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不好看。”
豔鬼不屑挑眉,“就這等下三濫的姿色,也配有這樣的鼻梁?一個妓子罷了,這顆賤痣白送。”
賤痣……夏夏明白了麵皮主人的身份乖乖閉嘴。
收拾好筆墨站在了一旁,某隻莫名有些憂傷。。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若是有別的出路,又有誰會出賣自己的身體呢?
妓子又怎樣,既然能讓豔鬼幫忙畫皮,勢必是付出了等同的條件。
如此你情我願的買賣,為什麼這個看起來更像風塵中人的豔鬼非要點那麼一顆難看痣?
好吧,她承認,這不是讓她最氣的。
最氣的當然是豔鬼破壞了她的作品麼!丫的她好不容易畫了美人出來,讓那豔鬼分分鍾一顆痣降了姿色算是怎麼回事兒?
隻不過這賤痣一說,倒也讓她漲姿勢了。
豔鬼並不想跟夏夏多說什麼,她忙前忙後都是為了飼主。累死累活還要回來指點頭號情敵,想想也是夠夠的了。
見小鬼這麼輕鬆的完成任務,心下嫉妒的豔鬼直接就趕人了,“拿了這本《千嬌百媚》,就別在這兒礙眼了。”
夏夏求之不得,接了豔鬼拋過來的畫冊跐溜一聲沒影了。
小錦鯉藏在拐角處,見夏夏出來就是熱情的一個熊抱。拉著她沒心沒肺的就要去忘川上遊玩兒。
夏夏心裏想著阿花的下落當然不肯,不顧小錦鯉鬧騰就直接揪了他就要去找黑白無常。
“站住。”說話的是飼主,他揉揉額角似是無奈,“你這次出去,是不曾跟我講過的吧?”
“……夏夏先前出去那次,也沒跟飼主講。”
“先前夏夏是從黑白無常手裏接令牌,本座自然不管。這次夏夏拿的是本座的令牌,自然歸本座管。倘若你亂用令牌,本座可就要收回了。”
還有這等說法?之前說要拜師收徒的時候,誰在哪兒信誓旦旦的說有了令牌想什麼時候出去就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事已成定局了又來說令牌的事兒了?
“回去麵壁。”
“……哦。”
弱弱的跟了飼主去頂層密室,夏夏揮手讓小錦鯉該幹嘛幹嘛去。其實麵壁什麼的,夏夏倒是不怕的。
怕就怕飼主是要問她阿花的事兒,要知道她可是心虛很久了。
出乎夏夏意料的是,飼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打坐不理她,也沒有張口就問阿花的事。
而是……從背後環住她,手把手的教她如何逆行經脈裏的靈氣。
飼主身上帶著讓夏夏倍感熟悉的味道,可是在被他環住這等事實的衝擊下,呆呆冷冷的某隻分不出閑心去辨別那熟悉到底來自哪裏。
她隻知道,這樣的飼主很危險。可是具體哪裏危險,卻又說不上來。
經脈逆轉了三個周期,夏夏覺得小腹那裏暖融融的。她仔細去感受那份溫暖,發現竟是生機勃勃的人間氣息。
“別分心。”在她耳後念著拗口難懂的心法飼主如此說道,而後繼續那天書一樣的經文。