看向她,無意間看見了她脖子上所掛著的精致吊墜,突然晃了神……
“阿姨,請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留在以後解決好嗎?現在亦溪需要很好的休息,難道你不希望讓亦溪早點恢複嗎?”丟丟麵不改色地說著,自從知道她和自己母親有著很好的關係後,她便很好的掩去了對她先前的不滿。
司空絮吸了口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垂首一邊的米楉,冷冷地說道:“那好,今天我就給你這個麵子。”說完便往司空亦溪的病房那裏走去了——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丟丟看向愣怔在一邊的柳矜淡淡地說道:“矜,我們也走吧——”
接下來的幾天,柳矜經常發現丟丟處於心不在焉的狀態,便端著茶杯走到了她麵前,歎息地說道:“我看你也別撐了,既然那麼擔心他的話,那為什麼不去看看他呢?”
“有人會照顧他的……”丟丟握起雙手,表情淡淡地答道。
“哦?是不是在吃某人的醋啊?”柳矜怪笑地做她旁邊坐下,淺淺地抿了一口水說道:“還是你拉不下這該死的麵子,不好意思去?”
“柳矜!”丟丟抬頭瞪了瞪她,但是在她篤定地目光中,敗下陣來,輕聲說道:“算了..我上去休息了!”
“可是你睡得著嗎?你呀!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走吧——我送你出去!”說完便站起身拽著丟丟往外走去了!
“柳矜!……”就在她們拉拉扯扯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柳矜疑惑地望去,隨即放開了丟丟就往門口跑去了,“呀!是你啊?”
在看見是司空亦溪的母親的時候,她突然驚歎了一聲,要知道那日在醫院一別,她可是對這個強悍的女人有著無比敬佩的感情!
司空絮沒有理她,目光直接穿過她落在了丟丟的身上,走過去聲音平靜地說道:“丟丟,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說到底你還是丟丟的長輩呢!”丟丟簡單地應道,對於司空絮的出現,她的詫異絕對不會比柳矜少!
司空絮笑笑,看著麵前的丟丟柔和地說道:“其實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拜托你去照顧我們家的亦溪的,明天我可能會離開這裏一段時間,所以想來想去,隻有把亦溪交給你,我這個做母親的才能夠放心!丟丟,怎麼樣?你願意幫阿姨這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