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暗自拍了拍手,拉著道士小聲嘀咕,“誒,聽玄風一說還真是的。妓子要錢服務還沒她這免費的好,大家當然願意跟著她麼。”
道士無奈搖頭,順手撫了撫她的長發由她去了。她開心就好了。隻要不碰上赫連聖,不要哭的讓人心都碎了。隨她想吃什麼美食,隨她想看什麼熱鬧都是好的。
“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不說這個還沒事兒,一提這個水玲瓏竟是覺得腹痛不已蹲在了地上,“好疼……”
水琉璃本就生的極美,額角一枝紅梅更是給她平添幾分出塵氣質。如今蹲在地上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縱是夏夏這等路人都忍不住泛起了同情心。更勿言那錯愛多年的虛念了。
隻是虛念這次下定了決心要離開水琉璃了,皺眉不忍卻是轉身不去看了。
“玄風,孩子要出生了。我們不鬧別扭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氣我先前博愛。我保證生了孩子以後遣散了他們隻要你。啊,好疼……玄風。”
水琉璃抓住玄風褲腳的手指微微泛白,長久以來她隻在玄風麵前低過頭。她是有過很多男人,也曾經癡迷國師許久。可自從有了玄風,她是真的動了心思準備長久相伴的。雖然不否認想過三夫四侍就這麼走下去,但玄風最重要,怎麼能跟其他玩物一樣的男人相比呢?
她都願意給他生孩子了啊……
玄風蹲下來將手放在水琉璃高高隆起的腹部,越來越用力的去摁住,“你真以為,這裏麵是我玄風的孩子?”
“……你什麼意思?”
“碰你這種女人,本王怕髒了手。”
話音落,玄風的眸子一紅氣勢淩冽了起來。他平視著水琉璃,卻生生有了俯瞰的氣勢。手下動作越發沒有輕重,玄風當著水琉璃的麵撕破她的肚皮……
“厄啊!好痛。”
水琉璃身心俱疲,搞不明白為什麼玄風夜夜與她纏綿,最後卻不承認她腹中的孩子。如今他撕裂她的腹部將孩子取出,總不能再有其他托詞賴賬吧?
這麼想著,水琉璃迅速的凝聚靈力重塑腹部的皮肉,大喘氣兒的看了眼玄風手上的‘孩子’。
那是一柄朱墨交纏的劍鞘,蛇形浮雕栩栩如生。
這,是她的孩子?
不!這不可能!水琉璃幾乎瞬間崩潰,撲上來歇斯底裏的拉著玄風嘶吼,“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把他弄到哪裏去了?你是他的親生父親啊!”
劍鞘緩緩化作一件紅黑交纏的蟒袍依附在玄風身上,襯得他越發的氣勢如虹。他就像個嘲笑螻蟻的王者,不,他就是王者,“水琉璃,看在你作為鼎爐養了劍鞘那麼久的份上。本王就告訴你……”
“我就是赤練神兵。我呆在你身邊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我的主人。沒有玄風、沒有孩子……沒有同榻而眠!一切不過是小小的蛇族幻術。”
“本王這麼說,你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