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知道,夏夏這時候多半是沒心情跟他閑聊的。直到踏入木係的地盤,他也沒有去打擾心情不好的小鬼。
比起木頭一樣不解風情的虛緣,楚懷瑾的情商明顯就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院落裏嬌c低y,楚懷瑾並不陌生。畢竟往常在正一教的時候,水琉璃確實是個以一敵百的女人。隻是這種場麵,他就不希望小鬼看見了。
楚懷瑾抬手遮住小鬼發呆的眼睛,冷聲喝止住院落裏白r宣y的一女多男。眼看著幾人匆匆忙忙的穿好衣物,他這才緩緩鬆開遮住小鬼眼睛的手,“我是幫正一掌教查案的楚懷瑾,問你們些問題,你們最好知無不言。”
女道士在看到楚懷瑾的第一眼,就被他身上強大的氣息所吸引住了。這個男人,若是收到裙下,想必比這一群都更能緩解他的病痛吧?
“楚……懷……瑾,”女人身上帶著事後獨有的腥膻味兒,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楚懷瑾,柔弱無骨的手臂自發纏上他精壯了不少的腰腹,“公子的大名,倒是跟知府的獨子有些像呢。”
女人的行為勾起了楚懷瑾關於琉璃不好的記憶,那些關於為了苟延殘喘不得不與其他男子共妻的黑曆史。每每想到這些,他都覺得自己是如此的醜陋肮髒。為了活下去,他不惜與一個他根本就打從心底裏厭惡的女人上chuang……
楚懷瑾嫌惡的扯開女人的手,眼中盡是陰霾,“……我就是知府的公子,楚懷瑾。”
“喲,還真是楚公子。”女人這麼說,繞著楚懷瑾轉了兩圈兒,“水琉璃死了,公子就不曾想過……再尋一個道侶嗎?”
“如今靈蟲盛行,就算是以防萬一為了保命,公子枕邊也應該有個人兒了吧?”
“就算如此,也不幹道姑何事吧?”楚懷瑾推開女人護住身邊的夏夏,抬腳衝幾位道士走了過去,“你們木係最近,有沒有誰私自出過道觀?”
幾位道士茫然搖頭,“沒有,知清死後道觀人人惶恐保命要緊,自然不敢再擅自出入了。”
夏夏與楚懷瑾對視一眼,突然就想到了金鷹。木隨風隻說知清死了,卻是沒有提到那金鷹的情況。當初金鷹設計讓知清失了道身退成毫無自保之力的凡人,最後道士他們也是在赤練的幫助下報複了回去的。
若是知清死了,金鷹沒理由活的下去吧?那怪物,難不成還挑人咬?那就更值得懷疑了吧?
“知清沒了,那金鷹呢?”
道士們看了看夏夏又看楚懷瑾,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從知清沒了,金鷹師兄就被金童子長老送下山保護了起來。他如今的情況,我等也不是很清楚。”
很好,有這麼一句,也就夠了。
楚懷瑾讚賞的看了看夏夏,回身讓幾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行了,沒事了。我們再去其他人那裏看看,一有辦法,會立刻通知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